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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谁就是……”最后一个字,原本该停在小凤凰身上,阮星阑硬生生地转在了慕千秋身上。“好了,是师尊!师尊是第一个!”慕千秋:“此法有些许的不公。”“师尊……”阮星阑的声音低软了些。慕千秋便没什么话可说了。既然是说缺点。什么是缺点,肯定就是身上不好的地方。林知意和小凤凰儿不敢说,双双眼巴巴地瞅着阮星阑。于是乎,阮星阑道:“好,我来打个样,我先说。我觉得师尊假正经!”此话一出,小凤凰手里的酒坛子,啪叽一声摔在地上,立马四分五裂。林知意被吓得酒醒了三分,惊得瞪圆了眼睛。慕千秋抬眸看他:“嗯?”“师尊口是心非假正经,想要什么从来不说,就一直让人猜!”慕千秋:“很好。”“听见没,师尊说很好,来,凤凰儿,你说!”阮星阑撺掇小凤凰。小凤凰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好久才鼓起勇气道:“师尊眼瞎!”慕千秋:“怎么说?”“我,还有阮星阑,甚至是二师兄,我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天底下那么多青年才俊,师尊不收,偏偏收我们三个为徒,不是眼瞎是什么?”慕千秋:“收你们为徒,也是本座的错?”小凤凰一口咬定道:“不仅眼瞎,还是睁眼瞎!如果我是师尊,当初我一脚就将阮星阑踢下山,绝不给他任何活路!”“好了好了,下一个!”阮星阑又撺掇林知意,“来来来,我们都说了,你也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林知意道:“在我心里,师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师尊。”阮星阑:“说人话。”小凤凰:“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玩不起?”慕千秋:“他说的就是实话。”“但是……”林知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折,“师尊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偏心!”阮星阑:“哇哦。”小凤凰:“我也这么觉得。”“……”慕千秋蹙眉,很郁闷不解道,“本座不曾偏袒谁。”林知意:“偏袒的,师尊总是格外偏袒大师兄。每次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闯祸,师尊总是罚大师兄最狠。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慕千秋沉默片刻,似有所悟,“懂了。”而后冷不丁一抬手,照林知意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冷冷淡淡道:“反了天了,太久没管束你,骨头都松了,是么。”林知意哎呦一声,额头咚得一下磕在桌面上,抬起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委屈可怜道:“师尊,为何只打弟子一人?”慕千秋:“不打你觉得本座偏心,打了你觉得本座无情。横竖都是你的道理。”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又想耍无赖赶紧结束这个游戏,哪知慕千秋的目光极其敏锐地投了过来,不偏不倚地钉在他脸上。“玩游戏是么,好啊,玩!”慕千秋微微笑了起来,“此前的游戏规则都是你定,从此刻开始,该是本座定了罢。”小凤凰和林知意互相对视一眼,而后双双倒桌不起。阮星阑仓惶地起身道:“喂,你俩这样可就太不讲义气了!”“无妨,本座自有办法。”话音未落,慕千秋曲指一弹,两簇光芒嗖得一声窜到了两人的眉心。二人双双吃痛,赶紧坐了起来。“从此刻起,玩一个游戏,很简单,猜数而已。”阮星阑问:“猜什么数?”“点数。”慕千秋不知打哪儿寻出两枚骰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星阑,“猜中的赢,猜错的输。”阮星阑很郁闷,师尊怎么会有骰子,冷不丁想起此前自己与师尊在赌坊里与那些妖魔鬼怪赌钱,想来,就以慕千秋的聪明才智,便是在那时所学。三人不敢有任何意见。慕千秋的手极灵巧,摇骰子的手法极是好看。等摇定后,道了句:“猜吧。”然后就松开手了。阮星阑抓耳挠腮的,不知道猜多少比较合适。反而是凤凰比较没顾及,上来就道:“四!”林知意一听便道:“那我猜七。”慕千秋点头,问阮星阑道:“那你呢,猜几?”阮星阑觉得猜点数基本上就是听天由命的。实在太难猜了。思来想去,随便猜了个八。等慕千秋将杯子拿开,三人定睛一看。却是两个一,三人都猜错了。“师尊,方才弟子忘记问了,若是输了,那便如何是好?”林知意问道。慕千秋:“挑个方式自惩。”三人面面相觑,还是阮星阑想了个主意,一本正经道:“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我先来!”然后,他当着三人的面,把腰带解开了。林知意:“啊这……”小凤凰:“你热?”慕千秋:“作死。”“好了,该你们了。”阮星阑道。于是乎,林知意和小凤凰有样学样,一个脱了外裳,一个解了头发。慕千秋忍无可忍,觉得这游戏再玩下去,今晚三个徒弟的衣服都能脱个精光。见天色已经很晚了,也是时候回天衍山了。便一手提着林知意,一手提着小凤凰,慕千秋抬眸问阮星阑:“你现在要去何地?”“回魔界修身养性。”“之后打算如何?”“睡个三天三夜!”“睡醒之后呢。”“之后……”阮星阑觉得师尊在暗示自己什么,难道说师尊还想让他深更半夜溜进瑶光殿,行点什么不可描述之事,遂好笑道,“当然是履行魔君的职责,问鼎仙门,一统修真界啊。”慕千秋点头,道了个好字。将两个醉酒的徒弟抓紧了,抬眸见东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霞光从地平线涌出,登时艳光四射,稀疏落在他的眉眼间,说不出来的明艳动人。阮星阑迎着风站立,揣着手手,风将头发吹得飘飞起来,隐隐能嗅到几分降真香气,以及不易察觉的淡淡雪意。“若是凤凰儿醒来,怕是还要闹上一闹,师尊也别太苛责于他,毕竟凤凰儿是个可怜孩子。”慕千秋便道:“执念深重,无可自渡。”“那就劳烦师尊待他好些,即便是黄连一般凄苦的人生,也应该有点甜头的。”待与慕千秋分别,阮星阑不急不缓地回到魔界。借着酒劲儿,想要蒙头睡个三天三夜再说。没曾想才一入魔殿,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阮星阑眸色一沉,见今日的魔殿不同寻常,抬腿往里一踏。赫然便见地上跪着一排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