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7
忽闻一股劲势,赶紧往旁边一躲。铺天盖地的水浪啪嗒一下将屏风推倒。他仓惶抬眸,恰与年轻的帝王四目相对。帝王一手捞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不过瞬息。阮星阑决定按着剧本走。提剑飞身刺他。帝王武功奇高,微一偏身躲过,空手接他的白刃,两指一探他的手腕,微一使劲。阮星阑只觉得手腕一麻,手就松开了。帝王将之双臂反剪,往背后狠狠一压,接过长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来者何人?”“你……你的人!!!”脑子那么一抽抽,他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来。帝王低笑:“如何证明?”“我……我以身侍君!”脑子又一抽抽,他听见自己那么回答。而后,帝王不容置喙道:“跪下!”阮星阑:“……”这不行,这不可。下一瞬,膝弯一痛,噗通一声就跪下来。帝王随手将长剑钉在柱子上,从后一钳他的下巴,迫他抬头:“是何人派你来的?”阮星阑心想,这他娘的,不就是角色扮演?少年侠客既然敢只身刺杀帝王,那肯定都是很有骨气的。于是乎,他理不直气也壮道:“没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替□□道,诛杀你这暴君!”帝王笑道:“勇气可嘉。”越发钳紧了阮星阑的下巴,目光细细打量了一遭。白衣胜雪,少年的身骨灵秀,因为方才打斗,面上腾起两朵红云。似有不服,美目含怒。阮星阑道:“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朕要让你生不如死。”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心道师尊装得好像好像啊。这语调,这气势,生来就是当帝王的料子。如果哪一天师尊不想修道了,去人间当个帝王也挺好的。那么自己就当他的皇后。不对,自己不能当他的皇后。得当摄政王。摄政王欺负小皇帝,天经地义。“你在想什么?”“我在想,怎么才能杀了你。”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师尊的脸,看着水滴从师尊的微松的衣领口滴落下来。喉咙一阵阵地发紧。“你杀不了朕,但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年轻的帝王信誓旦旦,将白衣少年从地上提溜起来。而后,重重往椅子上一甩。阮星阑冷不丁被甩进椅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按住,直接扯下腰带,将他绑在椅子上。呜呜呜,不玩了,每次都这样!凭什么每次都是师尊在上,自己在下?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阮星阑抗议道:“我宁死不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慕千秋意有所指:“顺可生,逆必死。”就这么一句,阮星阑觉得自己可以坚持坚持。于是乎,他又装作受到奇耻大辱的样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狗皇帝!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你!不准动我!不准撕我衣服!”慕千秋了然,抬手将钉在石柱上的剑拔下。用剑尖挑飞他的衣服。“不要摸我!”慕千秋会意,放下剑伸手摸了他一下。“不准碰我的唇齿!”慕千秋又懂了,不准就是准,不让就是让。于是在徒弟的注视下,缓解衣衫。阮星阑的喉咙发紧,有了之前在花楼里的经历,现在做什么事都挺能霍开老脸的。于是他颤着声道:“不,不想吃!”不想那就是想了。在幻境里还行这种不可言说的事,纵然是城墙般厚实的脸皮,着实也有点绷不住了。面皮被撑得鼓鼓的,腮帮子都疼。帝王道:“何人派你来的,你只要说出来,那我便饶了你。”“……”“谁派你来弑君的?”“……”“再不说,即刻人头落地。”阮星阑心里卧槽了一下。一直逼他说,倒是让他能说话啊。他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快被磨薄了。帝王又道:“不说的话,那你就留在皇宫当朕的脔|臣,朕让你生,你便生。”生……什么?帝王似懂他的心思:“生孩子。”阮星阑心想,师尊果然是师尊,无论身处何地,总是能泰然自若。这种本领,自己就差点火候。既然从设定上来看,是年轻且暴虐的帝王,光年轻还不行,得暴虐。可是他又怕疼,只好嘴上硬气一点,行动上很迎合,生怕吃一星半点的苦,受平白无故的罪。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么久,腮帮子又酸又疼。嘴唇都被磨红了。帝王还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替他松绑。就在椅子上,与他行些不可言说的共赴巫山之事。此前阮星阑看过常陵把家主绑在椅子上,然后行那档子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准备。可真当帝王进来时,他还是很没有形象的惨叫出声。疼,太疼了,疼得要命。帝王年轻气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仅不疲软,反而越发凶|猛。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情爱面前,他都快哭出来了。阮星阑承认自己刚开始大喊大叫,多多少少有点表演的成分。可现在完全是被帝王,也是师尊干成这样的。到了最后,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那身白衫早就被汗水打湿,半脱不脱地挂在臂弯上,面纱也被扯下,露出一双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眸子。“疼……”他从红||肿的唇瓣里吐出一字。期盼得到帝王的怜惜。随之而来的确是更加让人胆寒的狂风暴雨。椅子承受不住这番力道,轰隆一声碎裂开来。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帝王往旁边退了几步,将人往石柱子上一靠,亲密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他舒不舒服。阮星阑舒服到流泪,有一瞬间觉得在这里还挺好的。也不用出去打打杀杀,成天到晚跟师尊腻腻歪歪多好啊。也不会有人认识他们,就在此处成天到晚没羞没臊地生活。其实也不错。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翌日醒来时,阮星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并且不着寸缕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外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被子冷不丁被人掀开。帝王玄色华服,玉带冠冕。似乎才下早朝。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便同身后的太监道:“去寻套干净衣服,再让人送些吃食过来。”“是。”阮星阑不明白自己是昨晚就被绑成了这样,还是今早帝王上早朝时,才被绑成了这样。反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