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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个孽畜。”林知意道:“我想知道,那些人神之子的死,与这位家主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他便是罪有应得!”其实不仅林知意想知道,就连其他人也都想知道当年那些人神之子究竟是常家打哪儿抓来的。也许是天意如此,家主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很符合启动海棠共情的条件。实话实说。阮星阑经过上一次的海棠共情,每次一听见海棠二字,下意识就并拢起双腿来。摇光和开阳不知道海棠共情的厉害,一听说可以这么玩,显得很好奇。开阳甚至还问:“阮公子好生厉害,知道很多事情,不知都是打哪儿看到的?”“……嗯,一本书。”他搪塞道:“俗话说得好,多读书多看报,少吹牛皮多睡觉。”开阳似懂非懂,还想问究竟是什么书。结果摇光拉他一把,压低声儿道:“定不是什么好书,你便别多问了。”启动海棠共情的不二人选,根本不用众议,已经花落阮星阑身上。他叹了口好大的气,心道,这次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誓死“保卫菊花”才行。含着艰辛的老泪,毅然决然地盘腿坐下来。慕千秋道:“你可有什么话要同为师说?”阮星阑道:“有,很多。”“总结。”阮星阑觉得总结不了。遂道:“师尊,如果我死在里面了,师尊一定不要忘了我。”慕千秋:“就这?”“嗯,就这。”慕千秋摇头,略叹口气,伸手在他眼前一挥。意识昏迷的前一刻,阮星阑心里是后悔的。因为他真实想说的是,海棠共情里有那种羞羞的事儿,希望师尊陪自己一起去。要羞就一起羞。可又嚯不开这张老脸。人要脸,树要皮。不过很快,他又觉得师尊没进来,还挺好的。149、怎一个惨字了得!因为,他现在正置身于花楼里,左拥右抱的,还有美人跪下来给他捏脚。阮星阑心想,这他妈的,老家伙还挺会享受的。常家这个家主,年纪不小,但保养得宜,修真界又不以年龄推断容貌,竟生得挺俊。人也挺风流的。与这些姑娘们玩乐,以口渡酒,小嘴亲的啧啧响,大手色胆包天地往姑娘们的衣襟里塞,上下揉搓,嘴上说着sao话,惹得姑娘们娇笑连连。阮星阑冷眼旁观。忽听门外传来声音,家主道:“进来。”房门推开,一个相貌堂堂的少年走了进来。阮星阑定睛一看,正是常陵,却见他拱手道:“师尊,合欢宗传了信来,说是有要事托师尊去办。限三日内办好。”家主听罢很不耐烦道:“一群娘们,成天到晚想男人想疯了吧,上回才送了一百名壮丁,不过短短三个月,又来要,我上哪儿去给她们寻去!”说着,摆了摆手,让姑娘们退下。常陵又道:“师尊莫心急,想寻壮丁也容易,师尊下个帖子,广收门徒,专挑那些散修,将他们打晕捆起来,直接送到合欢宗去。一入合欢宗,便是入了女儿国,出什么事儿,那便同我们不相干了。”阮星阑一听,暗骂常陵不要脸,竟然连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到。散修顾名思义,背后都没有门派和家族撑腰的。而且,大部分散修性情都比较古怪,喜欢独来独往。如果常家给的报酬足够丰厚,定能吸引不少散修。在原文里,合欢宗算是很清奇的门派了。但凡能入合欢宗的女修,要么就是野玫瑰,要么就是铁|娘子,没点真本事儿的,还真进不去。那个宗门的女修,比男人还野。最看不惯男子,并且以女子为尊,门派上下都打扮得英姿飒爽。据原文里好事者统计,在合欢宗平均每天都会有一名炉鼎灵力枯竭而死,女弟子们是很不好惹的婆娘。果不其然,家主一听,立马喜笑颜开,直夸常陵贴心,还拉着徒弟坐了起来,给他倒酒。期间家主问常陵今年多大了,常陵道十六岁,那家主便道,十六岁该行些房中之事了,常陵摇头拒绝,家主以为他是害羞,便让人送了几个貌美女子过来,让常陵挑一挑。结果常陵一个都看不上,一个也不喜欢。家主的想法很简单,便以为徒弟不喜欢走水路,遂让人送些小倌来。常陵连看都不看,仍旧摇头。家主便问:“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阮星阑暗暗道:“喜欢你这样的。”常陵道:“师尊,弟子对男欢女爱之事,并无任何兴趣。”阮星阑:放你娘的狗屁!狗男人的心思坏得很!家主一听,徒弟不喜这种事儿,便也没坚持,只是同常陵道:“可惜我捡你回来时,你还太小,当年我千方百计寻得一批人神之子,那滋味用起来毕生难忘,原本师尊帮你看中了一个,想留下来等你长大送于你当个炉鼎,没曾想让他给跑了。”阮星阑:哎呀呀,说的莫不是林知意?常陵道:“弟子一直听说人神之子的体质特殊,不知究竟特殊在何处?竟让师尊如此痴迷?”闻言,家主笑了几声,拍了拍常陵的头道:“阿陵年纪尚小,待试了便知道,其中百般滋味,得你自个细品才是。”之后,便让常陵出去,然后挑了两个小倌玩弄。别看这老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裤子一脱,就是个金针菇,阮星阑心里一阵恶寒。因为海棠共情的缘故,他得附着在老家伙身上,亲眼看着对方是怎么玩弄小倌的。余光一瞥,就见门没关严,从缝隙中隐约可见半寸暗红色的衣角。常陵并未离开,鬼鬼祟祟地躲外头偷看。小脸通红,攥紧了拳头。画面再一转。眼前一片黑灯瞎火的。有什么东西把他眼睛蒙住了。阮星阑能清晰地感觉到,家主此刻既惊且怒,整个人抖得宛如风中残叶。被人绑成了不知廉耻的姿势,不仅如此,还颤着声怒骂:“孽徒!你竟然敢对我下|药!还不住手?”耳边很快传来常陵爽朗的笑声:“师尊的味道如此淡,可是之前自己动手了?”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味道淡是什么意思?从二人简短的对话中,硬是凭空想到了海棠文里的豪华香车。阮星阑心里感慨,常陵有他的几分胆识,但不如他光明磊落,也不如他温柔。在情情爱爱方面,怎么可以强迫呢。被自己的师尊一口一声孽畜骂着,听着心里一点都不爽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啪的一下,常陵扬手狠狠给他一耳光,阮星阑觉得耳膜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