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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逆涛惊叫起来,一把按住姜铎到处作妖的手,羞红了一张脸小声骂道,“老老实实睡一会行不行?”“不行。”姜铎馋足的笑了笑,忽然手肘一撑直起身子,先把小涛整个身子摆正,再披着被窝一翻身,趴覆到小涛身上,准备开始晨间运动俯卧撑,早上先俯,晚上再撑。“你要点脸行不行?咱俩住进来就没消停过,我顶不住了。”被紧紧箍着的林逆涛,瓮声瓮气的小声讨饶,只得双手捂住脸假装姜铎看不见自己,指缝里漏出来的肌肤都染上了勾搭人的绯红色。“脸要来干吗用啊?”姜铎挑着眉毛得意的向前一挺,手肘撑在小涛脸颊边,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在俯下脑袋,朝他耳畔吹气,“是谁说的让我把他腿日断,他就跑不了了?既然睡不着,咱就再来一回呗,这次老公加把劲,看看能不能日得断。”——————傍晚时分,姜铎再次惊醒,和小涛一样,酒店绵软的被褥他也睡不惯,躺上去老觉得像是陷在烂泥地里,没多一会就能把骨头睡松了浑身酸胀发软。醒来躺在床上,先闭着眼睛摸索身侧的床铺,谁知一伸手,空空荡荡,吓了一跳后他立即惊坐起来,没成想一下起猛了,高涨又昏沉的脑壳嗡嗡一阵炸着疼脑仁直抽抽。他只得郁闷的静静坐了一会,伸手使劲搓揉额角边的青筋,稍微舒服了一点,才随手抓上酒店房间的浴袍披上,翻身下床。推开了露天小院的推拉门,雨后泥土的腥味与凉嗖嗖的风迎面扑了过来,冻得自己一哆嗦。姜铎赶紧裹一裹身上的浴袍后再看向院子里,万幸,小涛就坐在院落当间,正侧身背向自己,直愣愣的望着对面山上的云景霞光出神。见着人还在,姜铎心内才踏实的松开,一歪身子也倚在门框边,盯着看了一会。临潭多山,起伏延绵。傍晚日暮十分,厚重的积雨云稍稍被吹出了一点缝隙,西边的山顶亮的刺眼,宽窄不一的光带从云层间倾泻而下,直直的铺到山涧之间,半山薄薄的云雾被印染出一层层由浓转淡的乌金色,壮丽而绝美。云川绮丽,恢弘秀美,被满眼天地明堂灿烂霞光震慑得心里一颤,姜铎嘀咕着,就冲能让小涛看到这景儿,这钱花的也值。当天稍早的时候,从临潭小学的后山坡上下来,姜铎就琢磨着,既然决定出去住,那一定要带小涛去个好一点的地方。山城临潭四周地热资源丰富,县城边上就有好几处地热泉眼,其中离县城最近价格也最惊人的,就是这处新建成没两年的半山温泉度假酒店,而且从公安院开车过来,拢共也要不了20分钟。所以,今天清晨6点不到,还没下夜班的酒店大堂前台小姑娘,正托着脑壳睡眼惺忪的玩手机当间,忽然就抬眼瞅见两个浑身泥巴点脏兮兮的高个儿青年一齐迈步走进来。乍眼一看,她还以为是工程部外包装修活路的泥瓦匠没有摸对地方,正准备竖起眉毛让门童赶人时,来人却径直走到跟前,略显疲倦却依然笑容爽朗的向自己拍出身份证和银行卡,简明扼要的表达了要搞事的意图:“美女,哪种房型最清净?”直到看清来人的样貌,哎嘛……剑眉星目帅得自己一激灵瞌睡全无。小姑娘不禁脸颊红了红,仰着脑袋瞪着来人俊生生的脸足足呆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要干活,连忙礼貌的笑着问,“先森您好,欢迎入住,我们这最幽静舒适的房型是C幢半山联排水榭特色楼,带独立泡池,有两卧一厅一个小院,适合家庭出游四人入住,入住期间,每间房每天赠送温泉景区门票2张,请问是几人入住?住几晚?”“联排别墅啊……”姜铎抬眼一瞅旁边的价牌,唬了一跳,心下琢磨着这一下豁出去,往后二个月都得靠泡面救命了。但再瞟眼一看身侧的小涛,只见他低着脑袋通红了耳根却仍紧紧拽着自己衣角,又忍不住咬了咬牙,厚着脸皮向那小姑娘笑得直晃眼。“行,就这个吧,2个人住,住1晚,不,2晚,周一早上退房。”“!?”林逆涛抬起头,果然是满脸羞赧的绯红色,急忙看向姜铎再轻轻拉扯他的手,蹙起眉小声提醒,“周一你得回源鹤上班,赶不上,划不来。”听见这个,姜铎一侧身,看向小涛眼角飞红清清亮亮的眼睛时,不自觉的一晃神,忽然就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魄和胆量。只见他转身一抬手,揽住小涛的肩膀将他带到身前来,再低头侧过脸,宠小狗一样使劲亲了亲他的头发,在他耳畔轻声说;“没事,我早点起直接开车回去,赶得上例会就行,多和你待一会。”闻言,大厅里瞬间静得出奇,三三两两的游客、服务员看珍禽异兽一般齐刷刷的看向这边。林逆涛立即鹌鹑一样缩到姜铎身后,没脸再抬头。姜铎却干脆没羞没臊又威风凛凛的环视了一圈,好让别人能更清楚的观赏自己的帅脸。边等房卡手牌的间歇,还边同前台小姑娘打趣搭话,却始终没有松开牵着小涛的手。恁是见惯了各色人等,也没见过两男的还敢这么直白又亲热的前台小姑娘,低着头简直没眼再敢看一看姜铎。只敢抽抽着嘴角,边僵直的回话边查验身份证。心内却呵呵着:浪费可惜,明明两个都是腿长直脸俊俏的,怎么就性别和嗜好是一个种类呢。嘀的一声,整俩月工资换成一张小房卡。转身走出大堂,酒店建筑之间相距较远可以坐观光车。但姜铎却偏要紧紧牵着小涛,迎着早晨微凉的空气和早起散步的零星游客驻足好奇的目光,散着步、慢悠悠的爬到半山坡建筑群。到了地方,姜铎立即剥掉两人身上叫花鸡一样裹满泥壳的外套和长裤,扔到脏衣篓里放到房间门口留给保洁清洗,再按下请勿打扰的灯牌,之后顺手就把小涛推搡进了浴室。林逆涛吓得一闭眼,以为通红着眼角扑向自个儿的姜铎,即将开始各种花式耍流氓的时候,他却莫名其妙的晾下自己,走到洗漱台前,放热水拆洁具挤牙膏,再把自己按坐在马桶盖上,捏着自己的下巴颏,帮自己刷牙。然后是洗头发,然后修指甲,然后调好水温拿着花洒给自己洗脸、冲背,洗……这一整套流程走下来,林逆涛快吓哭了,心道姜铎这是憋着多大的坏呢,里里外外褪猪毛一样的摆弄自己。“你洗我干什么?姜晓堂,你神经病吧?我手又没断,脸我自己擦得干净。”边把小涛乱挥的手夹到咯吱窝里,边抬手给小涛脸上抹郁美净奶霜。姜铎闻声一愣,先低头覆到他脸颊边深深嗅了一嗅,满意的笑起来才咬着他的耳朵,阴恻恻的说,“咱们讲讲卫生好不好?泥巴地里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