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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门,敲了隔壁遇辰的房门。房门开了,遇辰的长发搭在肩上,只穿着中单,领口隐约可见和田玉一般的锁骨,“找我?”容回道:“是。”“进来。”容回进了房,顺便关上了门,他问:“住在这可还习惯?”“习惯不习惯,比那脚不能伸的马车总要好些。”他在遇辰的灵溪宫住过几日,这客栈与雕廊画栋的灵溪宫是无法比拟的,倒也不奢求他能习惯。容回兀自道:“我明日一早便走。”“又是专门来辞行的?”“还有另外一件事。”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伸了出去,“我这里有些银两,不多,你且先拿着用,走到哪也方便些。”遇辰应了一声,“多谢。”但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容回只好走到桌旁,放在了桌上,随后又叮嘱了几句,“这外面的世道不比羽灵溪太平,遇辰公子在外万事多加小心。”遇辰上前两步,脚尖几乎要贴上他的,他那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你这是在担心我?”容回红着耳朵往后退了一小步,“只是提醒公子罢了。”“回儿。”容回愣了好半响才确认这一声‘回儿’是在叫他,刚想说什么,遇辰又接着道:“你整日公子公子地唤我,不生疏么?”容回微微低头,“我与公子相识不过数日,唤一声公子,应当的。”“那你为何要给我银两?言儿唤你爹爹,你为何又应了?”“我……”容回红着耳根解释,“公子曾救我性命,给公子这点银两,实在不算什么。至于言儿,他年级尚幼,不懂事认错人罢了。”真真是块木头。遇辰不与木头一般见识,他道:“明日你可别同我辞行了,我要多睡会儿。”“好。”遇辰道:“还有,记得这住客栈的银钱也付了。”“放心,已经给了。”“那无事了,你回去罢。”“你早些歇息。”☆、旧人如故五容回隔日一早便策马离开了客栈,疾驰时带起的风将他白色的衣摆往后扬起。客栈二楼的窗子,打开了一半,一个穿着紫衣的男子临窗而立,看着那远去的一人一马,手里的玉骨扇不急不慌地摇着。日暮西山,容回进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房,点了两个小菜。一楼坐了不少人,他一个人挑了角落的桌子坐下。隔壁桌坐了五六个人,他们个个身着同样的衣裳,看样子是某个修仙门派的派服。小门小派,他一时也想不起叫什么名字。酒足饭饱之后,隔壁桌几个人议论起了近些日骇人听闻的事,“我听说,这一个月来,已经有十几个修士被吸了精魄,被吸了精魄的修士宛如一具干尸。”“是妖所为么?”“听闻是一只长得黑色翅膀的妖怪,我看,也就是一只乌鸦精。”“区区一只乌鸦精,也只有那些学艺不精的才会对付不来。”“不不不,这只乌鸦精可不一般,好多大门派的弟子都难以幸免,现在修仙界个个风声鹤唳,依我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再有七日便是江月楼的论剑大会,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一只吸人精魄的乌鸦精,这两者该不会有什么瓜葛?”“有瓜葛也碍不着我们,这论剑大会向来都是大门派的事,我等过去也就是凑个热闹。”容回一边听着他们的议论一边用饭,想起他们口中所说的‘乌鸦精’,那并不是妖,他与那一只鸦交过手,并没察觉到他身上的妖气,至于他从何而来,究竟为何物,他还有待追查。用了饭后,他便上了楼,这一间客栈比起他前一晚住的简陋得多,他昨夜把大部分银钱都给了遇辰,自己留下不多,也只能将就着了。进了房后,他放下手上的剑,打开窗子,夜空明月高照,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了他奔波劳累的倦意。看着远处的灯火,思绪飘远,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遇辰,还有那一个见了他就粘着他不放的小包子。他心里确实担心,担心他们在羽灵溪生活惯了,不懂外头的世道,担心他们没有银钱挨饿受冻,也担心他们会遇到坏人。若是他们遇上那一只长着黑色翅膀的鸦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容回竞有些后悔就这么放着他们不理不顾。忽然,远处一个黑影飞过,借着月辉,他隐约看到了那个黑影长了一双足足一丈长的翅膀。是鸦!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剑,从窗子飞身出去。这一带是镇中心,街道纵横交错,白天的时候十分热闹,入了夜之后则显得有些冷清。月光下,容回动如脱兔,几乎看不真切他的身影,只隐约可见一个白色身影在屋顶上穿梭。忽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容回心里一怔,朝着声源处飞去。在一个胡同落地,只见地上躺了一个人,借着月辉隐约可见此人被吸空了精魄,只剩下一把枯树枝似的身躯,而四周连鸦的影子也没有。容回走近了两步,仔细看着地上的人,他枯槁的身上套着的是易空堂的派服,看来是易空堂的弟子。忽然,好几个人从天而降,在胡同落地,这些人身上的衣裳和地上那人的是一样的。“容回,是你?!”容回看着带头的人,正是空易堂掌门的大弟子袁傲申,容回与他见过几次,此人与他的名字一样,十分傲慢。容回拱了拱手,当做是问礼。袁傲申走到地上那具尸体旁,矮下身子查看,待看清了那人惊悚的五官,胃里一阵翻腾,他抬头,“怎么回事?”容回道:“我方才在客栈远远看到鸦的影子,便一路追了过来,不想还是晚来了一步。”袁傲申站了起来,下令道:“将他拿下!”他身后的四人拔了剑,将容回团团围住。容回皱了皱眉,“袁公子,你这是何意?”袁傲申磨着牙,“容回,你刚刚说看到鸦的影子,可从我听到惨叫,到赶来这里,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你说的影子我是半点没看到,你,倒是千真万确在这的。”容回轻叹一息,“我方才说了,是追着鸦过来的,袁公子何必要给我欲加之罪。”“哼,还敢狡辩!”“并非狡辩,我所说句句属实。”“那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人不是你杀的。”容回脸上淡漠,“我无需证明。”“没有证据,那就是狡辩!”“师兄!”一个女声从后面传来,袁傲申回了回头,见一个穿着同色派服的女子,他道:“灵芝,你来做什么?”徐灵芝上前,与袁傲申并肩,她看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