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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王天养和刘牧剩下。看见闻勇这个举动,王天养都气笑了,上前一搂闻勇的脖子:“下次你来,我用电水壶直接给你煮一锅,保证管够。”三人一走,姜明远便坐到刘牧对面,摸出一支烟给递给刘支队,刘牧却伸手让了一让说:“已经戒了。”姜明远便干脆把烟盒放回口袋里,对刘牧说:“我们八月份以后的案子没有电话举报的,但匿名信接到好几封,据队里说信件什么样式什么字体的都有,是不是一个出处还不好说,总之等我明早回临潭我就着手查一查电话报警这个事。”刘牧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老姜,不应该啊……换做以往你早该发现不对劲了吧。”说完又低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卷宗递给姜明远:“你刚刚追着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吧,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而且你们王副局的工作组也马上准备往回撤了,所以我跟你们张局商量了一下,还是先把这个给你看看。”姜明远连忙接过来开始认真翻阅,只说了句,“也是,也不全是。”便没在出声。办公室里一时寂静下来,只剩下姜明远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刘牧干坐着等老姜看案卷,没有烟抽他嘴闲着一会茶瘾就上来了,准备再蹭一杯王天养的普洱,谁知一伸手,却摸到一个空空如也的公道杯,才想起全让闻勇那臭小子倒走了,便只得继续郁闷的干坐着。这边姜明远做学问一样逐行琢磨,却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越看脸色越黑,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掏出烟盒,摸出一根点上。看向刘牧:“这么严重的情况,为什么当时我去接杨志时,你们不说!”“说了也没什么帮助。”刘牧却道,“被人当做rou馅包了饺子,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只是这次深入调查,参与的不止我们源州,准确的说,从前期摸排线索到后头深入调查,宁远那边的工作组也出了不少力,偏偏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上翻了车,如果当时跟你说了,你能控制得住情绪不过度的去刨根究底?”“控他妈的控!”姜明远骂道,“腚都漏给那帮运毒的看了啊刘支队,现在出事的、失踪的全是我们源州的人,你还让我控制?”刘牧却仿佛已经预料到姜明远激烈的反应,只是沉声劝慰:“老姜,这次行动的线索源头,本来就是你们临潭那起女尸案,方案也是你们张局一级一级呈上来的,当中会有多少变数和风险,你们应该已经做足了心理预判,而且,宁远方面一直都在积极配合,眼下处置期限还没到,当中很多环节我不能告诉你,可你要把一盆脏水全往那边泼,你总得有证据吧!”“而且,你是信不过你们王副局还是信不过我们源州支队,延伸调查计划的主要负责人和侦查人员都是我们源州这边的,宁远那边就是怕他们脸熟会打草惊蛇不敢过多深入,如果你要深究,那是不是得先从我开始挨个抓进来审?”姜明远低头猛咂香烟不出声,其实他特别想开口告诉刘牧,他就是想把工作组的挨个弄进来过一过堂,特别是宁远那边。刚刚刘牧递给他的案卷,是林边疆、洪海失踪时的车祸事故现场调查报告,包括坝下交警的接处警经过、事故现场图、现场照片和勘验记录等。案卷上显示:山脚下报警的农民,目睹车辆滚下山坡后赶到事故现场时,林边疆、洪海及车上另外一名涉毒人员还在车内且都还活着,然后那农民跑回村里打电话报警又带人折返,中间耽误了大概30多分钟,人就全不见了,因为发生事故后一直在下雨,事故点河滩边的烂泥被雨水冲刷的七七八八,第一批到达现场的又是对刑事案不熟悉的交通部门,等于什么有用的痕迹都没有采到,而三天后,与车辆落点相距30多米的河流下游水塘里,另一名涉毒人员的尸体才被发现,至于这名涉毒人员为什么会从车里跑到了河里,林边疆和洪海身上又发生了什么,谁也无从知晓。”“而要不是宁远接应车辆反应迟钝,这性命攸关的三十分钟怎么会被白白浪费掉。”一想到这,姜明远便捏紧了拳头不置一词,小小一间办公室被重重吞吐出的烟臭与浓郁不散的茶香混在一起,缠绕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刘支队,照你这么说,侦查队伍被人撬开了个口子这么严重的隐情,也没有深究的必要了?”“姜队长!”刘牧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谁说没有深究的必要!你又怎么能武断我和你们王副局就没有去深究?可眼下已经临近侦查人员失踪预案的处置期限节点,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洪海、林边疆的下落。”说完,刘牧又放缓了口气,“老姜,你不要瞎臆测我是害怕队伍里出现重大疏漏要担责才不去查,因为保密工作规定,很多细节我必须得等期限到了以后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们的队伍里,绝对没有掺杂进不干不净的东西。而且,我今天为什么要特意跟你提起源鹤、周箐这几起匿名举报的事情,是因为你真该好好醒一醒脑子,把注意力放回来深究一下了。”“……”姜明远低头不语,只是伸手掐灭了烟蒂。刘牧看着他这副颓然的样子,十分能理解,却不能放任。“老姜,毒贩杀人,从来不是因为怨愤或者仇警,而是因为我们过于深入挡了他们的财路,而你们临潭漏出来的线索,是不是也只有靠的足够近,才能摸的这么清楚?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冒险做这样的事情,这才值得探究啊老姜。”临潭、清晨、公安家属院。一阵叮铃铃的闹钟声响起,姜铎从被窝里伸出手一把按住闹钟扔了出去,又缩回温暖的被窝里磨蹭挣扎了半晌,才钻出来往床沿处一爬,伸出脑袋去看下铺那位。果然,床铺上已整齐叠好空无一人,姜铎怨愤的揉揉脑壳爬下床,一屁股坐到下铺穿衣服,床单冰冰凉,就像没人在上面睡过一样。待他洗漱干净来到厨房,林逆涛正站在里面笑眯眯的用长柄漏勺翻搅锅里的清粥,听见身后的动静,便立即转过来看向自己,笑着道:“可算是起床了啊姜大爷,你再不起我就先走了。”妈啊……大清八早就看到这浓的像蜜一样甜腻腻的笑,姜铎的小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拉起了西皮快板,但是一想到这王八蛋住进来的小半年自己过得是什么日子,姜铎就痛苦的别过脸撇着嘴角,用鼻孔回了他一句。“哼!”林逆涛才懒得同他计较,又笑着说,“粥你要加咸菜还是放白糖,还是我给你盛一碗不放料的你自己弄?”见他还是不搭话,林逆涛便直接盛了一碗光的摆到他面前。“……”“哎,粥都煮好了呀?小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