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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反应是救人啊,万一他还有呼吸呢。谁知刚检查完他,教练就来了。”裴恒看向孟江。孟江连连点头:“我看到他的时候,裴恒的确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呼吸。凶器应该是那个。”他指向不远处沾血的一个小锤子,这是车内常备的破窗锤。“说不定他就是嫉妒呢?”付岩继续抹黑裴恒。吕临严肃道:“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了,现在后台所有人都轮流去隔壁配合调查,请诸位如实回答警方的问题。”裴恒被第一个带过去,仔细复述整个过程。死者名为徐浩杰,在裴恒出现前,他的跳水综合名次稳居第一。虽然裴恒强势出道,但毕竟时间还短,还比不上徐浩杰有名气。要说杀人动机,名次靠前的选手都有。毕竟前面少一个人,自己的名次就能往上升一位。可从来没人用过这么极端的方法。吕临派人去查是不是仇杀,同时带人给裴恒做口供。遗憾的是,命案发生时,裴恒在隔壁休息室睡觉,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因为他和徐浩杰的更衣室在最里面一间,很少有队员会过来,没有人能证明在裴恒出现前徐浩杰就死了。不过凶器上没有检测到裴恒的指纹,同样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孟江愁得要命:“裴恒不可能做这种事,他和徐浩杰压根儿就不认识。而且他没有车,哪来的锤子做凶器?”付岩幸灾乐祸:“这玩意儿公交车上就有,指不定是他哪天坐车时顺手偷的。”“公交车上有监控,裴哥傻了才在监控下面偷东西。你这么想锤死他,该不会是想让他给你背锅吧?”宋天问道。付岩脸色一变:“别胡说,我是就事论事。”“那我也就事论事,你有私家车,说不定人是你杀的,故意陷害裴哥呢?”“我劝你别太快相信他,省得将来把自己的后路也给作没了。”付岩懒得跟小屁孩一般见识,放下狠话转身走人。警方正在多方位盘查,但更衣室门口没有监控,无法缩小范围。而且因为有比赛,进出后台的人又多,一时之间很难得到有效信息。裴恒暂且被扣押在一间空房间内,空调还没打起来,他穿着单衣,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一边擦鼻涕一边问:“我得被扣押多久?”吕临无奈道:“最长24小时。现在的情形对你很不利,虽然凶器上没有你的指纹,但你当时就在那里,要擦掉指纹很容易。而且你说你在隔壁睡觉,在更衣室内有打斗的痕迹,你怎么会没听到?”裴恒冻得直哆嗦,连说话声音都在抖:“我这几天一直没睡好,刚刚睡得沉,很难注意到外界的动静。而且后台人多嘈杂,有声音是正常的,我即使听到了也很难多想。”“你最好快点想想有什么异常,或者找到不在场证明。”吕临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借给他。裴恒犹豫片刻,接过来穿上了:“谢谢啊……”他带来的衣物全在储物柜里,现在那里被警方封锁,他储物柜里的东西也被扣下来检查,一时半会儿拿不到衣服穿,不想冻死就只能先穿吕临的。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楚亦寒走进来:“我能证明他的清白。”第34章裴恒躺赢的一天楚亦寒没有穿外套,白衬衫禁-欲地收束起来,配着黑色的直筒西裤,衬托得整个人修长而挺拔。裴恒心底涌起一阵异样。楚亦寒与他对视一眼,告诉吕临:“命案发生时,裴恒在睡觉,我能作证,我去看过他。”裴恒意外:“我怎么不知道?”楚亦寒瞪了他一眼:“你睡着了怎么可能知道?”吕临倒是愿意相信楚亦寒没做伪证,但最好是有证据能增加可信度。“我的外套呢?”楚亦寒问裴恒。裴恒一脸迷茫:“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楚亦寒要被他气死了:“你醒来的时候,盖着谁的衣服?”裴恒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从休息室醒来,身上的确盖着什么。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他以为是队友分享的小毛毯,现在仔细回想,那好像是楚亦寒的外套。“应该还在休息室。”裴恒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想问楚亦寒为什么要来看他,又不敢开口,异常矛盾。休息室因为就在案发现场的隔壁,也被警方列入禁止入内的场所。吕临派人去找了一圈,在休息室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了楚亦寒的外套,里面还有他的车钥匙能做证明。路口的监控证明了楚亦寒进出后台的时间,如果他所言不虚,那裴恒就有不在场证明。而楚亦寒和徐浩杰都不认识,不存在个人恩怨,没有杀人动机,虽然他没有铁一样的不在场证明,但嫌疑不高。吕临等人商量下来,暂且放了裴恒,只是希望他这段时间不要离开锦城。裴恒自然答应下来。然而吕临接了个电话,对裴恒投以同情的目光:“检验科的同事在你的水杯里检测出强-烈-致-幻-剂,你现在得去做个血检。”裴恒懵逼:“这又是什么鬼?”“俗称毒-品。”“我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裴恒说着有点怕,他今天喝过水杯里的水,也不知道中招没有。“那最好,不过根据规定,你在血检结果出来前,不能离开。另外这件事是否和徐浩杰的死有关,也说不定。”吕临去安排血检事宜,屋内只剩下裴恒与楚亦寒。裴恒裹着警-服瑟瑟发抖:“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楚亦寒看不惯他穿吕临的衣服,试图拽掉。裴恒宁死不从:“你抢我衣服干什么?”楚亦寒冷声吩咐:“脱掉。”裴恒团得更紧了:“你想冻死我么?”楚亦寒把自己的外套丢给他,僵硬道:“你要是还想让吕临继续查这案子,就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不然万一被人举-报,他必须回避。所有的证据也会存疑。”吕临有能力、还向着他,裴恒找不出更合适的负责人,乖乖把警-服脱了,换上楚亦寒的风衣。楚亦寒的嘴角弯了弯,淡淡问:“确定水杯里那些东西不是你的?”裴恒连连点头:“我今天要跳水,必须保持精神高度集中,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说不定又是谁在背后害我,上次城市赛就好像有人动过我的保温杯。”楚亦寒意外:“你上次怎么没说?”“上次我没喝,这次我储物柜都没来得及打开,压根儿不知道水杯又被动手脚了。麻蛋,我又要买新杯子了。保温杯好贵的。”裴恒想到这事就心疼。会场的储物柜虽然有锁,但是是最基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