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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从后xue灌入体内的异样滋味,却是林子惜从未经受过的。“水,水进来了……啊啊啊——”他想要站起身躲闪,却被抱着他的男人抓住双臀,狠狠地向下一压。粗长狰狞的性器便随带温和的水液,贯穿填满了他的紧窄秘洞。林子惜一下子失力地向前瘫软在男人的怀中,颤抖着身体,发出甘甜诱人的呻吟。顾泽诚将几乎整根yinjing都埋入林子惜的体内,却没有马上开始进出享用那湿热柔软的rouxue,而是低头温柔地亲吻林子惜的眉眼与嘴唇,直到怀里的人渐渐适应被插入了,才停下了对他的安抚。“宝贝给爸爸唱个歌吧。”他笑着对怀中终于停下了颤抖、呼吸恢复了平稳的人说。“唱歌?”听到他爹的这个要求,林子惜都懵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两个人连在一起的部位,然后又抬头看回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顾爹。现在,是特么的唱歌的时候吗?!!顾泽诚看着林子惜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唇,“爸爸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表演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顾泽诚脸上仍然带着笑意,但口气中添上了威严与逼迫感,“我可不爱看你和那谁两个人的表演,爸爸想听你一个人唱。”林子惜这下才意识到,他爹果然不但不高兴他的隐瞒,可能更不高兴他那个“怜惜”CP。堂堂一商界大佬跟邪道小姑娘们较劲……他哭笑不得地在心中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忽略身后rouxue里的被填满的感觉,开始唱他今晚在台上唱过的那首歌。虽然他在除夕晚会舞台上是假唱,但为了达到最好的录音效果,林子惜之前在音乐老师的指导下也是狠狠练过这歌的。他唱得虽然还比不上那些专业的歌手,但以普通听众的标准也能算得上是悦耳动听。然而,林子惜唱到副歌部分就唱不动了。不是因为音调太高他唱不上去,而是在他秘洞里静静蛰伏了许久的庞然大物,忽然开始进出律动了起来。原本紧闭的娇嫩后xue被扩张到极限,当粗长的分身狠狠顶进去,浴缸里的水就随之往里灌入,而那根狰狞巨物刮磨着rou壁拔出来的时候,又会有几丝些许浑浊的液体跟着流出,在水中散开。“江山风……唔嗯……风雨苍茫……要,要到了呼……”体内的yinjing如同打桩机一般,不停地带着水液重重撞击着秘洞里的每一处软rou,林子惜被顶得身体起伏个不停,歌曲的高潮部分被他唱得支离破碎,他自己却俨然是快要达到高潮了。cao弄着他的顾泽诚却忽然伸出长臂,向他落在地上的衣物一勾,就把他上台时带在脖子上做装饰的红色丝质方巾拿了过来。“工作还没做好,就光想着享受,这样可不行呀。”顾大老板面容严肃地仿佛是在教育新入职的应届毕业生,手上却是用方巾把林子惜的分身根部缠绕了几圈,牢牢地绑住。他还像是在包礼物一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爸爸!”还差一点就能达到快乐顶峰却被残忍打断,林子惜的眼角都带上了几分水色。“接着唱,唱好了,爸爸就让你射。”顾泽诚在他唇上轻轻一亲,腹下的rou刃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律动起来。但被他cao弄的人,怎么可能唱得好?林子惜半身泡在水中,他身前高挺肿胀的分身被层层捆住根部不得释放,只能从顶端的小孔里断断续续地泌出几滴腺液,而他身后的密xue则被身下男人的性器锲入贯穿,像一枚粗长的钉子般把他禁锢在对方身上,只能颤抖着接受这残酷又异样快乐的rou刑。即便是在这种前后都被cao干玩弄的状态下,这个白皙美貌的青年却还要忍耐着无处宣泄的快感,用他甜美的声音唱着时不时被呻吟声打断的歌曲。月光下,他就真的好似一只被海员俘虏的海妖,只能任人类宰割,尽情享用他的身体与歌喉。而捕获了塞壬的顾泽诚也的确纵情品尝了一番怀中的美味。直到将yinjing深埋在那湿热紧软的后xue里射了出来,顾泽诚也没解开林子惜分身上的丝巾,而是将他从浴缸中捞了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后将人抱到了床上。林子惜在后背挨到床时伸手搂住顾泽诚的脖子,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喘息着发出祈求:“爸爸……求求你,让我射……”顾泽诚慢悠悠地抚弄了一把他的头发,“那你唱首你能唱得好的,爸爸满意了,就给你奖励。”林子惜用他并不是很清明的大脑想了半天,终于直直地看着他爹开了口:“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吗?”顾泽诚一下子就笑了,在林子惜的唇上深深地亲了一口,“我也,只在乎你。”说着,他一边解开了捆绑了林子惜玉茎许久的方巾,一边将恢复了硬度的rou刃再次插入他的后xue里。“啊啊啊!”被延迟了许久的绝顶快感终于来临,大股的jingye从林子惜的分身顶端喷射出来。他因为高潮而紧绷了身体,却又因为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撞击而不断摇动,连他射出的白浊液体,都斑斑驳驳地洒落在了他的小腹与周围的床单上。这床单可怎么办呀……林子惜有些混沌地想着。但他很快就被顾泽诚重新拉回欲望的漩涡,除了这羞耻悖逆又甜蜜动人的快乐,再也无瑕思考其他了。第54章初一早上八点,顾奶奶已经心神不宁地在客厅里转了快一个小时了。她说好昨晚要从B市赶回来的“小儿子”并没有在家,打电话一直关机。而她一向作息规律的大儿子到现在也没有起床,再加上昨天是除夕保姆王嫂回家团圆去了,老太太连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她又在近百平米的客厅里又转了一圈,看了看落地钟上的时间,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敲她大儿子卧室的门。顾奶奶在房门前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但随着她的敲门那声音就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家大儿子穿着宽松的睡袍开了门,走出来时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你弟弟昨晚没回家你知道吗?他房间里没人,我打电话他一直关着手机。”老太太焦虑地抓着大儿子的手,“你不是安排人去接他了吗?你赶紧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她这个一向办事牢靠的大儿子也的确不负她的信赖,笑着握住老太太的,淡定中透着点无奈地说:“妈,你放心吧,泽毅昨晚回家了。不过他回来后我们兄弟俩喝酒,他给喝多了,一直在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