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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观太狭隘了。人是社会动物,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会让人有各种身不由己,有很多人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外界因素,才无法在一起。比如说出不起彩礼,或者是异地恋太累了等,难道这样就能说明他们不合适了吗?”吕临认真思考了下,辩证地回答道:“这至少证明其中一方没有能力克服目前的困难,不能绝对地认为他们就不合适。但如果两人都想改变现状,却没有能力的话,两人十有八-九会产生分开的念头。都想过分手了,还是你口中天造地设的爱情吗?”裴恒都被他绕糊涂了,怕自己被吕临带偏,强调自己的结论:“你的爱情真的不是我,而应该是那个神偷代表的人物。”“可你说我和他互相伤害。”“但你们是相爱的呀!”吕临笑了:“有伤害便说明不合适。爱而不得,不如互相放过。”裴恒心想你除了移情别恋,还真是符合人设。原文中,吕临就是因为不想再和楚亦寒互相折磨,主动选择放手。楚亦寒那么骄傲一个人,得知自己被放下,哪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也放出狠话绝不会再多看吕临一眼。这话一语成谶,两人再见面时,吕临躺在冰冷肃穆的棺材里,盖着国旗,永远都不可能再睁开眼了。楚亦寒扶棺送他回国,到死都没有把心底的爱意宣之于口。他恨吕临走得那样决绝,更恨自己当时没留住他。现在……裴恒望着自己面前满怀期待的吕临,绝望地捂住眼睛。原文攻受的绝美神仙爱情说没就没。吕临没有为难他,体贴道:“我没有逼你答应的意思,但希望你考虑考虑。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接受也没问题,我们仍旧可以做朋友。”即使这些年做警察锻炼出来了强大的心理素质,吕临说出这番话时仍旧声音发颤。他害怕裴恒一点机会也不给他。裴恒被暴击到快麻木了,心想原文里吕临要有现在一半开诚布公,说不定他和楚亦寒都不会BE。想到这儿,裴恒灵机一动:“冒昧问个问题,你别生气。”吕临示意他问。“假如,我是说假如。”裴恒强调,“假如你喜欢的人是楚亦寒,你会这么跟他告白吗?”吕临皱起眉头,面色狐疑。裴恒补充:“我就是单纯好奇。”吕临认真想了想,一五一十道:“恐怕不会。”“为什么?”裴恒不明白。裴恒性格单纯,若是不跟他明说,恐怕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吕临的喜欢。但楚亦寒不一样。“他性格阴晴不定,谁知道会做出什么。”吕临倒不是怕告白失败被奚落,只是担心楚亦寒会利用他的喜欢,做一些违法勾当。这理由和原文一致,裴恒原本以为自己穿书最多穿个寂寞,谁知道能绿了他家寒崽。他可真牛掰。忍痛夸了把自己,裴恒使出杀手锏:“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注定我们不可能。”吕临不信:“你说,我能克服。”他这么坚决,裴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瞧着四下无人,他摩擦着羞耻心,小声道:“咱俩撞号了。”吕临一愣,随后明白裴恒的意思。他思索片刻,压着手心的汗说:“我……可以变一下……”裴恒震惊。天命受居然要含泪做攻???兄弟,你这付出太大了……裴恒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你冷静一点!”吕临愈发坚决:“我可以的。”裴恒快哭了:“我求你不可以……”他生怕吕临再语出惊人,不敢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胡乱跟吕临告别后跑回宿舍。这一夜,裴恒心里的爱情标杆,崩塌了。吕临站在宿舍楼下,望着他宿舍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失落地上车离开。他白色的汽车驶离路口好一会儿,楚亦寒才发动车子,从路灯照不到的阴影中缓缓驶出,停到裴恒宿舍楼下。楼上那间屋子他只看过一眼,却记得异常清楚。明知吕临没有告白成功,楚亦寒心间还是涌起一股挥之不去的烦躁。他打开车内的暗格,蹙着眉头点燃了许久没碰过烟。……一夜过去,昂贵的跑车已经消失无踪,只有门卫大爷跟人吹牛:“不知道是谁,昨天把车停在我们训练馆外面。那么好的车,他怎么也不找个停车位?万一被划了该多心疼?”路过的裴恒听见这话,眉头一跳:“叔叔,你说的车是什么颜色的?”“蓝色的,是辆保时捷呢!”大叔赞叹着。裴恒头皮一阵发麻,楚亦寒昨晚开的就是辆蓝色保驰捷。保险起见,他去看昨天的监控,发现楚亦寒竟然呆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才离开。妈耶……寒崽居然因为媳妇另寻新欢,在情敌楼下守了整整一夜。裴恒感觉脖子发凉,他昨晚要是下楼,说不定都尸首异处了吧?夺夫之仇不共戴天,这可咋办?楚亦寒会弄死他的吧?裴恒慌得一笔,整个上午的训练都心不在焉。孟江忧心忡忡:“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几点睡的?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裴恒觉得他现在跟得了绝症没两样,思来想去跟孟江请了假,背着个大到夸张的背包去找楚亦寒。楚亦寒一夜没睡,天亮回家后居然依旧没睡意。他被气得精神抖擞,听说裴恒来了,心中又惊又喜,压着波涛汹涌的心虚,沉着脸下楼。“楚总。”裴恒露出讨好的笑。楚亦寒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心情愉悦地嘲讽:“哟,是不是走错门了?这可不是吕临家。”裴恒内心哭泣。他可真是把寒崽得罪得死死的。“我就是来找您的。”裴恒露出狗腿的笑,把路上买的果篮放上茶几,“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楚亦寒眸眼含笑,随手拿起果篮中的香梨抛玩:“看来吕警官工资不行啊,送礼就送这些?”裴恒心想他倒是想送车厘子,但那么贵,他买得起吗?“礼轻情意重。”他厚着脸皮说,见楚亦寒没有发怒的意思,试探性道,“我其实是来解释昨晚的事的。”楚亦寒抛梨的动作一顿,眸中笑意褪色,面色不悦。裴恒怕自己开口前就被楚亦寒丢出去,飞快道:“我昨晚跟吕警官谈过了,他可能就是一时糊涂。等他冷静一下,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真正的爱人是谁,一定会保护他、呵护他、对他无微不至。”他每说一个词,楚亦寒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到裴恒说完,楚亦寒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