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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0、J、Q、K、小王、大王,十五张牌,请各位选择一张,每张牌代表一个关卡,通关后拿着牌来找我,再选择新的关卡,直到所有关卡结束,最后的胜利者,奖金一千万每个人。”

底下人立刻兴奋起来,池尔这会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就危险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游戏,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甚至还有几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孩。

金钱就是最好的诱饵,一千万这么大笔钱,足够吸引足够多的参与者。

望着站在二楼居高临下俯视底下的乔燃以及已经等不及跃跃欲试的参与者们,池尔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这次游戏,他一定会遭遇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对方绝不可能简简单单奉上巨额金钱。

牌面A冒充者

第2章A

众人绕着桌子走动,思考选哪张牌,爱赌之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开个好头对后面行动很重要。

池尔朝二楼走去,踏上楼梯就被拦住了,他说:“我想跟乔小姐说几句话。”

“对不起,不可以。”黑衣人小山般的体格将楼梯挡了个严实,“请开始游戏。”

“就说几句。”

黑衣人正待再说,身后传来脚步声:“让他上来。”

池尔道谢,几大步冲上二楼,乔燃跟先前一样,两手搭在围栏之上俯视着下方,池尔过去后她脑袋都没扭一下:“有话说?”

“我想退出游戏。”池尔老老实实,他只是想试试玩游戏能不能给自己提供些许灵感,没想赢奖金,更不愿意自涉险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游戏规则是这样的。”

乔燃转头,盯着池尔看了会儿,微微一笑:“看你的模样,平日里并不喜欢赌。”

“从不碰。”

“所以你不知道,赌,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事。”乔燃指了指下方闹哄哄的人群,“这个游戏本身就是赌,赢了,巨额奖金到手。”

池尔皱眉:“输赢最多对半开而已。”

“他们在考虑的时候不会想到输,哪怕只有一个最终赢家,他们都会认为那个人就是自己。”

乔燃的话很有哲理,池尔却没心情跟她聊:“我没兴趣。”

“你既然进来,就没有退出的道理。”乔燃好笑的看他,“还是你以为我这是游乐场,想来就来,后悔了就走人?”

不待池尔再说,两个黑衣人上前,一边一个扣住池尔,强硬将他拖到一楼。

短短时间已有不少人选择好牌,被各个工作人员带到不同的楼层,大厅的人越来越少,黑衣人把池尔往桌前一丢,乔燃在二楼指示:“既然他不知道选哪张,干脆从前到后,给他拿一张A,送他走。”

就这样,池尔被强制|性的丢到位于二楼某个房间,和他一起丢进去的还有张梅花A牌。

“靠。”

池尔揉着胳膊爬起来,先去拉门,不出所料已经关的严严实实,拉不动分毫,撇撇嘴,将牌收进口袋,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一声悠长的“嘟”声响起,同时有两道幽蓝色光线打到身上,有种立即上台演讲的错觉。

【场地A】

【参与者池尔】

【本轮奖金30万】

机械声落下,池尔眼前跟着大亮,他发现自己站的位置变了。

一张又一张的桌子边围满人,个个神情激动,或者说兴奋不已,不断有筛盅摇晃、“开牌”等声音飘来,池尔向前走了几步,意外发现此处竟然是一个赌|场。

“四五六,大。”

“庄家赢。”

“这把下多少注?”

“我看那个人手气不错,要不然跟他下注?”

这里显然更像一个真正的赌|场,池尔走了一圈,不计其数的人们因为一方长桌或哭或笑,还有好几个手里拿着牌,应该跟他一样是这轮的参与者。

【所有手持牌的参与者里有一位手中不是A牌任务找出此人】

声音不知道从哪传出,从其他人表情看的出来,所有持牌的人都听到了,数道视线在场子里一晃,锁定同伙,心照不宣的朝角落处走。

池尔:“大家手里是什么牌?”

“A。”

“A。”

“我也是。”

池尔数了一下,连他在内共十五人,都说自己手里的是A牌,站在他左侧的中年男子说话瓮声瓮气:“大家把牌拿出来,不是A的那个不就清楚了吗?”

池尔却觉得不对,会这么简单吗,三十万也赢的太简单了?

在中年男的催促下,十五个人先后伸手,给别人看自己牌的同时也看看别人的。

这一看,所有都愣住了。

中年男第一个看池尔:“你牌是空的。”

池尔回他:“你的也是空的。”

可池尔分明能看到自己牌面上大红色的梅花“A”,中年人也是一脸不满:“我这上头明明是A,你怎么看的?”

众人纷纷表示别人的牌面上空白一片,只有自己牌面上有A字样,看表情语气,应该没有说谎——所以问题出现,只有自己能证明自己的牌面,其他人一概看不到,该如何证明谁的牌面不是A?

混在他们之中的那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牌面错误,还是故意的呢,前者的话,怎么让他发现并自己说出来,后者的话,显然有别的目的,在别人都看不到他手中牌面的前提下,他不可能自己坦白。

也是这时候,他们发现赌|场里所有人都不见了,赌|桌、赌|具一样没少。

十五个人,齐备的赌|具,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赌|场。

池尔忽然觉得,他们十五个人现在的情况其实和赌|博没有区别,找到唯一不是A牌的那位,也是带有赌的成分。

“我们来玩两把吧?”

有人喊话,池尔惊讶的看过去,是个胡子茂密的男人,看年纪跟他爸差不多,胡子和头发一看就许久没打理,比路边的稻草还乱,池尔怀疑这人起码有半个月没洗头。

见大家都看他,他笑起来:“我姓陈,三十二岁,可以叫我老陈。”

池尔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人居然跟自己同岁,不过:“现在玩牌不合适吧?”

其他人也都附和,说还没想到离开的法子,玩牌是浪费时间,老陈不开心的站在一边。

先前站在池尔身边的中年人忽然问老陈:“该不会你手里的就不是A牌吧?”

老陈一愣,随后跳起来:“胡说什么你?老子手里是名正言顺的A,黑桃的!”

“这种时候你让我们玩牌,不就是拖延时间吗?”中年人轻蔑的样子挺让人不爽,“拖完四十八小时,我们都输了,第一轮就解决掉十四个人。”

池尔在一边看两人吵,默默思考着。

中年男人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有一定道理,十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