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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回你原来的世界看看吗?”这个任意门有非常大的局限性,那就是只限一人,并且无法返程。然而谢非言作为隐藏的一界之主,就算是离开此界也能自己找回来,所以无法返程完全不是问题。而唯一值得他思考的问题是——他需要这样做吗?他是谢非言,却也不是谢非言,而是借异世之人的躯壳度过了半生的一缕魂魄罢了。“谢非言”在现代拥有的一切,都属于真正的“谢非言”,而不是他这个借了对方名字的冒牌货。所以他真的要回那个世界吗?谢非言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兑换出了这个任意门,去往了现代。当任意门打开,熟悉的高楼大夏出现在眼前时,谢非言走出小巷。他换了这一界的衣物,仰头看这片被染成五颜六色的天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这时,细蒙蒙的烟雨笼罩城市。车水马龙中,谢非言撑着伞,站在街头,有些徘徊不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真正的谢非言,又或者是随便在这个世界看一看就作罢。但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与谢非言擦肩而过。谢非言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微微抽气,蓦然回身。与此同时,那个原本跑过的人也不知怎的站住脚步,回头看他。那是一个青春正盛的年轻人,穿着球衣,抱着篮球,额上微汗,短短的头发上则覆着蒙蒙雨珠。他有一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以及生来就冷若冰霜的气质,这令他哪怕抱着篮球一身热汗,也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但这一刻,这个面容冷漠的年轻人却对着谢非言露出困惑表情。这个表情这令遥不可及的他骤然生动起来。“你……”年轻人神色困惑,像是被什么所困扰着,“你在等人?”谢非言张口结舌,眼中却慢慢浮出水光。年轻人一惊:“等等?你怎么?唉呀,你、你一个男人怎么还哭上了?!”他慌张靠近,笨拙给谢非言擦泪,眉头紧蹙:“你也太没用了吧?别告诉我你在街头是因为无家可归?”“唉,看你这么可怜,好像真是这样……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就收留你一晚吧,不过就这一晚上,知道吗?!”谢非言伸手,用力抱紧他,闷闷道:“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以留我更久一点吗?”这一刻,年轻人的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却砰砰狂跳,快得近乎不正常。他的脸不知不觉被谢非言身上的温度熏红了,一种莫名的亲近和对这人的爱怜浮上胸口。“好……好吧……”年轻人嘟囔着,不自在地扭开头。“就多收留你一些时候吧……你叫什么名字?”“你呢?”“我叫沈辞镜。”“我是谢非言。”【完】第150章番外: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一)沈辞镜今年十六岁,大一新生,是还没入学就在S大掀起海啸的风云人物。毕竟跳级的省状元不算少见,但性别为男还貌美如花美颜盛世的省状元,那是真的不多见了。也因此,沈辞镜一入学就遭到S大诸位同学和学姐学长们的强势围观,收到的告白暗示媚眼数不胜数。然而沈辞镜身为钢铁直男,对直接摊牌的告白都是统一的“我只想学习,不谈恋爱”的老干部式回应,所以对于那些暗送秋波的人,他更是一律无视。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沈辞镜却陷入了微妙的困惑中。那就是一心学习、甚至被父母斥责过没心没肺的他,好像逐渐在意起了另一个人。一个……偶然被他捡回家的……男人。·三个月前,也就是在沈辞镜高考完没多久的时候,他在一个雨夜遇到了这样一个人:那人衣冠楚楚,天生一张眉目飞扬的风流面容,就像是在现代重生的某位魏晋名士一样,眼中有无尽的故事,令人只需要看过一眼,就再难以转开目光。沈辞镜也是如此。但与旁人不同的是,别人注意到了那人的张扬肆意、羡慕那人一身的风流气度,沈辞镜却只觉得对方可能会冷。——这样细雨蒙蒙的雨夜,他为什么独自撑着伞站在街上?他是在等人吗?他会冷吗?他等的人来了吗?他会孤独吗?沈辞镜向来直头直脑,像是天生缺乏感性细胞,但在那一瞬间,他看着那人的背影,心头却骤然有什么撞了撞,有些涩,也有些疼。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向那人搭话。接着又意外收获了一位室友,谢非言。谢非言是个很好看的人,也很可怜,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狗,这才会被沈辞镜一牵就跟他走了。沈辞镜一边叹息这人年纪一把了却一点儿对陌生人的警惕心都没有,一边又充满了领养流浪狗狗的责任感,将人领到自己的租房内,不但分了一半的卧室给对方,还带着这人转了一圈新家,叮嘱对方的日常生活,还把自己的旧衣给了谢非言,让他换下身上微湿的西装。不过令沈辞镜有些尴尬的是,青春期的他虽然比同龄人高了一大截,却还是比不上一个成年男人的身量。再加上谢非言意外是那种看上去很瘦实际上很有rou的男人,身上肌rou线条又好看又结实,把沈辞镜普通的衣服穿出了紧身衣的效果,线条毕露,穿了的效果比没穿的效果还过份,直叫沈辞镜看得莫名面红耳赤,心脏咚咚直跳。谢非言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迟疑地抓住衣角:“要不我脱了?”沈辞镜:“……不用。”卧室只有一间,两个男人穿着衣服睡一块儿那是友谊深厚,脱了衣服睡一张床像什么话!沈辞镜板着脸,若无其事地上床睡觉。但当谢非言关了灯在他身侧躺下时,沈辞镜却清晰感到了对方身上guntang的温度。像是火一样guntang。沈辞镜感到自己脸上又有些发烫了,忍不住将身上的毯子稍稍掀开,想要喘口气。但身边的人过分敏锐,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道:“很热吗?”他微微坐起,“要不我去客厅吧。”沈辞镜一慌,抓住这人的肩将他按下,心里充满了铲屎官的责任感:“不用,就在这里睡,我不怕热。”“真的吗?”对方的声音很轻,听在沈辞镜耳中莫名像是可怜狗狗的小声呜咽,让沈辞镜心都化了。沈辞镜脑袋一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怕热,我最喜欢热的地方了,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方笑叹一声,又躺了下来,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向他靠近了一些,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