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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他这个为人师尊的,没有管教好徒弟,更是他这个当师尊的六根不净,的确是凉薄寡情了些,这才让徒弟爱得如此卑微,爱得如此低贱……“哇!”那孩子终究受不了这个委屈,流血又流泪,昂着脸嗷嗷的大哭起来,“我好悲伤啊,真的好难过啊,救命呀,有没有人救救可怜的我呀,不管是谁都行啊,让我爽一爽吧,我好悲伤啊!”慕千秋下意识想现身,脚下一顿,又迟疑了。徒弟说的是“不管是谁都行”,居然是“不管是谁都行”,说好的情深似海,情意绵绵呢,就这,就这?只要让他爽,不管是谁都可以?“哇,慕千秋,你个丧尽天良的负心汉啊!”不知廉耻的阮某某开始两手捧玉柱了,嗷嗷叫道:“我那么喜欢你,你都感受不到!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我也捂热了啊,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你太过分了!!!”嗷嗷乱叫,嘴里一直念着“慕千秋”,从愤怒的语调,一直转变成后来的甜腻沙哑的浪|叫,光是让人听一听,浑身的血管都快爆开了。“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啊,师尊…”他又开始喊师尊,连行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儿,都只念着师尊。慕千秋相信,徒弟对自己的爱,绝非普普通通的师徒之情。徒弟胆大包天,果真对他动了世人所不允许的情。而他,亦在情|欲中落入凡尘,与某个不知廉耻,胆大包天,又任性妄为的傻徒弟,来了一场不可言说,又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控的荒唐大梦。很快,阮星阑的腔调又变了,嗓子里像是卡了一颗蜜饯,又甜又腻:“我喜欢师尊,超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师尊哪里都好,就唯独一样,他不爱我。”慕千秋的心猛烈地颤了起来,手心一阵阵的酸麻,眼里是甜的,心里却是苦的。蠕动着唇角,终究是把“喜欢”二字吞咽回去了。作者有话要说:二更~97、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慕千秋敛眸看了片刻,以为阮星阑已经差不多了,遂要悄无声息的离去。突然,嘶嘶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林叶发出簌簌的响声,他猛然一转身,就见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十几条足有成年人腰粗的白蛇,在地上灵活地游动,似乎嗅到了血腥味,抬起脑袋发出兴奋的嘶嘶声,在慕千秋的目光中,那些白蛇化作了一个个身姿挺拔的少年,然后往人事不知的阮星阑身侧靠近……慕千秋眉心一蹙,轻轻一跃从地上飞起,凌空祭出长剑,平削而去,那些少年赶紧四下逃窜,有两条不知羞耻,胆大妄为的蛇,缠绕住阮星阑的腰肢把他往水底下拖拽。想必,是误认为是同族正在发|情期的蛇了。毕竟星阑也有条尾巴,不仅花,还大。蛇性本yin,若是阮星阑被他们拐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几乎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阮星阑只听见噗通一声,然后整个人就沉进了水底,被水流冲的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了自己的腰,正要挣脱开,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还很不知廉耻地想把对方按倒……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赶紧暗暗默念八荣八耻。并且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恍惚,又听见落水声,一条白色衣带从上往下游走,原本环绕住他的东西,立马跟遇见鬼似的,簌簌逃了,那衣带绕在了他的腰上,把他往上一拉。在破水而出前,阮星阑顺利无比地抱住了对方,鬼使神差地,他圈住了对方的腰,心里一个名字蹦了出来:慕千秋。他的师尊。天衍剑宗。慕仙尊,慕千秋。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的那个千秋,也是千秋大业的千秋。嘴巴才一张开,立马像鱼一样吐出了气泡,慕千秋与他在黑暗的水下相拥,亲吻,做尽了快活事。天上地下,再也没有比这件事情,更让人觉得浑身舒爽的了。阮星阑爽到不知天地为何物,心中唯有一个慕千秋。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就越发不愿意吃苦了。慕千秋在黑暗中,抬手点着阮星阑的眉心,指尖光芒释放,加重封印。那些甜蜜的记忆,立马聚拢成一个小光点,倏忽收进了阮星阑的记忆海里。破水而出。两人顺势伏在了光滑无比的巨石上,真正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林间野地里,不分天南地北耳鬓厮磨。鼻子一热,又窜出来两股鼻血,糊了阮星阑一脸,他人事不知,沉静在爱情的海洋里,幸福和甜蜜,终于向他招手了。根本不用慕千秋动手,他自己会找乐子,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快乐怎么干,天大地大,快乐最大。任凭别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是把他剁成一块一块的,哪怕到了最后,魂飞魄散,身死道消,也无怨无悔。爽够了,值了,不负此行,也不负卿卿。慕千秋打横抱着阮星阑,一手捞起地上的衣服,抬腿就走。走了还没几步,怀里的少年喃喃自语道:“师尊,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永远保护你。”待阮星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山洞里,旁边升着一堆火,视线有些模糊,隐约一道白影儿坐在旁边。挣扎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低声唤:“师尊,是你吗?”“嗯。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么?”慕千秋随手添了根木柴进去,不知是火光印的,还是怎么,面庞微微发红,“还……还疼么?”疼?哪里疼?阮星阑晃晃脑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欲|火焚身,差点完犊子了,然后走呀走呀,走到一汪小溪边,脱了衣服一头扎了下去。然后……然后太难受了,自己用手……咳咳咳,没用,还嘬了一会儿,也没用……再后来……咦?咋个没印象了?又又又他娘的,爽断片了!“师尊,我……哎呀呀,腰好痛,好酸啊,师尊!”阮星阑蹙着眉头,心想自己是咋个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明明之前趴在水里,自己嘬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师尊,我是怎么回来的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有……”皱眉,阮星阑很郁闷地说,“我的腰好疼,像是被人颠过来倒过去,狠狠打了一顿。”慕千秋:“……”“师尊,你该不会是趁我意识不清,打了我一顿吧?”阮星阑苦着一张小脸,“打屁股就算了,反正我都被打皮实了,怎么还打腰……就我这腰,现在去花楼挂个牌,起码十万灵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