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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第一次,你注意点……啊啊啊啊啊……”慕辞月一阵龇牙咧嘴,抱住萧卿执,防止自己一不小心飞出去。可怕,太可怕了!这世界上哪种男人最可怕?明明不懂房事但实际做起来却像老司机的男人!此名言由败月教主亲口诉讼。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开车(捂脸溜走)真实原因:晋江爸爸放过我吧,很隐晦了好不好,南无阿弥陀佛⊙▽⊙起不了床第一天,慕辞月没起来,萧卿执也没起来,像往常一样早早候在大殿中等待皇帝上朝的大臣们一脸懵逼,纷纷打听出了什么事。第二天,慕辞月还是没起来,萧卿执为了哄有点压抑的慕辞月,也陪他在床上耗了一整天,某些大臣已经从某个公主那打听到了什么消息,纷纷转告自己的朋友,开头言曰“我和你说个事你不要告诉别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整个朝堂都轰动了。第三天,慕辞月依旧没起来,萧卿执终于出现在了早朝上,面对着自家大臣们各式各样的目光,全当看不见,继续处理着近日有些杂乱的衣物。有闲着没事干到处乱看的大臣注意到,他们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那可以闪瞎人眼的华贵奢侈的龙袍上,莫名其妙多了个丑到爆炸的流苏。第四天,慕辞月终于慢悠悠从床上爬了起来,也只能缓缓踱步,像什么拿剑大杀四方,目前来看是做不到了。没过多久,待他走了几步觉得累了,想回床上休息的时候,萧卿执回来了。萧卿执已经脱下了显眼的龙袍,着的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常服,平淡朴素还容易脱光光,全身上下一副吊丧样,也就把一个紫色的小玩意衬的格外显眼。慕辞月这才注意到,萧卿执的腰间,挂着一条紫色流苏。那他妈……好像是他的剑穗……什么口味?剑穗挂腰上?这审美也太奇葩吧。“你这个……”慕辞月眼角微抽。萧卿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丝毫不在意地道:“不挂腰间也没地方挂了,总不能系在脖子上。”慕辞月:“……”那就不是奇葩了,简直就不是个人。不过说实话,哪怕这一身打扮土的像乡下糙老汉,然而萧卿执穿着,就是丑不到哪里去,充分说明了有一张好看的脸有多么重要。慕辞月选择忽略这个问题,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这才隅中,你平常不是要到下午才回来么?”“今天事情少。”“怎么可能?”慕辞月之前从萧容筝那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听到的都是朝廷混乱政治动荡的话,只不过他没怎么放在心上,可这些日子萧卿执回来的时间变晚了是真,突然今天回来这么早,慕辞月总觉得不大现实,“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萧卿执不会说谎,只噎出一句话:“和你没什么关系。”那就是有事了。“你和我说说。”慕辞月道,“我分得清主次,不会往外传。”萧卿执依旧是那句话:“朝廷之事,同你无关。”慕辞月吸了口气,一脸严肃道:“萧卿执,前几天,我俩是上床了吧?”萧卿执一愣。“我们二人之间已然坦诚相见,没有掩盖,所以,这些事情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呢?”萧卿执涩涩道:“我只是觉得这些事,你不需要管。”慕辞月托腮:“什么不需要啊,你怎么这么倔啊?我们之间还要有隔阂吗?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了?”“……”到底谁在下面啊?到底谁是谁的人啊?大概是慕辞月的表情太过真诚,萧卿执终是被打动了,淡然道:“也没什么,小事,萧季痕跑了而已,曹贡昨日也不见了,不需要在意。”“……”慕辞月呆住。一级地牢的重犯跑路了,丞相失踪了,小……小事?两人同时失踪,不得不让人把他两联系到一起啊,再加上很久之前,萧琼轩所说萧季痕寄出的那份看不懂的信……慕辞月挠头:“他俩是不是可能去了,那叫啥来着,南……康?”萧卿执没想到他也能判断出来,且记得如此清楚,只得点头:“是,大臣们也推断,曹贡跟着萧季痕走了,他二人去了南康,萧季痕和南康,应该早就有了联系。”慕辞月突然想到什么,忙道:“曹贡跑了,那曹信……”爹跑路了,做儿子的应该怎么办?“我与曹信说了,看他反应,似乎没当回事。”“啥?”刚惊讶完,慕辞月便明白了,也是啊,堂堂丞相,随便放任自己的儿子流落于江湖之中,毫不关心,估计也没什么亲情可言。慕辞月又想起了,第一次被萧卿执下旨逼着来皇宫时,他开玩笑说曹贡妻妾成群,然后曹贡脸色直接变了,大概,曹贡真的是连自己有多少儿子都不知道吧。然后这些儿子通通散养,曹信也是其中之一。妈的,养鸡崽吗慕辞月于这一点还挺佩服曹信,嗯,一点不优柔寡断,拿的起放的下,真男人!“那相位怎么办?”萧卿执随意道:“给曹信吧,其他人信不过,况且丞相之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用处。”“曹信确实挺适合,毕竟是唯一一个嫡公主的驸马,身份可不能太寒酸。”慕辞月又问,“那你怎么处理?去南康要人?这样会破坏两国交情吧,不对啊,本来就是要自己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交情都是虚假的东西,萧季痕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南康不收买他,他是不可能去南康的。”萧卿执冷言道,“南康自己本身也就想交战了,我过去要人也没什么意义,不如以静制动,无论如何,开战前,南康都是会派人我们这故意找茬,找开战理由,等着就行。”这一刻慕辞月觉得,自己对朝堂与国事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慕辞月默默拿起放在一旁的夜暝剑:“守株待兔?要不要在他来了以后亲自结果他啊?反正都是要打的,不如先挫挫他们锐气。”“这不是江湖。”萧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