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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抢劫的钱太多,而是因为。他被萧卿执打了一顿。人生耻辱,无法磨灭的黑历史。怎么打起来的呢?说到底,还是为了抢钱。也就是几天前,那是一个风光明媚的日子,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日子是那么美好,慕辞月一如既往带着面具,悠闲地在街上散步,顺便寻找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适合下次来洗劫。然而,合适的地方没看到,他却先看到了几辆马车,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两个字:有钱。几披戴着银鞍的马匹各自拉着车,车厢豪华精致,雕刻各类图案,镶嵌金边,琉璃石,玛瑙,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慕辞月将紫眸半眯着,洗劫的想法,几乎只是在一瞬间产生。这一抢,估计几个月都不用再出门做事了吧?慕辞月在外漂泊得多,但对皇家的东西实在没什么概念,也记不住什么劳什子礼数,什么什么图案代表什么什么意思,看的脑壳疼。不过,再孤陋寡闻,也不至于连龙纹都不认得。“皇城的兵马啊。”慕辞月微微颔首,摸了摸下巴,这和以前洗劫的对象有些不一样喔,他抢过商人,抢过官员,甚至连青楼老鸨的钱都抢过,不过抢皇家的人,这是第一次。大概是哪个不受宠的小王爷吧?都沦落到押运钱财了?混的可真凄惨。正想着,最前面那辆马车的车夫,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蠢蠢欲动,便放慢了速度,转身拉起帘子想和里面的人知会一声。慕辞月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剩下的斟酌全都省了,一个大步冲上前,把那马夫直接踹了下去,再猛然勒住缰绳,让马匹停了下来。动作与过程熟练得让人惊骇。那马夫惨叫一声跌下马,摔的不轻却也没受伤。然而马夫摔下去后,恼怒之下,本能地用鞭子抽向慕辞月,只不过,这胡乱的一抽,慕辞月没打到,倒是径直抽向了马臀。这力度实在不轻,马匹被抽得嘶吼一声,瞬间失了控制,慕辞月刚准备掀开帘子一番愉快的洗劫,却不料马车突然失控,重心不稳,一个跟头便栽进了车厢。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浪和抢劫。以及,莫名其妙和人对上眼。呀,多么美好!多么惬意!多么令人浮想联翩……对眼个屁!浮想个屁!慕辞月压在萧卿执的身上抑郁着。这他妈简直就是个灾难。☆、教主失身了?这一来一去实在突然,任谁都不能立刻反应过来,慕辞月压在萧卿执身上,脑子有些发懵。他想起身,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恩?好像压住了什么东西?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哎?硬邦邦的,似乎是一个人的身躯?再摸摸,恩,肌rou分明,身材不错。恩……恩?恩恩恩恩恩恩?这特么什么东西?“起来。”身下闷闷传来了一道声音。气息近在咫尺,触感又极为真实,慕辞月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压住了一个大活人,低头看了一眼,愣愣道:“你……”你谁啊你?萧卿执没回答,只冷冷扫了眼慕辞月,突然一个起身,那架势大的差点和慕辞月亲在了一起。慕辞月被猛地推开,撞到了一旁的车厢内壁上,背部隐隐酸痛,一股怒火顿时涌起。这特么谁啊?敢对本教主不敬?坐任教主近一年,许久没被人这般待过,慕辞月的目光也逐渐变得阴冷起来,嘴角显出一种妖异的笑:“怎么?就这么想死吗?”深紫色的瞳孔在一瞬间显得幽深起来,当他真正抬起头的时候,萧卿执却似乎愣了一下,继而淡淡道:“败月教主?”“恩?认得我?”慕辞月风轻云淡地一歪头,“那么,你自然知道我的目的,交钱保人,仅此而已,懂?”彼时的慕辞月并不认识萧卿执,只是以为自己劫了个不受宠的小王爷,却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除了长得不错,身材不错,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小白脸,会是当朝的帝王。他这一番作死,完全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一辈子也填不上。眼见萧卿执立在原地并不打算交出钱财,慕辞月微微叹了口气,打算动粗,又觉得有些可惜。哎,你说你这么漂亮的小脸蛋,为什么非要和我动手呢?这不是找死吗?打的满脸尘土很好看吗?这年代长得好看的人,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然而,慕辞月的匕首刚拿起来,就被萧卿执一把夺走,还没缓过神来,头部似乎被人猛地打了一下,慕辞月愣了愣,尚未还手,便只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失去了意识。倒下前,他的双眼似乎还紧盯着萧卿执,那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懊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轻敌这种东西,是万万不可的。可是他以后还是犯了,而且是犯在同一人身上,哦吼,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然而,喜事总是一环接一环的,既然上天突然给了你一个惊喜,那就说明还会有更多的惊喜。…“彭夙,把我衣服拿来。”慕辞月迷糊着嘀咕了一声,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彭夙”是败月教左护法的名字,亦是他的一员大将,为败月教钱财收入主力军的领导,百姓口中的“第二魔头”,敛财效率和他不相上下。业余时间还会充当他的仆人,给他倒水穿衣服什么的样样都行,深得他欢心。然而,没人搭理他。“恩?溜出去玩了?”慕辞月缓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感觉还是有些困,所以眼睛干脆没睁,也不知是什么运气,放在旁边的茶杯恰好被他顺手拿起,很自然地递到嘴边喝了一口。恩?这茶的味道怎么有些不对,好像没喝过?真奇怪。慕辞月睁开了眼,刚打算进一步探究,然而,当看见面前的景象时,再顾不得优雅,顾不得仪态,什么也管不了,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这感觉就喝喷了一口老血差不多。“噗。”顿时出现了一道美妙的弧线,茶水刚好喷到了面前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身上,没错,赤|裸上半身的男子,男子。“你你你……咳咳。”被呛了一口,慕辞月憋的面红耳赤,然而更让他气急败坏的是,这个场景,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有人在穿衣服?他又为什么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这场景……他失身了?卧槽?“你做了什么!”慕辞月刚想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劲,这句话怎么想怎么别扭,就像一个良家妇女、被人拖到草丛里打晕了以后,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所说的话,于是,又硬生生把情绪憋了回去,思考了良久,待心情平复下来吗,才幽幽问道,“这是哪?你又是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