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星际文里的炮灰渣A、修无情道后我怀崽了、七个大佬觉醒BE记忆后、疯狗梅七、我在仙界上小学、暴君被迫虐恋情深[快穿]、我养的崽都黑化了、退婚后我靠美食红遍全星际、【快穿】病娇狐仙别黑化、团子奈时间节点
出一枚爆灵丹,同时在心里呼唤白殊言。就要吞下的下一刻,他的喉咙突然被一个人捏住了。眼前人艳丽的金瞳中充满怒气,仿佛燃烧着绚丽的金焰。电光火石之间,四周灵针迸射而至,白殊言一边掐着路沧尧的脖子阻止住他的吞咽,一边毫不犹豫地俯身附上他的唇,启开牙冠将那颗丹药勾了出来。路沧尧的瞳孔骤然收缩,柔滑的软舌掠过他的喉头,唇间凉意一触即分,甘甜的气息却瞬间蔓延至他整个口腔。当他回过神来时,白殊言竟然已经替他吃了那颗丹药!“不要!”路沧尧猛然瞪大了眼睛。但他早已被白殊言的化形抽干了灵气,连胳膊都举不起来,在跌落的瞬间被白殊言环住腰拎了起来。白殊言吃下爆灵丹,灵气顿时充盈灵脉,他打了个响指,杀阵中的时间立刻像是停止了一般,所有水针停在空中。他听到路沧尧晚了半刻的阻止,回眸瞥他一眼,哼笑了一声,似嘲讽,更像是带着点亲昵的奚弄之意。路易公爵心神大震!这精神力绝杀阵不可能有外人闯入,除非……“你、你是化形灵兽?你到底几……”阶?话音还未说完,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水针骤然凝结成冰!白殊言盯视着路易父子,桃花眼眯成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让谁去死?”他轻轻笑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很迷人,却让对面的二人胆寒战栗。杀阵中本是一片水色世界,空色澄澈,此刻那些停滞在空中的冰针竟似染上了他瞳孔的颜色,绚丽的流光艳气逼人,更……杀气逼人。也不见他做了什么动作,漫天冰针骤然沿着来时的方向射了回去,仿佛无数道流星划过天空。撕心裂肺的惨叫戛然而止。杀阵的结界渐渐消失,水色天空中漫延出几片褚连森林中的景色,好像世界在逐渐崩塌。路沧尧软软地靠在白殊言身上,讷讷开口道:“你……”语气复杂的话音刚出口,白殊言狠狠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555希望小可爱们没有抛弃我。接下来三月还是日更啦,有事会在文案请假!白白的出场帅呆啦!终于亲上了!感谢在2020-03-0813:31:33~2020-03-1122:54: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客10瓶;闇8瓶;战战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空间戒指里的大白毛(十二)精神力猎杀阵的启阵人精神体在阵中消亡,人也会随之死亡。奥克斯的突然气绝与路沧尧的消失让带队老师有些慌神,尤其奥克斯是路易家族的下任公爵,家世背景很深,竟然死在他的带领之下,这责任实在不小。他收起奥克斯的尸身,带着众生急匆匆赶回学院汇报情况。所以阵法溃破之后,路沧尧虽仍身处先前与银丝天蛛战斗之地,寻找他的人却已离开了,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满地银丝天蛛的尸体。白殊言打了路沧尧一下之后,突然感觉手上拍了一手灰。他这才发现这人烧得浑身焦黑,都看不出形状了。系统同情地扫描了一遍路沧尧的身体,松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伤,只是外皮熟了。”然后忍不住对白殊言说:“天哪宿主你刚刚好重口,没吃一嘴灰吗。”白殊言:“?你说什么屁话。”刚刚那一巴掌真是拍得不轻,路沧尧脑袋都眩晕了一下,目光有些懵,刚刚想说的话都忘记了。看着他的惨状,白殊言还想做出暴行的手就举不起来了,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骂他:“第二次越阶用爆灵丹,你以为是轻车熟路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上次你没死是因为走运,虽然灵脉因祸得福扩宽了,但刚刚修复过来,短时间内根本禁不住第二次灵气的冲撞!要不是我阻止你,你现在已经被爆灵丹撕裂灵脉了!”“你是想成为一个废人吗?!”说着说着,白殊言气得又想揍他,但看他这惨样,只好气闷地甩了下胳膊。他极少发这样的火,此时声音里充满怒气,眼里中亮着燃烧的怒火。路沧尧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竟觉得那金焰燃得耀眼。熊熊灵火不曾侵透他的皮rou,此时他的心却都要被那炫丽的金焰烧化了。“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死。”路沧尧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柔得出奇。他轻声说:“我们性命相通啊。”白殊言微微一怔。他抿了抿唇,道:“算了,幸好我及时阻止你了。”“那你没事吗?”路沧尧紧张地看着他,“你吃了那颗爆灵丹自行运转了灵气,身上的火毒怎么样?”“还好。”白殊言状似轻松地说:“这火毒在我体内蛰伏了近万年,说不定已经睡死过去了,这点儿刺激还叫不醒他。”路沧尧注视着他的神色,虽然看他脸上没什么异状,还是担忧地皱起眉。他还想再问,白殊言开口道:“你先吃颗丹药,赶快穿上衣服吧。”路沧尧经他提醒,这才觉出身上的痛楚。他取出一颗生肌丹吃了,身上的焦黑便层层脱落,渐渐长出完好的皮肤,那感觉又痛又痒,肌体新生的过程看起来触目惊心。白殊言叹了口气,看他虚弱的样子,伸出胳膊去扶他,“有力气吗,要不要靠一下?”路沧尧眼睛一亮,顺势靠了过去。烧毁之时的痛苦剧烈无比,他不曾叫过一声叫痛,可见忍耐功夫之强。新生肌体的过程虽然难熬,却远不及那个时候。但此时他却靠在白殊言身上,身上像是没了骨头,委委屈屈地道:“我已经很惨了,你刚刚还要打我。”他靠得极近,说话时热气洒在白殊言的耳边,格外酥痒。白殊言支撑着他的身体,想躲也没处躲,只能僵硬地站着,莹润的耳廓染上了嫣红。他的敏感让路沧尧的眼中染上一点笑意。他似无力地把下巴搭在白殊言的肩窝上,姿态亲昵地靠着他,放任自己闷哼出声,粗重的呼吸有些痛苦,带着隐忍的性感。白殊言难耐地偏了偏头,只觉那呼吸中的热意蔓延开来,甚至让他有些脸热。他觉着不大自在,出言想干扰这奇怪的氛围,责怪道:“现在知道疼了?下次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