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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谁活着轻松啊。原文基本上就是个死局,不仅是无数路人甲乙丙丁,就连主角们也死的死,伤的伤。基本没谁有好下场的。他又不是个傻逼,怎么会听不出来林知意在撺掇他对付常家。对付常家,那也行啊,凡事都得讲究点证据吧,又不是啥邪门歪道,自己可是母凭子贵……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呸,妇唱夫随,好歹也是未来剑宗夫人,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去灭个家族呢。虽然说,灭个家族好像并不难。但他不愿因此与慕千秋离心,师尊若是知晓,定然会对他极其失望的。林知意的眸色黯然下来,失魂落魄道:“我本以为,即便我拿不出证据,师兄也是信我的,可现如今才知,是我自作多情了。”阮星阑道:“我信你啊,关键别人不信啊,要不然你再想想,有什么证据能直接把常家钉死,只要你能拿出点证据来,我豁出命来,我也帮你,剑宗三绝,一个都不能少,到时候要死死一块。”此话一出,林知意的眸色一亮,这便是信任的滋味,结果阮星阑下句话便是:“不过我估摸着你啥也拿不出来,要是有证据,你早把常家按在地上踩了,哪里等得到今天啊。”感动不过瞬息之间,林知意愤郁交加,竟一时半会儿无法反驳。“行了,你这个样子就别出去了,太招人耳目,今晚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阮星阑起身走到床边,把床铺好,然后抱了一床多余的被褥,转身要走。“师兄何去?”“我睡外头。”“我不介意与师兄同床共枕。”林知意扯住阮星阑的衣袖,“既是兄弟,何惧谣言?”“可我介意啊,我名声不好听啊,脏我自己就够了。”不动声色地将衣袖抽了出来,阮星阑打着哈哈,“赶紧睡觉去吧,我出去睡。反正我脸皮厚,出去睡还凉快。”说完,抱着被子几大步迈出房门,然后将门从外头锁上。想了想,又加了一道结界,如此一来,林知意就出不来了。夜色已深。月明星稀。有床不睡,那才是傻逼。他之前可是特意留意过慕千秋的住处,白日还偷偷摸摸去踩了点。抱着被子寻了过去,立在门外正欲敲门,忽瞥见窗下有两团黑影。阮星阑心疑。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离近了才听见两道女音。“甜甜,这样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被宗主发现?”“不会的,以前就有女弟子过来偷看,宗主脾气好,只惩治男弟子,对女弟子都很温柔的。”“怎么温柔啦?”“宗主从来不打女修,都是很温柔地将女修请出来!要是运气足够好,宗主还会跟咱们讲讲道理!”阮星阑了然,原来是两个小师妹啊,看来色胆包天的不仅是男人,连女人也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立在二人身后,见两个小师妹鬼鬼祟祟地将纸糊的窗户抠出一个小洞,然后往屋里看。因为洞小,阮星阑根本没看见啥,就见屋里水汽挺重的,暗想师尊该不会在洗澡吧。竟没设结界,平白无故便宜了两个女弟子。阮星阑不愿与其他人平分慕千秋的美色,哪怕别人看一眼都不行。正想着,该怎么把两个师妹赶走。哪知耳边一声惊呼,苏甜吃惊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难道你也来偷看宗主洗澡?”阮星阑心想,还需要偷看?只要自己想,能直接把师尊脱|光了按坐在怀里,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明面上却压低声儿道:“是啊,怎么了?只许你们偷看,就不许我来偷看了?”苏甜道:“不是的,大师兄!我之前就听说大师兄专门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不仅偷看宗主洗澡,还偷看女弟子们洗澡,我本来还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原来是真的啊……”阮星阑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能承认,板着脸道:“胡说八道!我今日也是第一次过来偷看!什么偷看女弟子洗澡?整个剑宗的女弟子,就你俩模样最俊,我偷看你们洗澡没?”“大师兄,你好坏!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偷没偷看,大师兄心里还没数?”苏甜红着小脸,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往阮星阑手里一塞,“师兄,这是民间最近才出的新版。送给师兄看。”说完,通红着小脸,拉着另外一个,撒开腿就跑了。阮星阑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欲从前门进,窗户冷不丁地从里面打开。他恰好一回头,与慕千秋撞了个正着。“好巧啊,师尊!”“不巧,”慕千秋似乎才沐浴更衣过,头发还微微有些湿,很难得没束发,仅用一根玄色发带绑起,穿着玉色的绸衫,说不出来的俊朗,淡淡道:“深更半夜,你在此鬼鬼祟祟,在做什么?”阮星阑心里的那朵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忙笑道:“什么也没做的,师尊,弟子什么都没做呢,现在想做。”慕千秋又道:“你在偷看本座洗澡。”目光落在了窗户纸上的小洞,语气笃定,“想看就光明正大进来看。何必行那些不入流的门路。”“……”阮星阑觉得不解释也没啥,索性就背了这个黑锅,翻窗进去,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将画册甩了出去。慕千秋伸手一抓,画册就飞入掌心。阮星阑道:“师尊,别看,那是别人给我的!”慕千秋道:“是心法还是剑术?”“……”应该都不是,看苏甜临走前脸红成那样,十有八|九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阮星阑道:“是修炼的心法,没什么可看的,师尊还给弟子吧!”上前就抢。慕千秋抬手躲过,不冷不热道:“你想与本座动手?”“弟子不敢。”“不敢便不许乱动,站候。”慕千秋翻开手里的画册,凝眸一瞧,入目便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耳根子唰得一下烧了起来。阮星阑踮起脚尖,探头探脑地看,想瞅瞅上面写的啥。137、师尊说话有口音啊上面写道:阮星阑伸手掐住一名男修的脖颈,将人往床上狠狠一压,强行掰开对方的双腿,往头顶狠狠一按,欺身便上,那男修何曾见识过剑宗一绝的风姿,立马败下阵来,娇声啼哭,喊着好哥哥,快饶我,人家都快被玩废了。阮星阑冷冷笑道:“喊哥哥也不能饶你,得唤夫君!”竟是同人小传,内容不堪入目。在民间广为流传。慕千秋看了几眼,便将画册卷了起来,不轻不重地往阮星阑额头上一敲:“怎生又看起这个来了?不是戒了么?”“师尊,疼。”“师尊不疼。”“可是我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