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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桌面笔记本电脑的页面,就什么懂了。他一手抄起笔记本电脑,“不听话,不好休息,没收。”“不会吧,阿sir。”沉宴抬眼望着秦谨,眨眼,又眨眼。“放电对我没用,除非……”秦谨点了点沉宴的眉心,微微一笑。深夜。梧桐庄园。室内壁炉里火焰熊熊燃烧,很是温暖。窗外边寒风夹雪,屋内温暖如春。秦谨正在和尚云霄通话,尚云霄再说,秦谨在听,手指间一支长笔旋转不休。可他视线却一直落在沉宴身上。沉宴走到了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雪夜景致。呼吸之间,雾气印染在玻璃之上。朦朦胧胧,庭院之景变得模糊起来。沉宴手指伸出,在玻璃上轻轻描画,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沉宴正要再画时,爱心旁边有人抬手,又画了一个爱心。沉宴转头,不知何时秦谨走到了他旁边。秦谨侧头,笑着说道,“成双成对才是完美无缺。”说着,他握住了沉宴的手腕。与沉宴相比,秦谨的手心太过炽热,便如燎原烈火一般。夜色浓重,整个世界都宛如睡着了一般。窗帘垂落,遮住屋内景致。最静谧的雪夜,却能被热情瞬间点燃。壁炉里熊熊火焰倒映在秦谨眸中,就像暗藏的欲-望之火。漫漫长夜,时光绝不虚度。肌-肤上殷红的吻-痕如红梅一般,沉宴声音略微沙哑,却依旧轻声唤着秦谨名字。秦谨眼尾一滴汗珠欲落不落,他望着沉宴,明知道沉宴已承受不住,可心里咆哮的野兽却不肯休息。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深夜里大提琴被悠悠拉响,“小师父,最后一次了,乖……”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小天使~第63章“蓉城风云飘摇,你以一人之力扭转不了江北局势。”棋室之内,光影交错间,两人对弈。棋盘之上,黑白之争,黑子犹在苦苦挣扎。“下棋讲求的是落子无悔,你心已乱,再不是当年杀伐果断的迟三郎了。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劝你趁早回头。”说话的人身着袈裟,僧人打扮,却眉眼风流如画。他手执白子轻敲棋盘,徐徐说道。可他对面之人却不言不语,棋子落下之音清脆如破云之声。白子再下,胜负已分。“卡!”导演大声喊道。这是今日第一幕戏,拍的是江北即将改朝换代,大军压境蓉城局势岌岌可危,迟长安于梧桐庄园与故友林素对弈之时,两人谈论局势。剧组拍戏昼夜颠倒冬夏乱序是常事。这一幕设定是在初夏,秦谨身穿薄薄的青色长衫,从米白色榻榻米上站起。沉宴戴着耳机坐在摄像机后面,面前支着一个小台子,上面架着笔记本电脑,全心全意地望着屏幕,连秦谨走过来也不知道。直到沉宴的脸颊被轻轻一冰,他才倏然抬头。秦谨手里拿着一瓶灌装冰饮料,侧头望着沉宴,三分戏谑,“大编剧光顾着写文,都错过了我刚刚的精彩发挥。”沉宴微微扬眉,抬手想要抢过秦谨手中的冰饮料。秦谨身高手长,轻轻一避,举得更高了,“等下有雨戏,你还喝这个?”秦谨笑了笑,“没事,我身体特好……”但他看见了沉宴的眼神,心神移转,“好,我不喝,听你的。”站在一边的尚云霄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要不是身兼影片监制一职,尚云霄是不想过来看这些画面的,不过他现在也能视若无睹了。只有导演横插一脚,“秦谨,下一场戏!”为了拍这场戏,十几台洒水车齐上阵,整个梧桐庄园如在瀑布之中。初夏的暴雨来的如此突然,骤然袭来,雨打枝叶,哗啦作响,落下朵朵水花,又在庭院内汇集成无数条暗色溪流。随着天色昏暗,庄园内幽暗如冥。书房内亮着一盏小灯,暗沉的玫瑰色透过百叶窗照来,覆了坐在书桌上的人一身。秦谨正翻阅着文件,神色晦暗不明,眼尾微微垂落。直到接连响起的枪声打破了雨声奏响的交响曲。“老爷,快走!”手下冲进来报告之时,秦谨迅速从书桌暗格中拿出一把暗黑色**。冲出梧桐庄园,撒落的雨点如珍珠般砸来。秦谨一身青衫瞬间湿透,头发贴在额间,平日威风凛凛之人已是穷途末路。被追杀之时竟如此狼狈不堪。子弹声不停,而且愈来愈近。一发子弹穿过雨幕,对准了秦谨后背射来。“道具!”导演喊声如雷,“你在干什么!秦谨后背上的血袋怎么不爆!”道具组的负责人有点尴尬,他想要解释两句,但在导演眼神之下,还是冲到了秦谨旁边,赶快换上新的血袋。“又要再来一次……”导演望着天色,天色也阴沉沉的,但不是要下雨,而是天阴欲雪的景致。他生怕过会下雪,那这戏就只能延后再拍了。秦谨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没事,等会一次过。”“A!”直接从秦谨翻阅书房窗户开拍,镜头跟随着秦谨移动。结果洒水机又出问题了,不得已再来一遍。第三遍终于成功了,秦谨回到二楼卧室,换了身衣服后下楼继续开拍。沉宴递给他一件大衣,秦谨披上后,正要说话时,鼻子一痒想打个喷嚏,却被他忍住了。他揉了揉鼻子,“我这回该不会中招了吧……”“某人还说过自己身体特好。”此时气温接近零度,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沉宴有些担忧,他微微戏谑地说完前半句后,才望着秦谨认真说道,“要不找些暖宝宝给你?”秦谨扯着大衣,在原地蹦了蹦,“这不用,太夸张了……我百病不侵,从出道以来就没生过病……”*********卧室内,倒像是提前进入了炎炎夏日一般。床沿边上,一瓶吊水垂落,末端的针扎在了秦谨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微微凸起,输液之中,秦谨神色倒并不憔悴,只是脸颊泛着淡淡绯红色。Fg是不能随便立的。人也是不能太张狂的。不过即使被病魔缠身,秦谨还是不知悔改,“小师父,温度太高了,调低点吧。”“不行。”沉宴无情拒绝。“可我现在出汗了……”“你吃了药,又在打针,出汗是自然的。你现在老老实实,明天这烧就能完全退了。”“这样吗……”从小到大几乎不生病的秦谨歪着头靠在床背上,“我还是第一次打吊针,之前去探望同学时才见过这玩意。”秦谨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病中他的思绪倒比从前还要活跃,好像体内温度升高还能激发他的大脑机能一样。回忆过去,秦谨隐去自己中二少年的那一面,他主要和沉宴分享自己的风云往事。聊着聊着,秦谨幽幽说道,“想当年学生时代那个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