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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气的样子更撩人了,可惜过于顽固。祁焕想,他和祁曜的仇又添了一桩。“刚刚在里面,很霸气啊,许同学。”从包厢出来,祁曜轻笑着道。“哈哈哈装的,你别当真,你知道的,我脾气一直挺好,是他们过分了。”想到在里面放的话,许觅有一丢丢不好意思,宣示主权什么的像是霸总言情。许觅没注意到听完他的话,祁曜的笑容就消失了。“祁曜,你刚刚好厉害,我都没看清你做了什么。”“一些小把戏,想学回头可以教你。饿了吧,请你吃饭,正好赚了一笔。”卡和车钥匙还在许觅手上,低头看了眼,感慨:“你们有钱人真会玩。”他也想有这种动不动就送钱的傻对头。“只是他们而已,你看祁斯铭傻吗?”祁曜嗤笑一声,祁焕的手段比他那对一肚子算计的父母可差远了。“也是。”许觅感觉这段时间祁曜状态好了很多,脾气耐心都变好了。吃过午餐,祁曜提出要帮夏染打包一份回去,“正好出门了,时间还早,回去看看吧,不然你心里总想着。”许觅有些意外,“祁曜,你变了好多。”“是吗,那你喜欢吗?”第27章许觅被他幽黑的双眸盯着,突然心有点慌,不过他应该只是随口一问,许觅没当真。正在他准备回一句“喜欢啊”的时候,祁曜笑了。“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只是开玩笑的。”祁曜不经大脑问出那句话后就后悔了,他一点也不想听许觅的回答。喜欢,他不信;不喜欢,又戳心,而且许觅不会这样回答的。“哈哈哈是吗,走吧。”许觅明亮的眼眸黯下去,他微垂着头拿起桌上的保温盒,走到祁曜背后。祁曜抿着唇,面容紧绷着,直到上了车才说:“我没有不喜欢你,你别想多。”“啊......知道了。”许觅澄澈的眼眸里惊讶清晰可见。祁曜想可能是真的对他过分了,不过是一句解释都能让他意外,刻意放缓语调:“你为我做的我都看到了,哪怕以后不能在情感上回应你,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要的就是这句话啊,许觅垂下眼帘掩盖愉悦的情绪,声音低低的:“祁曜我要的不是你的回报和勉强,照顾你是我想做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能看到你康复,我就很满足了。”祁曜默了默,眼中情绪翻涌,他嗓音微哑:“许觅你心里清楚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其中有多少是情,多少是利。我以为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各取所需也可以好聚好散。你但凡聪明点,都知道图我的钱比图我的人划算。而且利益关系比情感联系稳固得多。”“祁曜,我说我什么都不图你信吗?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纠缠你的,等你康复了还是这种想法我会离开。”许觅听懂了祁曜的意思,他现在需要自己,又看抗拒和自己有情感联系。这恰恰是许觅的想法。“你要离开?”祁曜眉头皱起,紧紧盯着许觅。他这重点抓的让许觅有点无语,还是耐心放柔声音:“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两人靠的很近,温柔的话语随着温热的气息飘到耳边,祁曜的耳根悄悄红了,假作淡定的:“记住你说的话,我也会说话算话的。”许觅微笑着,梨涡浅浅:“好。”车子平稳的行驶着,顾忌到祁曜的身体,速度不缓不慢。许觅一边留意着祁曜的需要,一边在想mama怎么样了。只是一天没见到而已,他就发现想她了,离家越近越想。很快就好了,祁曜的事情解决,他就和mama离开漩涡的中心,平静地生活。见到熟悉的小院,许觅加快了步子,推着祁曜进去。“mama,我回来了!”把保温盒和祁曜留在客厅,许觅走过去轻轻推开夏染的房门,愣住了。“孟三叔您怎么在?”孟协归坐在夏染的床边,两人好像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面色凝重。发现许觅后孟协归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笑着招招手让许觅进去,夏染脸上的惊慌虽然是一闪而过,还是让许觅捕捉到了。许觅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一脸好奇地走过去,询问:“孟三叔认识我mama?”孟协归叹了口气:“很多年前的朋友,听说她生病了,正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有缘,你居然是她儿子。”“是啊,没想到你就是孟皆的三叔。”夏染感叹,又看向许觅,“觅宝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上班的话经常请假不好吧?mama没事的,你不用老担心。”“今天下午调休,您刚出院没多久我还是放不下心。mama您吃了吗,我给您打包了饭菜,孟三叔呢?”“我和你妈聊得差不多了,还有事先走一步。觅觅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让我羡慕,染染要惜福啊。”后面那句话明显加重了语气。夏染瞳孔一缩,脸色白了几分,声音带着点颤:“我会的,谢谢你这么多年了还念着我。”“忘不了啊,随心而已。”孟协归微笑着说完,起身拍拍许觅的肩离开了。“mama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许觅感觉mama和孟协归之间氛围很奇怪,说的话也很奇怪,还有孟协归说谎了,他的目的不是简单地过来探望,两人也没一点老友重逢的激动。而且,mama显然在害怕。“没......没有。”夏染眼神闪烁。许觅想了想,孟协归都找上门了,形势比他想的严峻,该让mama知道现在的处境了,她现在的身体也好了很多,不至于承受不住。一言不发地出了门,从自己房间锁住的抽屉里取出木盒,交给mama。看到里面的东西,夏染睁大了眼,声音激动:“觅宝,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是,是见了谁?”“有个叫夏振丰的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您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呵呵呵,原来真相是这样。那群人都是疯子,你爸爸何其无辜!还不够吗,非要把我们孤儿寡母逼死才行?”眼泪一滴滴滑落,面色苍白如纸,话语里是满满的怨愤无奈。“mama,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隐情?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知道的。”许觅抽出纸巾给mama擦眼泪,鼻子酸酸的。“mama是个普通人,对抗不了他们,带着你一直躲一直躲,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还是被找上了。其实发生了什么、真相从来不重要,他们也不在乎,只是想要你爸爸留下的东西。”“什么东西,在您手里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