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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动作。徐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摒了些杂念,将心思收了回来,专注于服务他的小客人。“抱歉,这项业务不常做……有些不熟练。”他的语调依旧正经,埋在客人身体里的手指却开始旋着圈四处摸索。邵言锐能感受到那修剪得平滑的指尖一点点划过自己柔嫩的内壁,像攻城略地的士兵逡巡着陌生的土地,指腹一寸寸地按揉摸索着xuerou,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啊……啊哈……不……”他颤着声轻呼,腰软绵绵地往下塌,手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一次性床单。“啊啊……别,唔啊……痒……啊那里……”不同于曾经那些玩具,今天他含进xue里的是一个活物,不受他的控制。邵言锐被那乱动的手指折磨得又舒爽又苦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迷蒙地摇晃着头,嘴里吐露着断断续续的词句。听在男人耳中却似迎似拒,更像是猫儿发春似的浪叫呻吟。徐泽沉着目光,盯着被指节撑开的粉嫩小口,将自己的手指徐徐往外撤了些。“唔,不要……”只不过微微往后收了一收,面前贪吃的小猫仔就发出可怜的挽留声。徐泽喉咙狠狠耸动了两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有些不成样子。他用唾沫润了润,才缓缓开口,对着客人道,“别急,就快找到了……”找到?找到什么?邵言锐茫然地心想,但在下一秒,他就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啊唔!”那四处摸索点火的指尖最终停在了他肠壁的一处前端,像逡巡的士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驻地。男人厚实又灼热的指腹在内壁上摸到了一处微硬的凸起,微微停顿了半晌,便毫无提示地重重向那处按去。“啊——”从后xue到yinjing再到膀胱,邵言锐只感觉自己整个腰腹都仿佛被过了电一般,电流从隐秘的地方猛地迸发开来,仓促又汹涌地从尾椎往四肢蛮横地钻去。行经之处,无不又酸又胀,又麻又酥。令他惶恐的是,那电流并非只是短暂的一瞬。随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按在那里,且循着力道缓缓揉弄,无数的电流从xue里钻出,他的整个身体四肢百骸都被无名的快感侵袭淹没。“啊啊——啊——!”邵言锐脑海里忽然空白一片,然后便猝不及防地当场失守。贴在肚脐下的rou茎猛地喷出一束白浊,射到了他整片胸膛之上。“找到了。”男人的声音迟迟而来。“这里……前列腺。”1848/5141/4413很健康啊您一点不需要担心邵言锐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羞窘的时刻。欲望的释放带回了一部分的理智,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放浪疯狂。他竟然……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射了?而且,还是被人用手指……给弄射的?湿哒哒的胸腹提醒着他这个无法忽视的荒谬事实,邵言锐脸上的表情简直五彩缤纷。心理上的震惊甚至压过了身后的感受,令他慌张地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自己的后xue还夹着一根手指,而手指的主人还在兢兢业业地为他服务。“怎么了,不舒服?”徐泽的左手还放在青年的臀rou上,见人忽然动作,忙往上滑了几寸掐住了邵言锐的腰,肃着声警告道,“这时候可不能随便乱动。”他右手的手腕轻轻旋转,埋在客人体内的手指也随之转动了半圈,贴着颇有弹性的腺体轻柔地抚摸,像在确认它的状态。“这里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之一,很敏感……也很脆弱的。”“唔……”邵言锐咬着唇,欲哭无泪。他当然知道那里很敏感。现在清醒了些,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用手指揉弄那处所激起的快感。像被人捉住了七寸,浑身酥软,无法抗拒。而更夸张的是……他竟然能感觉到自己刚刚xiele的前面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要疯了。“够、够了!”邵言锐惊惶地开口,脑袋左右摇晃,“啊,别……按了!”然而身后的技师却并没有如同上一回那样老实听话,乖乖离开。“是我按得太重了么?”男人的手指仍然抚摸着紧贴肠壁的腺体,闻言只不过收了些力,按摩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他的指腹轻飘飘的,像羽毛一般绕着栗子状的腺体打圈儿,邵言锐好不容易躲开汹涌的电流,却又迎来一阵慢悠悠的磨人酥痒。“啊……唔不,不是……”邵言锐还在摇头,只不过频率慢了下来,屁股扭动的幅度却不自觉地增大了。两团rou臀夹着男人宽大的右掌,xue口已经湿淋淋一片,不知是什么液体顺着男人手指挪动的缝隙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湿了男人整只手,也顺着会阴往他前面的囊袋滑去。“那为什么要喊停?”技师的语气带着疑惑。“按摩这种事最好不要半途而废的,特别是……这样的重要部位。”技师的声音低缓而认真,“不少男性随着年龄增长都有着前列腺的问题,您有这个意识早早保养很好。要知道,预防总是比发现症状再解决更好的。”“前列腺连接着尿道。我们按摩这里……”体内的手指又动了动,邵言锐能感受到那指腹在隔着肠壁拨揉他敏感的腺体,每拨一次,他的身体就颤动一分。“无论对生理排泄,还是性生活……都是很好的。”男人说得正经极了,仿佛在做一件不容被打断的大事。可如果邵言锐此时扭头,就能知道他以为正儿八经的技师实际上早已心口不一。那穿着棕色绵绸工裤的腿间早已被顶出尤为明显的帐篷,粗长硬挺的柱体斜斜地支在下腹上,光是看轮廓,就知道资本不俗。可惜房间里唯一有可能的目击者此时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嗯……可是……”邵言锐的脑子像是被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明明知道这样好像不对,却又觉得男人说得有些道理。渐涨的欲望又开始拉扯着理智远离,“可是,我……”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戳着小腹,顶端难耐地吐出粘腻的液体,微微在身体与床榻的狭窄缝隙里颤抖着,似乎渴望着有人抚慰。“是在担心这个么?”渴望猝不及防地被满足了。掐在腰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