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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族里并没有相关的传闻。”“这或许得问你的父母。”戈尔多说。“我总觉得他们不会这么简单地告诉我。”赛伦用手揉了揉眉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还有一个方法。”赛伦说着,冷笑了一声:“他们能这么果断地舍弃我,一是发现这种病没有救,二是他们还有除了我之外更宠爱的儿子。可是如果连他们的最后的选项都失去了……”“那他们就会再次尽力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戈尔多问。“我只知道他们这次肯定会拼死尝试一次。”赛伦说,“毕竟他们那么爱我的哥哥——我的母亲需要他继位才能获得王太后的位置;而我的父王不满大哥没有光明天赋很久了,他并不希望阿奇德皇室的后代彻底失去光明魔力,但我的大哥认为魔力并不能代表一切,他们的观念不和,所以父王需要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以免大哥成为皇太子之后会影响他的统治,赶他提前下位。”戈尔多沉默了片刻,由衷说道:“你们的家庭真复杂。”赛伦倒是有些好奇地问他:“我记得你也有兄弟,还是个异母兄弟。将来你父亲的领地也需要一个合适的领主——你们难道不曾为此发生争执?”戈尔多:“……”领主爹卡萨尔莫兰将戈尔多列为正式继承人的时候,伯里恩那个傻弟弟根本没有提出什么意见,甚至还写了封很长的信来祝贺戈尔多,并且在信里提出,“不用做领主去负责那么多人的生计与安全实在是太好了”。伯里恩认为,做领主的弟弟,比做领主逍遥。听完戈尔多描述后的赛伦:“……”所以果然是他们家里的问题吗,和王位斗争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戈尔多。”赛伦有些恍惚地说,“如果是正常的父母——我是说,像你父亲那样疼爱孩子的父母——如果孩子患了病,那他们会怎么做?”戈尔多沉思了片刻:“我祖上都是骑士,不会盗墓。”赛伦:“那我家祖上还是皇室呢!……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戈尔多认真地说道:“如果是我的父亲,那他首先不会有所隐瞒。其次,如果他找不到帮我解除诅咒的方法,大概就会一不做二不休,找到那个诅咒我们家族的人的坟墓,把他的骨灰彻底扬了,替我报仇。”赛伦:“……这就是骑士家族吗?”戈尔多扶额:“我只是依照我父亲的行事作风来推测罢了。”赛伦笑了:“我懂你的意思了。”他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那些墙壁,又似认真又似玩笑地大声说道,“总之,这不全是我的错。对吧?”戈尔多点头:“当然。”赛伦耸了耸肩,貌似轻松了不少。戈尔多:“所以你刚才的计划还作数吗?”赛伦:“拖我亲哥哥下水的计划?”戈尔多:“不是真的拖他下水。只是让他表现出和你一样的症状。这样的障眼法有的是。”赛伦拿手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比如?”“比如能让人和人通感的药水。”戈尔多说。赛伦有些惊讶:“你还能搞到这种东西?”戈尔多神态自若地说:“所以我平时叫你多看书。魔法世界,无奇不有。”其实是他从里看到的。那是一种古魔药。对人的身体无害,只是会让先喝下药水的人复刻后喝下药水的人的所有感觉,让人真的体会一把什么叫“感同身受”。副作用也很轻微,只是会让人有稍许脱力。“让我算算,下个月初是什么时候?”戈尔多凝思片刻,“怎么着也得比赛之后了吧?”帝国联赛总共举行五天,而赛伦的病也只会在晚上发作,所以戈尔多和亚特里夏才安心让他作为代表队的一员参赛。不出意外,在联赛结束之后,他们应该有机会来履行他们的计划。“那就先这么定了。”赛伦说。戈尔多瞥了他一眼:“准备熬制药水的材料还需要点时间呢,不知道我们赶不赶得及。”“大不了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赛伦脱口而出,“没人会反对。”照理说,赛伦在神院里学习了那么长时间,如果提出让戈尔多也来阿奇德帝国游学,阿奇德国王碍于面子,八成不会拒绝。戈尔多:“你想得倒美——这些都等联赛之后再说吧。”倒也没有一口回绝。赛伦这么想着,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似乎留戈尔多在他身边帮忙和自己的家人打擂台,这种畅想带给了他某种愉悦。在赛伦和戈尔多推心置腹的畅谈之后,第二天,就是帝国联赛的开幕大会。联赛的开幕仪式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隆重却也不算隆重。这次国王没有到场,到场的是一些贵族、官员和王后陛下。因为这次由阿奇德帝国做东道主,所以主持仪式的圣峰学园的人。首先发言的是圣峰学院的院长。这位院长是个穿着枚红色的华丽礼服、大腹便便的老头儿,鼻梁上戴着一副极小的眼镜,花了大概有好几万字的演讲来吹嘘这些年来魔法是怎么在阿奇德这片土地上蓬勃发展的。而他正下方坐着的就是三支学院的代表队。无论这些学生们原本有多么昂然的战意,如今都快听得昏昏欲睡了。休诺抽动着眼角,掏出腰间的怀表,凑近戈尔多耳边,低声问道:“两小时过去了……他到底还想讲多久?”“不知道。”戈尔多也低声回答,“你看圣峰的人。”只见穿着松绿色队服的圣峰学院代表队众人都端正地坐在原地,丝毫没有无法忍耐的迹象。而离他们不远的月溪学院已经有几个学生已经开始唉声叹气了。戈尔多数了数,发现月溪学院的队伍中居然有五个女性队员,和男性队员的数量持平,甚至他们的带队导师于是女的,这是相当与众不同的地方——因为同属参赛队伍,神院代表队中只有一位女性,而圣峰学院干脆就没有女性队员的存在。月溪学院穿的是月白色与灰色相间的制服,男士的是礼袍,女士的是裙装,布料裁剪地优雅又精致,代表队成员长得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仿佛月溪是靠脸来选拔代表队成员的。仿佛注意到了戈尔多的视线,月溪学院的学生代表扭过头来,对戈尔多轻轻地笑了一下——那是个饱含着善意的微笑。戈尔多:“……”这人叫什么来着,戴恩?如果说月溪学院的学生是靠脸选拔出来的,那么他们的队长无疑也是比对着颜值挑的。他一头浅亚麻色的短发,眼眸居然是罕见的淡紫色(这种瞳色的稀有程度应该不亚于尤利安的银灰色长发),微笑时会让人联想到一片盛开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