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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三天。林逆涛边在心内反复咀嚼,边使劲往姜铎怀抱里蹭了蹭,腻歪够了,才抬手小心的避过他颈肩伤处,攀着他的背,凑到他耳朵边轻声问他:“有一阵子你突然听不见声音。查到原因了么?会有后遗症?”“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姜铎低头苦笑,又恶狠狠的掐住他后脑勺,满是怨愤:“你再生死不知个八年试试,我不但得耳聋,我命都能没了你信不信?”心底掀起巨大的情潮,覆住身躯,有那么一瞬间,林逆涛觉得他和姜铎可能还是有未来的,一如他们一起拥有过过往。他们是儿时玩伴,是少年同窗,是早熟的恋人,也许以后,他们也能有生死相依执手相携的一天。这么想着,他干脆撑着床沿一撩脚爬到姜铎身前,跨坐,低头,两手肘抵着姜铎枕靠的床板,弓起背,小心避开他的伤处,四面围堵他的焦点,占满他的视野,再学他的动作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嘴角,一下一下吻他的脸。“姜晓堂……我们那啥吧。”姜铎被他亲懵了,有些没弄明白的说:“什么?”“两口子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以前我不敢让你摸的地方现在都让你摸,不敢让你碰的地方也都让你碰,我们像夫妻那样,我的都是你的,好不好?”一口气把话说完,林逆涛觉得自己整个儿浸在了开水里面,已经熟透了。可偷眼一瞄姜铎,却见他眼睛瞪圆瞳孔缩了缩,木愣着什么动作都没有,不禁在心底崩溃大喊:[我不要面子的啊?还要我怎么勾搭他才能动一动?]焦躁煎熬,林逆涛干脆咬牙俯身抱住姜铎,心口贴心口,执起他的左手按着自己,埋头藏脸闷声嗫喏,“都是你的,你再摸一摸。”手心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姜铎当真失了神一般听话的搂住他。不对!他笼基底下什么也没穿,过于密合的热度震颤着自己的内心,一些欲盖弥彰的,若有若无的情绪在心底蒸腾起来。姜铎吞了吞口水,稳住心神,左手一抬抓握住林逆涛的胳膊,把他往身前推,压着眼角难以置信。“小涛,你明白你在说什么?”“我都20多了我能不明白嘛!?”林逆涛终于火了,挣开姜铎的钳制再按住他的左肩凶巴巴的骂“到底做不做你给句痛快话!老子要脸的!赶紧回……”最后一句被姜铎吞进嘴里。唇齿交缠,有咸香味,满口葱花猪油的气息包覆住自己,竟也不觉得臭,甚至忍不住一再往前探舌摸他的齿缝,紧接着,是下巴,是脸颊。专注又热烈的一吻后,姜铎按着林逆涛脑后细软的头发,往他颈侧一路亲上去,边撕磨他的耳垂边恶狠狠的说:“涛儿,记住了是你先招惹我的,做了两口子,你就不能再离开我!”第47章阁楼山风沿着窗缝钻进来,轻轻刮上林逆涛的光裸背脊,他凉的一哆嗦悠悠转醒,再望向窗外山那边隐隐泛起的亮光和山涧里影影绰绰的树木轮廓,心下估摸着,快天亮了。没成想他刚抬了抬脑袋,一直抱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立即条件反射般抓紧他再使劲往里一带,林逆涛才反应过来,身旁还睡着姜铎。于是他干脆把手也伸过去攀上姜铎的肩,再把脑袋埋到他脸颊边。“你没睡踏实?”“……”“是怕我跑了么?”“……嗯。”闻言林逆涛便不再动弹也不吭气了,只是静静抱着姜铎,在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包裹绷带的右肩。昨晚,为了方便抱他,姜铎把吊在脖颈前的纱布扯掉,把伤得最重的右手前臂放在一边。只是情到浓时连脑子都能煮成沸水,谁又管得住去控制力道,所以林逆涛的指尖一碰过去,便摸到一点黏腻,他惊得立即跳起来打开灯一看,果然,姜铎肩胛处的纱布,已经染红了一大片。林逆涛慌了,跳下床跑到柜子里一通翻找,再拿着伤药跑到床边,扶起姜铎的肩膀,用剪刀剪开他鲜血干涸后满是污渍有些黏住伤口的纱布,仔细挑干净,再重新给他上药止血包扎伤口。“对不起……”林逆涛边轻轻的给姜铎缠绷带边小声说,“你伤成这样我还折腾你。”姜铎闻言立即嘿嘿嘿的坏笑起来,又伸出手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咱俩谁折腾谁啊?”在偷眼瞄向林逆涛光裸的腿,难得脸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个……主要是我伤了手,要不,你自己先清理一下?还在里面很难受吧……”林逆涛手一紧,连忙埋下脑袋呲啦一声扯开纱布,匆匆给姜铎肩膀弄了个乱七八糟的结便跑掉了。看着小涛下巴颏抵住胸口羞臊的恨不得把脸埋进去,只露出发梢里两个通红的耳根,慌不择路又有点摇晃的跑出门口。姜铎顿时浑身舒畅连毛孔都溢满笑意,心下又不禁惦念起来,要是以后的每一个早晨都能看到这样的情态,人生也就完满了……半晌后,林逆涛才换洗干净走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温水和毛巾。“我帮你擦一擦。”林逆涛边把毛巾浸湿拧干后轻轻覆到姜铎脸上,边皱着眉问:“你昨晚睡了多大会?你这一身伤的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闻言姜铎便皱着眉想了想,“是挺不舒服的,被你压得手都麻了,特别是你那两条腿,看着那么白净又瘦,怎么摆弄起来跟俩粗铁棍似的,还有那胳膊,硬邦邦的硌得我生疼,就那屁股还好一点,手感rourou的还跟读书那会儿一个样……”林逆涛扔了毛巾一把掐住姜铎喷粪的嘴,涨红了一张脸狰狞的瞪着他:“你活腻味了吧?嫌硬你找个娘们去!”“……怎么……怎么舍得呢!”姜铎被掐成了猪脸只得噘嘴嘟囔道,又讨饶的笑起来再顺手抓住他的手腕带到唇边,亲舔了一下,挑眉看着他。“再硬我也恨不得抱上一辈子。”林逆涛立即抽出手,僵硬着拧了把毛巾,接着帮他擦拭腻了一层汗的脖颈和胸口。看着鼻尖前动作轻缓的小涛,呼吸间总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纠缠到自己心里。分别了八年又相遇,还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疯狂又亲密的撕磨了一夜,满溢的甜蜜中,一点不真实、不踏实的感觉渐渐在姜铎心里泛滥起来,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假如,我说:小涛,我爱你,你会跟我回去吗?”林逆涛手一顿,沉默了一会却开口说。“明天早上走的话,到源鹤最快也得半夜了。待会我去给你买今晚的卧铺车票。”姜铎一把挥开他正擦拭自己前胸的手,沉着脸再不看他。心口撕裂的疼痛顺着血管爬满全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