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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打算吃回头草。而且白辛乐也不算他的回头草,要说回头草,倒是娄启比较符合。当然,这话原煦没敢说出来,怕刺激到原冕。宴会当天,他被抓去做头发。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原冕表示不能让他不着边幅的被精心打扮过的白辛乐比下去,让人看笑话,硬是压着他去了。原煦哑口无言,只能耐着性子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午。晚上的宴会来的人很多,毕竟是原书主角的家族,白家的地位虽然比不上段家和娄家,但也算不错,而且白家的小儿子还和段家长子关系很好,所以大家都愿意捧场,原煦在来人里看到了不少眼熟的。唯一比较庆幸的是,娄启大概不会来这种场合。他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人群中扫视,被原冕轻轻揪了一下耳朵:“小太阳,你在找谁呢?”“我在找岑家的人。”原煦压低声音:“哥你帮我看看。”“你找他们干什么?”原冕皱眉,但目光还是在场内搜寻起来,一边找一边说:“我见你和岑溪接触过几次,不会是想帮他吧?”“不行吗?”原煦抬眼。“家务事,而且岑溪自己都没什么反应,外人插手不太好。”原冕摇头:“你怎么突然这么热心。”“我一直很热心。”原煦皱皱鼻子:“岑溪这件事很复杂,他其实并不愿意,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无法反抗……对了,你知道当初和岑溪在一起的人是谁吗?”“你不知道?”原冕敲了下他的脑袋:“什么都不知道就揽事。”“发型!”原煦虚抱着脑袋躲开。“你之前不是接过他粉丝的单子吗?”原冕道:“紧接着就接了岑溪的单,我还以为你知道。”“荀子宁?”原煦一愣,平时注意到的小细节顿时连在了一起。周雯雯说的富婆粉丝退出,荀子宁最近的疲劳以及推掉所有的活动。荀子宁不清楚真相,估计真的以为岑溪要和其他人订婚,想要找对方要个解释,但被岑家和段家联手拦住。“岑家的人在那。”原冕突然碰了一下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一个方向。那有一对夫妻,看起来和岑溪有几分相似。他们正和身边的人说话,看起来神采飞扬,志得意满。“那是岑溪的父母吗?”原煦微微皱起眉。“对。”原冕点头。“我最近和岑溪见过一面,他的状态很差。”原煦语气沉下去,“他们却丝毫看不出担心的样子,反而满足在联姻带来的地位中。”“岑家也红火过一段时间,从前几年开始没落。”原冕按住他的肩膀,“估计无法忍受落差,才会做出这种事。”“我不会冲动的。”原煦朝他弯了弯唇:“我只是想和他们谈谈。”正说着,门口忽的sao动起来,原煦踮脚一看,来的竟然是娄启。对方看起来很冷淡,即使白家人亲自迎接,也只是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目光在场内搜寻,似乎在找什么。不会在找他吧??原煦心头一紧,幸亏刚才站得偏僻,此刻他后退一步,试图让原冕完全挡住自己。“你怎么了?”原冕茫然。“你装作我不在。”原煦快速小声道。然而这时候已经晚了,本身原冕就无法完全挡住他,又回头朝他说话,一下就知道有人在他后面。娄启锁定目标后,直接朝这面走来,后面还跟了一些不明就里的围观群众。原煦试图用眼神把他轰走,但是毫无用处,娄启还是径直走了过来。不过他担心的场面没有出现,对方只是和原冕握了握手,客套地寒暄了几句。然后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到了原煦身上。“小太阳,你躲在后面干什么?”原冕不轻不重的说了他一句,而后笑道:“他不怎么来这种场合,有些认生。”原煦不得已出来,娄启假装和他不熟,伸出手表示要握手。在外人看来,这可是非常高的待遇等级了,毕竟娄启性格冷淡不愿与人接触是出了名的,今天和原冕握手还能算是对合作伙伴的尊敬,但是和原家没有实权的原煦握手……要知道,就连着这次宴会的主人白家,都没有得到这个“殊荣”。白家人脸色都不是很好。原煦被周围一圈人盯着,只能伸手笑道:“娄董好。”说完,他想把手抽回去,一用力却没有抽动。那么多人看着,他是打算握到什么时候?原煦抬眼瞪他,对方才把手放开。原冕在旁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上前微微挡住原煦,随意找了一个话题想要扯开娄启的注意力。“我去趟厕所。”原煦小声道,而后迅速转身一溜烟跑了。娄启知道在这里逼得太紧会引起反效果,便没有跟上去。前几天两人分开后,他自己想了很久,又在网上查了所谓的恋爱攻略,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也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对象的家人很重要。之前听原煦总是念叨,他们的恋情不能在家人那曝光,不然一定会被要求分手,估计原家人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所以他除了要重新追回原煦以外,还要和原家的人打好关系。……当然,今天来宴会完全是因为想确定原煦是不是为了白辛乐才参加宴会。原煦躲进卫生间里,烦躁的咬手指。娄启来宴会,指向这么明显,肯定不是来找原冕聊天的。只能希望娄启不要乱说什么。他心里不放心,还是想出去看看他们谈到哪了,没想到刚一卫生间,对面的女厕便出来一个人,正是岑溪的母亲。对方穿着高档的裙子,挎着一个包包,脸上的妆容看起来重新补过。“岑夫人。”原煦连忙跟上去,将她挡住。“你是……原煦?”岑母看了他两眼,因为刚才娄启的举动,对他有些印象,温和的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和你谈谈岑溪的事。”原煦开门见山地道。听到岑溪二字,岑母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你是给那孩子当说客的吧,我知道你为他画过一幅画。”“岑溪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好。”原煦道:“埃尔顿的催眠不能支撑太久。”“这和你没关系。”岑母虽然惊讶他知道催眠的事,但却不打算多谈,冷下脸准备离开。“你们只顾眼前的繁荣,即使真的成功与段家联姻,岑溪之后恢复记忆,知道你们为了家族,特意拆散了他和他的爱人,并且用催眠转移了他的情感,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忍气吞声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原煦略微提高声音:“岑家的繁荣比你儿子的一生更重要吗?”岑母停下脚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