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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换一种……】【何玉轩碎碎念,“石灰石,黏土……无论如何还是得有一座约莫1500度的烧窑……靠老子还不如直接搞出炼铁炼钢厂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了水泥至少城墙不是问题……不对,我现在不是应该先修房子吗?”何玉轩摇了摇头,在过了半月后,总算肯从房子出去浪。】【然后太久没出门而晕倒在他便宜老公朱棣的怀里……】何玉轩:……果然在这守着呢。他还想着今日的内容倒是不错,看了许久都没看到燕王的身影。结果这次的身份是便宜老公?今日的同人内容有些晦涩难懂,尤其是那些何玉轩不太懂的名词,例如生石灰……不过瞧着里面描述的内容作用,何玉轩的手指擦过那几行字,忍不住摇头。如果当真有如此奇效,确实不能放过。只是……何玉轩沉默了半晌,这事一旦开展,非主使事者赞同不能成行。他的手指微弯,轻轻敲打着桌面,突然开口:“昨夜的也算随机抽奖吧,那补偿的奖励呢?”小黑屋憋屈,小黑屋不说话,小黑屋默默地甩出又一个瓶子。……数日后,晨光微熹,淡淡的薄雾笼罩着北平。微凉的清风阻不住肃杀的气息,席卷而来的凉意反倒是别样的鼓舞。何玉轩慢吞吞地在廊下打着五禽戏,瞧着是认真正经的模样,然旁经过的莺哥听到他软黏低语着诸如“城墙”“修筑”的词语,忍不住笑道:“何大人,您是睡迷糊了吧?”何玉轩收回手势,全然没有被勘破走神的尴尬,舒展着腰身而后才道:“昨日睡了个好觉。”莺哥瞧着这位答非所问的何大人,抿嘴笑道:“大人,午后我该去内里报布料了,您可有要求?”何玉轩微愣,“什么布料?”莺哥讶异了,“每三月府里都会让绣娘做新衣裳,大人当然也有。”按理说,先前伺候的人应该和何大人说过才是。何玉轩不知道这事,也不怎么在意,“不必了,衣裳够穿就行。”莺哥忍不住着恼,“大人怎的毫无欲.望,吃食也不上心,外物也不在意,这可怎生是好?”何玉轩看着小孩苦恼的样子,倒是好笑起来,“怎么一脸苦巴巴的样子,我这不也活得好好的?”他说起话来总是不轻不缓,犹如潺潺流水般慢吞轻软。莺哥扁嘴,“您这般,要是遇到个得寸进尺的,岂非要被人欺辱了去?”在莺哥眼中,何玉轩当真算是大英雄了,可不愿旁人祸害。何玉轩敛眉抿唇,对小孩的真心有点招架不住,抬手摸了摸莺哥的头,“年纪小小,想那么多作甚,谁能欺负我?”莺哥小小声地说道:“二公子。”何玉轩按住他的肩膀,总是自然流露着淡淡笑意的眉眼突地严肃了起来,“不该说的不可说。”莺哥的消息想必是从他的义父王景弘得知的,可这不是能轻言的事。朱棣性格冷然,年纪轻轻而膝下有三子一女。燕王妃去世后,也没瞧他有再娶的念头。这也便意味着如今这三位公子,或许便是将来的……如今局势未明,任何话都需要再斟酌。莺哥是好,唯独这性子太天真了些。王景弘的庇护如今看来也不全是好事,还是得再谨慎些。莺哥听着何玉轩的悉心教诲,领悟了片刻后小心地点头。午后,莺哥去内院报备,何玉轩独自一人闲散地在院子内踱步,瞧着自己默写了一早上的成果,毫无欣喜之感。这些东西几乎无完成的可能,虽看着好使,却犹如天方夜谭,除非有个能强力推动的人……何玉轩沉浸在思绪里,错过了院门最开始两下轻柔的敲门。“叩叩——”来者又轻敲了两下。何玉轩这才回过神来,把一卷手稿塞入了袖里,这才过去开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来者是三宝。只见这位温和内敛的内监欠身道:“何大人,王爷有请。”何玉轩微眯起双眼,三宝一如既往地称呼他为大人,并没有因为如今应天府与北平的尴尬处境而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燕王让他过去有何事?……何玉轩到外书房时,屋内已经不止他一个人。道衍乐呵呵地冲他打招呼,“何大人,快过来。”道衍本身也是养身有得的人,分明已经四五十的岁数了,但是看着非常的年轻,如果不是自己对养生有得,是做不到这点的。何玉轩在道衍身边坐下,慢吞吞地说道:“住持,您直接称呼我的表字便是。”道衍也是个畅快人,笑眯眯地说道:“子虚看起来不太自在。”他的声音低了些,也算是照顾了何玉轩。何玉轩坦然地说道:“确实如此,我不知王爷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个大夫,这个场合不太……”他没说完,但是这个场合的确是不适合他。道衍耸肩,却自有一股洒脱,“你这话就过于自谦了。如你这般坚定的人可是少有。”何玉轩微愣,不知道道衍说的是什么事。道衍没继续说下去,因为燕王出现了。朱棣不是那种喜欢搞花样的人,晚来不是为了体现地位,而是真的有事被路上阻止了,他抬脚往里面走时,看到何玉轩的视线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应天府点兵了。”这些时日,他们已经接连攻下了几座城池,可以算是旗开得胜。但是要取得阶段性的胜利,还是需要些时日。张丘皱眉:“在朝廷的军队来前,需把永平府、松亭关等也一并拿下。”只提及这几处,是源于居庸关已经要被攻占。朝廷手中握有天下兵马,但是他们那边并没有合适的将军,建文帝倚重的皆是文人。这虽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如果落在行军打仗上,文官可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谋士再如何足智多谋,也得机敏的将军才能落实,更勿论有的将军本身便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何玉轩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幕僚很快就给出了诸多的意见,甚至互相辩驳,偶尔道衍给出了最后的决断,再由燕王一锤定音。这一整道流程走得又快又准,没什么敢说或者不敢说,什么看法都直白平铺,速度极快地就过完了好几件事。何玉轩见证了这一出,倒是对燕王为什么会是最终的获胜者不再感觉不真实了。那化成了一种实在感。何玉轩是全程都打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张丘似是不乐意看着何玉轩这么划水,在道衍提及松亭关时,突然插口说道:“不知道何大人对这件事是怎么看?”张丘的“何大人”与道衍的“何大人”可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