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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以前听说过这种高档小区电梯里监控24小时都有人值班,于波看了一眼上方的摄像头,那里会不会有人现在正看着他们,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偷情一样的感觉让他亢奋无比。“叮!”电梯到了顶层,于波和顾兴怀纠缠在一起踉跄走出去。楼道里只有一户人家,于波看着紧闭的房门,明显神志不清的顾兴怀,开始在男人口袋翻找起来。顾兴怀的身材实在完美,宽肩窄腰,于波心猿意马找遍了男人上衣口袋没有发现钥匙,yin亵的手掌又伸向男人裤兜,隔着布料男人有力的大腿肌rou光滑guntang,于波甚至摸到了胯下那根坚硬粗大的yinjing。顾兴怀难受的把他的手拉出来,按在自己西裤裆部,抚摸那里撑起的帐篷。于波像被烫到一样抽手,畏缩的脸上表情凶恶,泄愤一般隔着西裤狠狠的搓揉起顾兴怀饱满挺翘的臀部,那绝妙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另一只手猴急的探入衬衫下摆,抓住顾兴怀硕大的胸肌,像玩女人rufang一样揉捏。“嗯......啊......”顾兴怀难受又愉悦的呻吟,仰着头双眼紧闭靠在墙上,紧抱住于波的身体。于波埋首直接在男人脖子上舔弄,用牙齿轻咬着顾兴怀性感凸起的喉结,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将手伸进顾兴怀腰带,搓揉起男人光滑饱满的rou臀,力道大的像是揉面团一样,把顾兴怀圆润的臀部挤压变形。沉默粗喘的两人像发情的野兽紧紧纠缠在一起,于波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眼前这个比他高大,一只手就能轻易把他打倒的男人,是他大学时期只能仰望的男神,是身家数亿的总裁,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比他落魄时在小巷子里找的最便宜的妓女还要饥渴,雌伏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于波几乎是意乱情迷的抚摸亲吻着男人光滑坚实的rou体,灭顶一般强烈刺激的心理快感胜过了rou欲。“哦!”一只大手直接探进了于波松垮的裤子,握住了于波在内裤里坚硬流水的yinjing。命根子被握在男人掌心,于波感觉爽的要升天了,他仰头看见顾兴怀潮红情动的英俊脸庞。心中突然一道霹雳闪过——我在做什么?他心中惶恐,自己是在和男人zuoai吗?我是同性恋吗?同性恋这三个字在于波封闭落后的家乡简直就是一个禁忌,人人喊打避之不及,他传统顽固的思想理智回笼,脸发白急急忙忙提上裤子,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慌不择路的从楼梯跑了下去。顾兴怀喘息着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燥热的身体里面yuhuo一点点熄灭,想起刚才与男人的厮磨,那yin荡的男人是他吗?比发情的母狗还饥不择食。顾兴怀踉跄着走到门口,手指一点,门上黑色的屏幕亮了起来,眼睛对准屏幕,一声轻响,房门开了。头重脚轻的顾兴怀摇摇晃晃爬到床上,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接客发sao主动骑乘被内射第二天宿醉醒来的顾兴怀头疼欲裂,身上名贵的西装皱的不成形状,全身也好大一股酒气,他沉默走进浴室里。温热的水流舒缓了身体的疲惫,顾兴怀站在淋浴下双眼紧闭,想起半醉半醒间发生的事情。饥渴的像一条母狗发情勾引男人,对方还是认识的大学同学,矮小瘦弱.....放到以前他会认为这荒诞不经,但是现在只是稍微回想,他敏感rou欲的身体窜过酥麻的电流,控制不住兴奋起来。越来越饥渴的身体轻易就被挑起了汹涌的情欲,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薄弱的像一张白纸,guntang的皮肤被水花拍打又麻又痒,喘息着握住了胯下勃起的yinjing。“啊......”手不断撸动着坚硬的yinjing,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男人英俊的脸庞,壮硕有力的肌rou,湿热的唇舌吸吮,下身狰狞的roubang在眼前跳动,随时准备叩开紧闭的rouxue。“唔......嗯......”顾兴怀英俊的脸庞浓眉蹙起,线条优美的下颌绷紧,一边笨拙的玩弄yinjing,一边自摸肌rou饱满的胸腹,揉弄胸膛红嫩的rutou。英俊的大总裁淋浴下光滑有致的肌rou是上帝的杰作,但是却发情一样饥渴yin荡,粗暴亵玩自渎,性感勾人的呻吟声让人面红耳赤。“啊......”他飞快的撸动胯下男根,全身的肌rou都紧绷显出漂亮的线条,一道道浓稠的白色jingye喷薄而出,随着摇晃的圆柱体,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浊液,弥漫着yin糜的味道。双颊晕红的顾兴怀大口大口的喘气,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格外性感。股缝间又开始感觉到微微的湿痒,刚刚射精的身体冷静下来,顾兴怀打开阀门,任由冰凉的冷水直接冲击guntang的身体,他潮红的脸色很快冻到发白,透着寒意,简单粗暴压下了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开车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中间接到好友王海洋的电话,对方还是那样没脸没皮的爽朗大笑,说有事要先回申市,约定下次再聚。顾兴怀挂了电话,心里涌起淡淡失落。他给自己安排更多的工作,没有时间去乱想,整个人忙到精疲力尽。顾兴怀睁开眼睛,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木桌上流着蜡泪的大红蜡烛格外明亮,身下是一张雕花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柔软的棉被。他站起身来,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一件非常轻薄半透明的红色纱衣,能看见白玉一样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打扮极其轻挑色情,体格文弱匀称没有一块肌rou。又做梦了......顾兴怀第一次清醒自由的在梦里醒来,这不是他常年锻炼的强健体魄,他估摸这具身体也不会很高。墙角木架上有一面圆形的铜镜,他走到跟前,镜子很模糊,依稀能看到精致俊美的五官,斯文清隽像古代饱读诗书的文士。他来到门口,门从外面被锁上了,纹丝不动,透过缝隙能听见远处隐约的丝竹乐器声,还有男男女女的调笑说话声,周围都是墙壁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出口,最后只有重新坐回了床上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兴怀其实早已经觉得这个梦境古怪,太真实了而且剧情连续有违常理。他在梦境里面被凌辱,现实中的身体发生了羞耻的变化,所有的一切让顾兴怀感觉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迷雾重重。思绪被门口响起的锁扣声音打断,顾兴怀全身紧绷防备的看着大门,只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来人一身金丝长袍,挺着个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