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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秦镇他......他怎么会......原来一直是他误会了,探班、送水果甚至是来接他,动辄牵手,都是因为......喜欢?卧室门外,秦镇垂眸站在那里,无声道:对不起。只是灰蓝色的眼,分明是志在必得。他很想有个正式的场合表白,但被顾昭刺激到了,所以才会趁着纪廷森喝醉酒说出心里话,至少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免得不声不响就喜欢上别人。现在,卧室里,纪廷森是什么表情?早在抱纪廷森上楼的时候,秦镇就发现他睫毛颤动,只是一瞬,要不是他敏锐......分明是醒过来了。醒了还装睡......真是可爱。第44章真是很巧喝了酒,哪怕只是微醺,睡一会儿其实是很好的选择。不过纪廷森现在完全睡不着了。他一直以为秦镇挺不耐烦和自己扯上那方面的关系,更是将对方当做弟弟,两种认知在同一刻被粉碎,这种意外将和顾昭建立联系的欣悦都压了下去。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在秦镇亲他的时候“醒过来”。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在拒绝人这方面,纪廷森自认挺有经验。前世有不止一个人向他表达倾慕之意,男女都有,他都拒绝的明明白白,偶尔有死缠烂打的几个,纪家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进的,疏远就好了。这一刻,纪廷森倒是很庆幸玉山路那边的房子收拾出来了。睡也睡不着,他索性去洗了个澡,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在衣帽间一排柔软亲肤的睡衣上摸了摸,最终选了一套棉质的睡衣。看了会儿书,纪廷森的心绪平静下来。期间收到纪明芮一张穿着古装的自拍照,就打电话过去聊了两句,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胸口居然没有疼。明明这段时间因为不再拿秦镇的东西,他每次和明芮联系都会胸口闷痛,痛着痛着也倒习惯了......对能干扰反噬的因素,纪廷森每次都会细细思量,这一次也不例外。就他现在所掌握的经验,在娱乐圈获得热度会减轻反噬,靠近秦镇以及和秦镇有关的东西,甚至会直接消除反噬一段时间......想来想去,视线逐渐凝在了右手上。看来这一次,是因为秦镇亲了他。两个小时后,纪廷森下楼了。晚饭没吃,得找东西垫一垫,否则一晚上都睡不好。其实一个小时前就有这个感觉,但总觉得拖一拖秦镇忙去了的几率就越大,能少碰面。厨房温着鸡丝粥,看分量是两个人的。纪廷森找了碗筷,还没来得及盛,身后就传来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醒了,我来吧。”是秦镇。也许是秦镇趁他酒醉的亲近揭开了某种屏障,以前忽略的那些细节蓬勃而出,比如秦镇的声音明明偏冷,但现在说话却带着一种和缓又亲昵的味道。不明显,但要真注意起来,却也不难发现。纪廷森回头,视线有一瞬的僵硬:秦镇身上穿的睡袍,深海蓝的颜色,不难看出布料细腻贴身,非常好的勾勒出了修长精·健的身体。这种布料他很熟悉,衣帽间挂着一排。司马昭之心,纪廷森心想,没和已经靠近的秦镇争,放下碗站的远了一些。他站远了,秦镇却也靠过来,伸手摸了摸纪廷森的额头,一触即离,都没给纪廷森反应的时间,紧跟着问:“脸有点红,还以为你发烧了,森哥,你都不问问怎么从车上跑到床上的吗?”说话间转身盛粥,刚刚好隐藏住眼底的笑意,末了还煞有介事的凭借:“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下次再喝酒,记得通知我去接你。”纪廷森若无其事:“.......是你扶我上来的?”端着热腾腾的粥往餐厅去,秦镇纠正:“不是扶,是抱......在外面喝醉是不好,你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靠,要是不抱你,晚上你就压·着我在后座睡了,严特助都惊呆了......”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和工作无关的话,末了灰蓝色的眼看着站在餐厅和厨房隔门之间的纪廷森:“过来,吃饭。”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看到秦镇抱着纪廷森上楼,严特助的确是惊呆了的。纪廷森:“......”他知道自己酒品还算可以,喝多了顶多反应慢一些,绝不会......争辩这些没意思,反倒给秦镇继续话题的机会,便只道:“那我下次少喝一些。”原本准备详细描述纪廷森怎么往自己怀里钻的秦镇:“......”他其实都没敢多碰纪廷森,老老实实的抱着人上楼,然后放下了也只是亲亲手指,也是怕自己做多了控制不住。不过注意到纪廷森换了睡衣,倒有点高兴,看来是将自己之前说的话听进去了。想了想又建议:“剧组鱼龙混杂,换个保守的睡衣很合适,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在家里就不用,森哥,来伯送来的新睡衣,料子和你的一样,是挺不错的,在家里你穿随便些也没事,舒服最重要。”慢条斯理喝粥的纪廷森:别有用心的小混蛋不就在眼前么。他看了看自己的睡衣:“这样就很好,棉布吸汗,天气越来越热,以后我都这样穿。”秦镇自己也盛了一碗粥,热气氤氲中注视着纪廷森因为吃东西而红润的唇瓣:“你高兴就好。”当然,心里不会这么愉悦。明明听到了他的表白,现在却一点都不曾羞怯或在意,甚至隐约的划清界限,难道真的是自己醒悟的太迟......心中转过许多念头,他面上却一丝不露,甚至在饭后还主动提出要洗碗。这些杂事不做也没怎么,正常是家里请的阿姨收拾,但有时候用的碗筷少了,随手处理的事,放着反倒碍眼。纪廷森以前挺喜欢支使秦镇的,像支使南初和明芮一样。兄弟两个一起做一件事,是培养感情的好方法,毕竟他们这样的家庭,忙起来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知道了秦镇不想做他的弟弟,甚至......纪廷森一面收拾碗筷,一面道:“公司的事重要,你去忙,这些我来吧。”秦镇挤过来,接过碗筷:“家事和公司的事一样重要,以前我爸在的时候,都是我爸洗碗,说我妈的手嫩,不适合这种糙活。”从十五岁到现在,他不曾对谁提过父母的事,便是回到秦家后老爷子也奶奶问,被怨怼和孤独笼罩着,也从不吭声。直到现在,竟自然而然就提起了。冷冽的眉宇间显露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秦镇看一眼纪廷森的手:“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