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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鼠眼两人将老盼的尸体连同门板一起丢入湖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尸体从门板上翻下去,像个秤砣一般,一瞬间沉进水里,门板也斜着往水里插了进去,连浮都没浮起来。两人丢完,连看都不看一眼,旁若无人的从江璃几人身边走了。瘦子看了咂舌,看两人走远,回头感慨道:“怎么也是他们村的人,连点仪式都没有,就这么往水里一丢,就完事了?”美姐叹:“怎么弄得跟丢垃圾似的!”江璃道:“听他们的对话态度,似乎老盼在村里不受欢迎。”“一个找孩子能坚持找十几年的人,应该坏不到哪儿去。”美姐想了一瞬,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老盼吃饭不上桌的原因?”胖子:“啥?”美姐道:“你看见过他跟村人一起吃饭吗?每次不都是在楼梯口站着?”胖迪点头:“也是,我还以为他是执行督导者之类的,比较有权利,结果反而是被全村排斥,连饭都不让跟着一起吃。”胖子摇了摇头。美姐猜测:“小江啊,你说他昨晚找到了儿子,那么他是不是太高兴,所以自杀,跟儿子一起走了?”江璃问花树:“看起来是自杀吗?”花树回答:“身上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脖子上的勒痕是一道,并不是后挂上去的。”江璃点头:“看来自杀的可能性大。”虽然是这样,但也不排除是他杀的可能。昨晚刚对老盼实施了恩惠,打算从他身上取得一些线索,结果紧接着他就死了。江璃是个谨慎的人,还是喜欢多想一点的。既然老盼不能问了,那么看来,今晚需要换个人问问了。线索总是要查的。江璃撇头看花树:“我觉得老鼠眼不错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很多?”花树微微一想,嘴角一弯,冲江璃笑:“我也觉得不错。”江璃点头,语声轻松:“那就请来做个客。”老盼的死亡,似乎并没有对这个村庄造成任何影响,村人们该吃吃,该睡睡,而楼梯口没有了老盼的身影,变得十分空旷起来。这几天下来,玩家们习惯了老盼的注视,有不知道情况的,还忍不住问上一句。得知老盼的死讯,还忍不住唏嘘。这个白天很快过去,到了晚上,天将擦黑,晚霞还没下去,月亮将升未升。村民们已经全都回到屋子里,四周一片静谧。此时,花树踏着夜色,从村后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回到第五排中间的一座小楼,然后推门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房内,一楼,江璃几人已经在屋内等着,房间正中摆着一把椅子,椅子边上搁着一捆麻绳,盘卷在地。第167章水鬼进门的花树把肩膀上扛着的人丢在椅子上,这人睁着惊恐愤怒的眼睛,被捆着手脚,满脸痛苦的弓着身子,正是白天见到的老鼠眼。江璃问:“没被发现?”花树从前到后抹了一把头发,下巴微微一扬,酷酷道:“我做事,从不会失手。”江璃围着老鼠眼徐徐转了一圈,抬手好奇指着用绑着的双手死死捂着脖子的老鼠眼道:“怎么做到的?”老鼠眼没被堵住嘴巴,但是现在的他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花树给江璃解释:“用手刀击打咽喉,力道合适的话,可以让人痛的暂时无法说话,也发不出声音。”江璃点头:“这方法好。”若只是用东西堵住嘴巴的话,喉咙里还是能哼哼出声的,花树这么一做,他连哼都发不出来。胖子瞪大眼睛搓手,满脸跃跃欲试:“还有这方法啊,下回我试试?”花树瞥他,给他普及:“若击打的太重,将喉咙击碎,人就死了;力道不够,起不到效果;而且没经过专业训练,根本打不准位置,所以对你来说,暂时做不到。”胖子张了张嘴,挫败道:“这样啊!”那算啦。花树捡了绳子,将老鼠眼绑在椅子上,又将绳子缠住椅子腿,再将绳头拉到楼梯处绑在楼梯的扶手上。做完这个,几个人一起将绑着老鼠眼的椅子挪到离楼梯三米远处。江璃去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回来,一群人坐在楼梯上,江璃以胳膊肘支着腿,托腮看着椅子上的老鼠眼。问花树:“他大约多久后能说话?”花树回答:“两个小时。”江璃点头:“两个小时,够睡一觉了,那咱们先去睡个觉?”江璃说完,拍了拍手,一行人就都站起来,回了二楼。说要睡觉,江璃就真的躺下睡了。美姐觉浅,留下负责叫醒。老鼠眼满心惊怒的坐在椅子上,他眼睁睁看着江璃几人上楼去了,心里马上被惊恐代替。四周安静极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忍耐着喉咙的疼痛与不适,努力挣动自己的双手,希望把被绑着的手腕挣开,可那手上绑着的绳结不知是怎么打的,竟然越挣越紧,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所以他转移目标,使劲摆动身体,意图将绑在身体与椅子连接的绳子弄松,但是用劲太猛,椅子忽然翻倒,将他一个侧摔,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好一会儿没缓和过来。就这一会儿工夫,他感觉后背有水晕了过来,然后在他的眼皮底下,那层水浅浅的触到了楼梯。然后他肩膀和身侧的衣服开始饱吸水分,这水冰凉刺骨,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惊吓的使劲蹬腿,弄的椅子在地板上不断侧滑,发出尖锐的摩擦声。美姐循着声音下楼,看到老鼠眼连着椅子歪躺在地上,衣裳湿了大半,他正努力的挺着脖子,让脑袋不至于贴到地上的水中。表情十分痛苦。美姐摇摇头,走下楼梯,上前把他连同椅子扶起来,对他竖了一根指头,嘘了一声:“不要弄了啊,有人睡觉呢。”然后叮嘱他:“再倒了我就不扶你了,你也知道,有这椅子还能缓冲一会儿,若你直接躺在地上,那就很快嗝屁了你知道吗?”说完摆摆手,竟是上楼去了。老鼠眼:“……”他看着脚底下越来越厚的水,又看一眼自己独自被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