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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几平,墙壁并非纯白而是令人舒服得多的浅棕色,墙饰与吊顶都做得十分精美,房间里放了一张病床和靠墙一排布艺沙发,还有一整套的床头柜、床头灯、茶几、小圆桌等物,看着就像酒店房间,外面有个客厅,不知道有多大。洛胜达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舍得花钱?是为了补偿他不成?他尚未意识到,这样的病房,即使勉强还算是在他爸爸洛胜达的经济能力以内,但也不是他能搞来的待遇。医生走过来为他做了几个简单检查,又记录了旁边仪器上的数据,询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洛禹涵:“肚子疼,刀割一样,身上也没力气,发虚。”医生点点头:“不用跟刀割一样,就是给你开了一刀。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身体虚是很正常的,你已经是个医学奇迹了。”洛禹涵费力地笑了下:“多谢医生。”医生感慨道:“连我都没想到你和孩子都能挺过来,生命真是顽强。”他摸了摸禹涵的肚子,道:“小家伙会动了,刀口难受吧?”洛禹涵的目光随着他的手下移,看见了淡蓝色被子下面,自己的腹部隆起了一个诡异的缓坡。他顿了片刻,干涩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医生奇怪:“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zigong破裂,现在是缝合上了但是还没有长好,孩子一动不疼吗?“他不是被车窗玻璃扎了吗,怎么就zigong破裂了?什么孩子,他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洛禹涵隐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我……我昏了多久?“总不能是他车祸昏迷后被绑到医院做了植入手术又怀了孩子吧,这是人干的事吗?医生双手抱胸,有些不放心地说:“12号晚上送来的,今天16号,怎么了?”12号,没错,他就是那天出的车祸,他记得清清楚楚。短短三天,他怎么可能怀孕了?“医生……您没搞错吧……”医生的表情凝重起来了:“我搞错什么,我负责的VIP病房只有你一个,禹涵,你哪里不舒服?”对,没错,他就是叫洛禹涵,那这个见鬼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洛禹涵目光游移,突然道,“我能看看我的病历吗?”这要求有些奇怪,但医生还是取来了病历原件给他,洛禹涵在看到那本册子的第一眼便心头一跳。扉页上的照片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五官柔和,浅笑温良,与他年轻时有七分像。……只是七分像,却绝不是他。这个男孩,名字叫禹涵。今年只有22岁。洛禹涵的手几乎在发抖,他打开了病历本,前几年的记录极少,只有薄薄几页,直到最近才陡然多了起来,五个月之前这个“禹涵”做了一次全身体检,然后便进行了zigong植入手术,这个手术主要面向的就是因为zigong问题无法生育的女性,和想要拥有两个人共同的孩子的同性恋人,因为排异原因,代孕不支持同性恋人合成的胚胎,只能由其中一方改造身体进行孕育。四个月前,“禹涵”做了人工受孕的手术,手术一次成功。两个月前,“禹涵”进行了第一次孕检,一切正常。12号,“禹涵”体内的植入器官突然破裂,造成大出血,生命垂危,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签字权持有者拒绝切除zigong,而他却在心跳停止,医生放弃抢救之后奇迹般地起死回生。洛禹涵毛骨悚然。【作者有话说:开新文啦,欢迎各位新老顾客前来选购~这次是重生题材生子设定,第一次尝试,期待地搓搓手。这几章涉及医院和丧葬事宜,我都不是很懂,在网上查阅的资料也不知道是不是准确,如果有问题请大家提出来,一定改正,谢谢!】第二章第二章22日,天阴有雨。乌云压低了天幕,空气中泛着泥土的腥气,阳光偶尔透过云层的隙罅铺洒下来,在殡仪馆外施舍几缕难得的活气。洛禹涵的尸体在医院停留了足足十天。公安交通管理部门早已出具了尸体处理通知书,家属却迟迟没有来处理后续事宜,直到医院声明停留超出十日之后要提供额外费用之后,洛胜达和他的第二任老婆杨然才匆匆联系了殡葬馆,办理洛禹涵的后事。洛禹涵是个做微缩建筑的手工匠人,这是个需要潜心的活儿,多数时间里他都是在自己的工作室中独自创作,平日除了和合作方的交流,很少有其他方面的社交,因此朋友也不多,再加上杨然觉得这事儿实在不光彩,刻意掖着藏着,根本没有好好办的打算,因此在殡仪馆,只有区区十来个人,礼厅空间很大,极为空旷,哀乐低低奏着,在大厅中回荡,原本肃穆悲凉的气氛被渲染得愈发低回,棺椁就摆放在台上正中,两边摆着花圈与挽联,一眼看上去寂寥陡生,生与死的界限在这一刻分外的鲜明锐利,一步踏入这礼厅便让人心口发痛。台下几人静默地站着,偶有几声低低的交谈,甚至没有什么人在哭,只有角落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蹲在地上捂着脸小声啜泣。她叫伍绾纭,是洛禹涵的大学同学,两人的父母又恰是邻居,因此关系很好,应该算是洛禹涵生前最要好的朋友,这几日她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看望父母,还给洛禹涵带了当地的建筑模型,谁成想已经是生死别离。她钥匙扣上还挂着洛禹涵帮她做的小挂件,此时紧紧握着低声哭个不停,突然间却有一股大力从侧面袭来,她蹲着重心不稳,一下子便被推到在地,整个人都发懵了,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满是迷茫,却看见一个八岁的又蠢又壮的小男孩,笑嘻嘻地对她做了个鬼脸,接着便跑开了。正是洛胜达和杨然再婚后生下的小儿子洛禹泽。她哭得浑身无力,甚至无心去追究他,只是慢慢收回腿,双眼放空地看向了台上的冰棺,想着手机通讯软件上还停留在洛禹涵询问她几点飞机要不要接机的对话,那么一个温和体贴的人,毫无防备的突然离世,伍绾纭回忆着以前和他相处的种种琐事,禁不住又是悲从中来,鼻头酸涩。洛禹泽打小不受管,被杨然宠的无法无天,又正是七岁八岁猫嫌狗厌的年纪,简直讨厌到了极点,伍绾纭在家住着就经常听见隔壁小崽嗷嗷乱叫,平时烦得不行,看见只想躲着走,今日伍绾纭实在不想理他,然而洛禹泽跑出去几步见对方没有反应,又折返回来,一把抢走了她握在手中的手机,伍绾纭没有防备,被他抢去了。“洛禹泽你干什么!”肃穆的灵堂里这一嗓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