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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虎躯一震说服现场的所有人,毕竟涉及到淘汰晋级等等一系列的麻烦事,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其他人。可从他玩过那么多恐怖游戏的经验来看,既然给出了“地缚灵”的关键信息,这背后就一定藏了什么大问题。“我倒觉得江宁说得有道理,”没有假公济私,严森认认真真地顺着江宁给出的方向推敲,联想到刚进副本时的一幕,男人眼神微凝,“你们还记得吗?江宁说过、杨淑芬她已经死了。”“如果说这个关卡根本就是杨淑芬的里世界,那么眼下所有的疑问,我们都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地缚灵不是只会呆在自己死去的地方吗?”飞速转着眉笔,安妮难得没有毒舌,“如果非要将两个关卡联系在一起,她肯定不会死在祭祀后的那个晚上。”“表里世界,谁说我们就一定在长胜村呢?”后背一凉,进游戏前才恶补各种恐怖大作的许志刚颤抖着开口:“……寂静岭?”“有点类似,”点了点头,黑发的青年无所谓地吐槽,“这样一想,真是只有鬼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不过有人会在自己的里世界里这样折腾自己吗?”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忆起杨淑芬之前惨状的许志刚小声道,“又被家暴又被上身,我看她混得比我们还惨。”“那就先不管这些,”跳过这个暂时讨论不出什么结果的话题,江宁冷静清醒地抓住了问题的本质,“那老头说长胜山能镇压的地缚灵到了极限,要是我们能阻止王春芳成为祭品,明天的祭祀就一定会迎来转机。”点头“嗯”了一声,早就看那破祭祀不顺眼的宁琴二话没说就认可了这个提议,想想之前害自己掉马的强制剧情,安妮磨了磨牙:“我也同意。”祭祀没了祭品,他倒要看看李家父子那两个人渣还怎么嚣张。“行动要快,”抬头望了眼擦黑的天色,记忆力极好的严森细心提醒,“躲人避鬼还要救人,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鬼……猛地想起那个浑身是血趴在自己床头的长发女鬼,宁琴先是一个哆嗦,随后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心酸。到底是怎样深刻的怨恨,才能让她成为地缚灵、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被泥土乱石活埋的死法。这样强烈的怨气……真的有能被化解的一天吗?※※※※※※※※※※※※※※※※※※※※江宁:请叫我神棍。第18章月黑风高,长胜村内万籁俱寂,偶有两声呜咽的狗吠,也很快消散在这一片如墨的夜色之中。沉闷的脚步声在乡间的土路上响起,举着火把的李辉走在最前方,身后还跟了七八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倒不是穷到用不起手电,只是一会儿要摸黑上山,还是这种明亮热烈的光源更适合。“辉哥,你说王春芳那个女人会在家吗?”走在李辉身侧,一个看起来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开口问道。和其他人不大一样,从这个年轻男人时不时四处张望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集体行动”。褪去笑容,李辉那憨厚的长相竟然也能让人看出几分威严,火焰跳动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遮住了男人一双平静至极的一双眼:“会的。”“放心吧,李家在山神祭上可还没出过错。”出声接话,手臂上绕了几圈麻绳的男人赫然就是上一周目将王春芳亲手刺死的“刽子手”。“那是那是,要不是有李家主持祭祀,咱这村子还不知道要被那群女鬼闹成什么样,”冷风阵阵,搓了搓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年轻男人讨好地开口,“我也不是怀疑辉哥,只是王春芳这女人主意正,指不定就趁着咱不注意的时候跑了。”跑了。此话一出,现场气氛立即变得十分微妙,被人从背后偷偷怼了怼腰窝,想起什么的年轻男人立即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长胜村位置偏僻又十分排外,村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在一天之内传遍每个角落,李家媳妇偷跑过一次的“丑闻”,在场所有人几乎都从自家媳妇和老娘那里听了个大概。偶尔随着季节挑些山货进城去卖,这就已经是村里人能够接受的极限,像杨淑芬这种从城里来又想回城里去的姑娘,毫无疑问会成为大部分人眼中的“叛徒”。要不是中间出了王春芳偷人这么一档子事儿,今年要躺上祭坛献给山神的,肯定就是李辉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没有说话,李辉只是冷冷地瞥了那个说错话的小年轻一眼,后背凉飕飕地竖起一层汗毛,年轻男人紧张得同手同脚,差点被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什么李家人能驱鬼辟邪还是其次,要是对方嘴皮一碰说自己才适合做祭品,那他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去哭了。“咱们到了。”打了个圆场,其他人也不想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机灵地上前推了推门,着急讨好李辉的年轻男人回头道,“锁了。”反锁大门就说明人还在,把绳子往胳膊上边撸了撸,“刽子手”叼着烟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我来。”几人弄出的动静不算小,可这偌大的村庄却没有一个人敢开门出来查看,在上山和出村的地方都安排了人盯梢,早有准备的李辉当然知道自己此行不会扑空。再者说,不到祭祀前夕,谁也不知道今年被山神选中的祭品会是哪个,心怀侥幸,王春芳这个蠢女人肯定舍不得扔下房子一走了之。嘻嘻哈哈地看着“刽子手”撬锁,男人们并不觉得自己是在私闯民宅,他们眼里写满油腻,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漂亮女人的香闺是什么模样。然而,今夜注定非比寻常,等了两分钟也没见“刽子手”从门前退开,一个站在后排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幸灾乐祸道:“王一刀,我说你行不行啊?”“撬不开就腾地儿,让你张哥我先来。”无暇理会那刺耳的嘲讽,名为王一刀的男人缓缓转身,脸色和鬼一样白:“手、我的手被抓住了。”从铁门上小窗伸入再撬锁、这是他之前最熟悉不过的一套流程,可就在王一刀撬开门锁的一刻,一条又细又长的东西却死死勒住了他。那东西上附着的力道不小,好像只要他再反抗,对方就会直接用力把他的手掌扯下来似的。本想警告对方不要在这种时候和众人开玩笑,可在瞥到王一刀额头上豆大的虚汗后,李辉却突然闭上了嘴巴。竟敢主动往自己的枪口上撞,看来这群怨鬼是真的不想“活”了。“辉、辉哥。”指尖似有隐隐约约的呼吸掠过,身上背了几条人命的王一刀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