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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这房里根本不像有人住着,细节之糙,越仲山自己也清楚。房子是复式,楼梯上铺了颜色一言难尽的长毛地毯,不知出自谁手。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没人动过,黑色的亮面灶台被擦得锃亮,但台面上连个热水壶都找不到。看样子,越仲山在这里的食物应该就是塞满双开门冰箱的瓶装水,除此之外,只有冷冻室里扔着一把葱。江明月用自己贫瘠的厨房常识思考,为什么要把葱扔在冷冻室。电饭煲和微波炉外壳上那层塑料纸还在,插头和说明书都在里头,一直没拆开。消毒橱柜里整整齐齐码着两套锅,也是没拆封的状态。江明月抽出一只看了看,镀层润黑,锅柄上的铭牌价值不菲,小抽屉里却连一双筷子都没有。空旷的客厅里,皮质沙发上扔着些散乱的文件。靠近阳面的大露台上隔出一块工作区,两台打印机都在工作状态,垃圾桶里扔的都是a4纸的纸团,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生活垃圾。浴室的人气最旺,是非常干净的,一看就有人打扫,但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没在脏衣篓,跟几团卫生纸一起待在垃圾桶里,看来每天都是这样。七八件衬衣倒全塞进了洗烘机,只是棉麻羊毛和丝质布料都有,无论调到哪个模式,洗完都起码要牺牲一半。擦脸的毛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最便宜的那种,快捷酒店用来打扫卫生的质量,成打扔在架子上,可能也是一次性用的意思。江明月洗完手用它擦了擦,沾了一手毛。洗手台上的洗漱包最整齐,是之前江明月突然起了心思,专门为越仲山出差带着方便收拾的。深棕色的防水表层,里头装一套小瓶洗护,夹层里还能放香水分装和片状面膜。原本江明月没给他带面膜,因为有天晚上他搂着江明月追问什么味儿,江明月就给他贴了一张cpb。他坐在床头,微微仰着头,有点不敢动,手也没地方放,好像港片里被符纸定住的僵尸,不到两分钟就问江明月还有多久,江明月忍着笑躺进被窝里装睡。后来想起这事,就顺手又塞了几片面膜到他的出差小包里。江明月点了点,里面的东西确实每天都在用,得到的待遇也最好,至少是唯一用完还能被重归原位,然后等着被用第二次的。越仲山从过完平安夜就出差,这是第七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就要跨年。他出门这么久,来了临市以后,就一直住这儿,江明月来得又急又突然,捉jian都能见双,越仲山的生活状态一看便知,没有任何矫饰。在家那么讲究,佣人的数量几乎与江家别墅持平,少叫他吃顿饭都要生气,江明月的护手霜数他用的最多,还拆了江明月本来不打算用的两支限量版,整天满脸严肃,但江明月的零食他该吃的一口不少,主卧的豪华度也日益增长,扔在抽屉里的一对眼罩价格是五位数。可这会儿离了大学城的那个家,他的需求又好像只维持在生存的基准线上就可以。江明月待在楼上,等打扫的人收拾完走了,越仲山的下属上来跟他打招呼,也走了,才继续补觉。不过没睡多久,可能因为太累,反而才睡不着。时间是下午四点钟,小区门口就有地铁站,坐两站就是商圈,江明月计划出街溜达。临市的温度比海城还更低,他穿了件越仲山的羽绒服,越仲山上身是刚好的效果,长到大腿,江明月穿上就是oversize,遮住了膝盖。他不是有一个人逛街的爱好的那种男生,陪徐盈玉逛过,也陪罗曼琳逛过,给自己买衣服的次数倒也不少,不过一般都是跟人一起,包括江明楷。外面空气新鲜,穿得多也不冷,江明月就没进商场,在步行街上挨着逛男装店。预备回家时,手上拎了好几个袋子,分别是内裤、袜子、毛巾和几件衬衣。订的蛋糕跟江明月前后脚到家,酒店的饭菜是江明月问过越仲山下班时间后擦着点送到的。越仲山进门,右手边的餐厅里闪着烛光,江明月对他说:“生日快乐。”他在原地站了很短的时间,思维还停留在进门前因为白天对江明月大发火而难为情,就明白了江明月本来不是来跟他“算账”的。江明月过来,是为了给他过生日。越仲山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他的确很忙,但没有忘记,不止因为这个日子特殊,在一年的最后一天,也因为从大清早开始,就不断有合作方的公关照例通过助理送来礼物和祝福。但他没想过江明月过来给他过生日。并不算受宠若惊,他只是没想过。江明月也不算自然,拉着他在餐桌边坐下,垂眼点亮28的数字蜡烛,一边说:“许愿之后再吹,知道吧?”越仲山道:“是不是要先唱生日歌?”江明月觉得自己有点狡猾,说:“送蛋糕的人没带音乐盒。”越仲山坐得笔直,眼神盯住他,理直气壮的:“你唱。”江明月露出不太愿意的表情,如果是平时,越仲山很快就会说不用了,但今天没有。过了会,他只好决定唱两句。这房子太空,好像稍微大声讲话就会有回音,而且只有他们两个成年人,年龄加起来要有五十岁,江明月觉得很尴尬,所以声音很低。但开始唱以后,又好像没有那么难。因为越仲山在蜡烛后面看着他,比江明月想象中要严肃和认真得多,也没有要笑场的意思,更没有同样觉得尴尬。四句“祝你生日快乐”,等江明月唱完一遍,他立刻对江明月笑了一下,半握的手搁在餐桌上,腕表的表盘闪闪发亮,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说:“第一次私下过生日。”这桥段似乎很老套,可当下放在越仲山身上,听在江明月耳朵里,又很不一样。他心里更酸得软了一下,后悔自己早上又累又困,脑子不清楚,脾气浮躁,选了景家的事当作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那你许的愿肯定会更灵验。”江明月说,“好多年的运气聚成一次。”越仲山又笑了一下,似乎江明月这句随口的话真让他感到了愉快,闭上眼睛几秒钟,然后向前倾身,吹灭了蜡烛。他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身上的西服还没脱,在烛光下显出一种因认真而生的英俊,并且没有一刻出现过像江明月事先担心他可能会觉得幼稚或没有必要的场面。越仲山还问江明月:“蛋糕是要谁来切?”他随手脱掉外套,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评价蛋糕很漂亮,也很香。江明月说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