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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衣服都被剥落得所剩无几。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哦!

平安快乐“鼠”于你<3

第四十一章

直到被推到床上,被扒下了内裤,阮宵仍感到有如在梦游的强烈不真实感。齐煊握住阮宵腿间粉嫩的性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而这一幕更是加剧了这种不真实感: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如获至宝地嘬着施暴男人的性器,如同在小心翼翼地品味什么珍馐美味。

“你滚开!”阮宵罕见地情绪激动,还讲了粗话。不过受制于人,阮宵也不能有大动作,羞愤得红了眼角。而正是吊梢凤眼眼尾处,这一抹淡淡的石榴红,使得他愈发诱人。白衬衣尚未褪净,纽扣却都已经尽数解开或是撕裂,一只肩头和雪白的胸腹都裸露在外,胸口的两点樱红越发艳了。他的身体全然被齐煊掌控,胸膛随着齐煊的节奏起伏,喘息和呻吟都依着齐煊的动作而变化。齐煊瞟了一眼阮宵的反应,越发卖力地用嘴和手伺候起阮宵,把玩着双囊的手缓缓下移,中指勾进了xiaoxue。

“齐煊你混蛋!”

阮宵探身够到了一只枕头,直接往齐煊头上砸。

枕头被弹开,齐煊无所谓似的甩了甩头,把探入xue中的手指抽了出来,给阮宵看。指腹上裹着透明暧昧的液体,湿淋淋地往下滴。

阮宵动情了。

从精神上来说,阮宵对齐煊的感情难以描绘,又爱又恨,可说到rou体,那就要简单纯粹许多。和齐煊上床,毫无疑问是最愉悦身体的事。

阮宵羞愤难当,即使眼珠上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膜,眸光也仍是毫不示弱的冷冽:“那又怎样?喜欢和你上床,不代表就要被你标记……”

齐煊蓦地扑了上来,阮宵的手脚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像是为了弥补这种蛮不讲理的强势和霸道,他讨好似的蹭了蹭阮宵的鼻尖,在阮宵耳边吹气:“那你会喜欢和别人上床吗?换句话说,你能接受和其他人上床吗?你想过没有?”

“……不关你的事!”

“标记不好吗?你不是一直都想吗?标记后,我就只属于你了,全部。我会对其他人产生生理排斥,我只能爱你。”

这一句“爱你”如同蛊惑,如同在濒死的饥饿之人面前,放了一块rou香四溢上等牛排,还能听到油星“滋滋”的声音。正阮宵微怔的时刻,性器挤进了窄xue,里面湿滑软热,紧紧把入侵的庞然大物咬住。齐煊挺动腰杆,来回抽插几道,有意无意地蹭过生殖腔入口处裂开的小缝,阮宵感到了危险,随手能够到的东西都往齐煊脸上招呼,喝道:“你出去!”

齐煊不躲,从撞击的响动都听得出必然是疼的。齐煊的脸上都是淤伤血痕,可却还是好看,像是念高中时总爱和校外小混混打架的顽劣学生。不服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桀骜不驯,还把那些伤痕都当作是进阶成熟男人的勋章。气质真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齐煊在做一件恶劣的事,可当他专注地盯着阮宵看时,却满目情深,像是一个跟在心上人身后要糖撒娇的大男孩。

“阮宵,我爱你。”

齐煊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动情地对阮宵讲过这三个字,从未。阮宵愣愣地看着齐煊,在一句一句“我爱你”里缴械。这与阮宵的想法相违背,不该是这样的。他一直笃定地认定,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行为,只可以在双方心甘情愿且相爱时发生。从前他愿意,齐煊不愿,所以他没有办法。现在齐煊想,而他……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齐煊俯身吃阮宵的嘴,顾忌着阮宵,吻得含糊而仓促。阮宵不高兴他做这种事,又狠狠咬了他一口,把他推开,齐煊疼得微微吐舌,舌尖上还渗着血。齐煊的一只手掌从细腻的大腿根摸到脚踝,握着脚踝提起白花花的长腿,内裤还在脚上勾着,随着cao干摇摇晃晃,像一面迎风的旗。

阮宵昏过去好一会儿才堪堪转醒。几分钟前,性器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与此同时,颈后腺体被尖牙刺破。疼痛往往是重获新生的必经之路,而被标记那一刻如获新生的疼痛令阮宵直接痛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yinjing还插在窄xue内,留恋着内里的温暖,不肯出来。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仿佛是在吟诵爱情的诗歌,每一个字都念得虔诚。

方才将要被标记时,阮宵剧烈地挣扎,齐煊也是耳语了这样一句“我爱你”,就让不再抵抗,丢盔弃甲,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欢愉过后,阮宵的神志回笼,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仿佛是第一次恋爱的初中生,一点点诱惑都禁不起,抵挡不住一星半点的甜言蜜语。他不痛快,想挣开齐煊,才发觉身体虚弱得不像话。

因为标记的缘故,阮宵提前进入了**期。做过应急处理后,齐煊直接把他抱上了车,直奔住所。

又是疯狂而荒诞的日日夜夜。

繁杂的思考和念头在此刻可以舍弃,只需要遵从于最原始的本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给予自己什么,对于简单而重复的动作乐此不疲。

昼夜不分,昏天暗地。

这三天,除了科里有紧迫的事需要处理,齐煊都不会距离阮宵三步开外。这一次来势汹汹的**期,使得阮宵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更需要齐煊。他不仅仅渴求信息素,还迫切的需求温度。第二天傍晚,阮宵疲倦得靠着齐煊睡熟了,身上只穿了一件齐煊刚拿来换洗过夜的套头衫,半截大腿还露在外面。齐煊看着他,指尖点在他的嘴唇上,描摹他的唇形。阮宵的人中深,唇形美,唇上的色泽仿若抹了蜜糖,吻起来都甜。齐煊揉了揉阮宵的脑袋,头发柔顺也软,和他的拧劲儿和倔脾气一点都不像。

齐煊捞起阮宵,把他抱回卧室,掖好被子。本来都走到了门口,还舍不得似的折返,在那双抹了蜜糖似的嘴上,又蜻蜓点水地啄了几下。

待两个小时后,齐煊查了房,带着夜晚的湿冷气回来,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阮宵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怀抱着齐煊的衣服,埋首于其间。湖蓝色的被面涌动着不太寻常却规律的起伏,像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

床头柜上放了几张糖纸,齐煊怔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这与他很多年前追阮宵时送的薄荷糖是一个牌子。

作者有话说:

河蟹见wb粉丝可见,有ao3。

wb@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