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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师兄的修为,多则半月,少则十日便能将瘟毒彻底消灭。谁料到那神月竟然误以为师兄要死了,便主动替他将瘟毒过到自己体内。”开阳问:“这要如何过?神月又非修道之人,rou|体凡胎,如何受得住?”“自然是受不住,他究竟如何做到的,师兄并没有细说。而后神月病重,师兄无可奈何之下,便将他带回七星阁,秘密替其疗伤。后来意外发现他的身份,伤好之后,师兄便将其赶出七星阁。”开阳又问:“疗伤的时候是怎么发现神月的身份?”玉衡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神月自幼就在彩羽楼接客,小小年纪就阅人无数。彩羽楼为了控制他们,便会在其身上烙上印子,终身都去除不了。”“烙在哪儿了?”“不知道。”阮星阑怀疑这个过毒,以及去毒的过程,应该是那种很不可描述的。否则不符合原文的套路。而玉衡之所以不说,不过就是碍于脸面。想了想,遂道:“神月既已伤好,天枢长老又平安渡劫,按理说应该两不相欠。难道说,那天象所指,并非人间的那场瘟疫,而是神月此人?”“不错。”玉衡叹气,“是天劫,也是生死劫,命中劫。”这么一说,其实几个人隐隐都猜出了个大概,天枢长老之所以会性情大变,必定与神月有关。“师兄狠心将之赶走后,神月不肯,便在殿外长跪不起,求师兄许他长伴左右。”对此,小凤凰又一针见血了:“既是彩羽楼的头牌,又自小到大在那种风月场所长大,阅人无数,残花败柳。即便天枢长老对他有情,光是一个阅人无数,便足够吓退所有人了。”开阳这会儿才知道彩羽楼是干嘛的,登时就脸红了,结结巴巴道:“师兄……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小凤凰道:“不管他是哪种人,但心结必定是有的。”其实小凤凰所言非虚。实话实说,当初阮星阑刚接到任务,知道慕千秋被孽徒这样那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抗拒的。只要是个人,多多少少对那种事情都会有点心结。更何况神月阅人无数,应了那句“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玉衡叹道:“师兄对他从未有过那种心思,知晓他被彩羽楼的人追杀,便替他赎了身,以后各自相安。哪知那神月非但不知感恩,反而自甘堕落,当夜便下山寻了个花楼,在那开始招揽男人。他生得那副容貌,引了不少人去。师兄一心向道,并不过问。一连多日,神月越发放|浪不堪,还在外胡言乱语,说他服下了孕灵丹,腹中……腹中已有师兄的孩子,谁若是能在床上把他的孩子……咳。”这话题越来越生猛,以至于在场几人都脸红了起来。慕千秋偏头看了阮星阑一眼。“……谁要是能把他的孩子弄掉,他就嫁与谁。可那些人谁不是报着玩一玩的想法,听闻在床上极尽折腾,后来,后来师兄苦于被人指摘,便下山将神月抓了回来。”玉衡再一次叹了气,“我从未见过师兄如当日那般失态过,他几乎是把神月掐回来的。后来探脉用药,竟发现是假的。”阮星阑惊诧道:“假的?难道说神月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引天枢长老现身?”玉衡言之凿凿:“师兄一心向道,不沾人世间的半点男欢女爱,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少年。小小年纪就阅人无数,怎配得上七星阁的堂堂宗主。”不知道为何,可能是此前经历过小九和沈长吟的故事。不仅是开阳和摇光,就连阮星阑和小凤凰听了,也觉得有些难过。原来身份地位种族,真的能阻断世间的一切,让原本有机会在一起的人,有缘无份,甚至互相折磨。“那后来呢,神月怎么样了?”阮星阑问。“为了平息外面的风言风语,按照七星阁的门规,应当众将神月处以极刑。”“极刑……那不就是……不就是凌……凌迟?”开阳结结巴巴,颤声道,“师兄怎会忍心下那般重手?”玉衡道:“师兄也是无计可施,当时神月在外胡言乱语,修真界的谣言不堪入耳。师兄也是为了自证清白。”慕千秋道:“本座却从未听说过此事,可见谣言并没有你说的那般夸张。”“但当时七星阁的确因此颜面受损了,只有掌门师兄亲自处刑,才能让那些人信服。”玉衡捶案叹气,“只可惜师兄到底心软了,放了神月一条生路,稍微教训了一下,便准他下山。哪知神月下山后,因重伤难行,便在一石洞中落脚,遇见了一群狐妖,将之……将之……”“杀了?”阮星阑试探着问。玉衡摇头,一直叹气。“吃了?”玉衡看他一眼,又叹了口好大的气,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道了句:“玉面郎君名不虚传,就连狐妖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如此一来,几个人便懂了,也都沉默了。兜来转去,神月还是没逃脱被人玩弄的命运。一提起狐妖,阮星阑就想到了小狐狸,不知道小狐狸与这事有没有关系。“等师兄得知此事时,已经是三月余。后来发现神月时,他已经怀了身孕,并且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玉衡似乎也觉得这事过分离奇,也过分地狗血扯犊子,又道:“我本意是将神月杀了,以绝后患,哪知……哪知师兄不肯。”“谁的?”开阳很傻的问。小凤凰没好气道:“废话!除了那几个狐妖,还能有谁?”175、回头带你去花楼玩开阳面红脖子粗地道:“我是问,哪只狐狸的!”玉衡:“那就不得而知了,当时……很多。”几个人就沉默了。“师兄自觉对之有愧,见其那般凄惨,便又将之接回了七星阁,好生调养。自那以后,师兄就变了,对妖深恶痛绝。再后来,神月就生下一子,便是人妖之子。”“那人妖之子呢?现在何处?”阮星阑赶紧问,觉得这孩子保不齐就是小狐狸。玉衡道:“师兄说,送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所以说,应该去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你是七星阁的五长老,连你也不知道?”阮星阑又道。“可……可我上头除了掌门师兄外,还有两个师兄,一个师姐。”玉衡苦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开阳苦求,我也不会说的。”“那你觉得,除了天枢长老外,谁会知道?”玉衡想了想才道:“也许是天权师兄,但他就算知道什么,也绝不可能告诉你们。”阮星阑点头,面向开阳道:“你俩与天权长老私交如何?”开阳和摇光对视了一眼。开阳略显羞赧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