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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做饭不正经。”几人一笑,一顿饭吃到一半,项骆才举杯道:“好歹过年了,咱们都说两句吧。”祝炎跟安维对视了一眼,都端起杯子看着项骆。项骆身为这个家的主人,看看这两个名为客人,实为家人的亲人。“其实过往的几年,今天这个日子跟其他日子真的没什么区别。这是我过的第一个有年味的年。不管怎么说,这几个月我过的比之前幸福太多。”末世对于其他人而言,是灭顶之灾,这回让他们失去亲朋家人,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让他们的日子一落千丈,为了生计苦苦挣扎。可对于项骆而言,其实吃的比以前还要好一点,日子也更好。吃的方面,曾经项骆为了攒钱准备末世,甚至有段时间只吃大米就咸菜凑合过去,不干重体力活都不会做rou菜来吃。在村子里,以前项骆就是老人们口中的街溜子,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是最典型的代表例子。不少人都已项骆为例子,说读书无用,当初项骆还是清华苗子不还是待在家里了吗?甚至为此还一度盛行过所谓打击教育,觉得夸多了孩子就废了。而现在,他反而因为末世后的种种,在村中名望水涨船高。未来只要发展的顺利,更会成为村子独一无二的那个人。祝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话。安维只笑道:“谁还不是呢。”项骆继续道:“所以,我感谢你们来到这里陪伴我这些日子,我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长久下去。我希望明年的今天,餐桌上还是咱们三个人。祝炎,你说两句吧。”祝炎摇头道:“我有什么可说的。”项骆道:“你必须要说,你是咱们家掌柜的。”掌柜的一般是指一家店的店长老板,但在东北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一家之主,或是女人的丈夫。一般说一个哪个女人的丈夫,就会说是某某某的掌柜的。女人结婚,就是找了个掌柜的。这三个字一语双关,祝炎自然听得懂。看项骆,祝炎的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只道:“与君共勉。”这四个字,已经能够给项骆无穷的力量了。二人又看向安维。吃了一嘴狗粮的安维沉默些许,道:“其实要说什么rou麻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但你们要相信,这里是我住过的最温暖的家。也许农村没有城市那么好的条件,每天要干这样那样的活。可这样的活比我之前当社畜滋润太多了。”祝炎吐槽了一句:“我亏待你了?”“你再没亏待那也是三点一线的工作。而且是成熟的公司了。哪像现在这样,每创业期间没一点小进步都贼刺激。”三人皆笑。安维将杯子举高了些:“谢谢你们拿我当家人。”三人站起来。项骆:“为了年年有今朝!”祝炎:“为了相陪相伴!”安维:“为了咱们三个人!”三人:“干杯!”一杯入腹,三人皆有了几分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将这些都装好了收拾了,剩下的猪蹄儿将骨头拆干净了都给眼巴巴看了半晌的祝闹闹。给它也过个好年。项骆带着几分醉意躺在床上,看着祝炎一点点将衣服脱了。他没穿睡衣,项骆也没穿。想到这里,项骆眯起了眼睛笑了。祝炎伸手要去关床头灯,项骆伸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发什么神经?”祝炎用力的推了两下,项骆干脆用嘴将人堵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别关灯,我想好好看看你。”“你哪天没看我。”祝炎反问。“你今天比平时好看,我多看看。”项骆也就喝点酒的时候会毫不吝啬自己rou麻的情话。祝炎没开口,看着身上的目光有些迷离的项骆,有碎头发落下来,祝炎伸手给他理了下。就这个动作,撩的项骆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附身将人吻住,借着这么点酒劲可了劲儿的占便宜。祝炎的没有拒绝无疑是给了项骆更进一步的信号。当空气慢慢跟着炙热起来,项骆心底的野心越来越大,愈发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祝炎!”项骆哑着嗓子喊着他的名字,“可以吗?”哪怕理智快要崩塌了,项骆依旧再等待着祝炎的一个答案。祝炎的身上已经升上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晕,喉结一动,项骆已经忍不住啃了上去。感受着项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愈发难以控制的渴求。祝炎手指穿插在项骆的头发上,眯着眼睛,微红的眼角衬托着眼下的泪痣妖异极了。“想要?”项骆扫过他的喉结,祝炎身子一颤,笑了。“你真Y。”祝炎说着撩拨的话,却迟迟不给项骆想要的答案。他在吊着项骆,逗弄着他,也是考验着他。祝炎有心看看极限在哪里,他在项骆心里的位置,达到怎样的高度。他,会不会再一次被抛弃。成为那个一觉醒来,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那个可怜虫。项骆看得出来,他的问题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二人就对视了几秒钟。项骆泄气的蹭了蹭祝炎的锁骨:“故意的。”“活该。”祝炎知道。感受着他幸灾乐祸的坏,项骆一点都恨不起来。只是他这脸上的笑容,实在让人来气。应该让他哭出来。项骆抬起身子,一手按在祝炎的胸口。祝炎反应过来什么,手抓着项骆的头发感觉到项骆身子向下移去。“别!”下一秒,祝炎话说不出来了。他没想到项骆能做到这一步。反击也好,单纯的爱也好。这一轮祝炎输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有点晚,祝炎看着天花板无言。草率了。项骆早醒了,为了看祝炎醒来的一瞬间,已经等了一个多点儿了。“早!”项骆开口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神清气爽。祝炎一怔,翻过身都没看项骆。项骆拍一拍祝炎的屁股:“还疼吗?”“滚蛋!你摸着过吗?”祝炎要疼也不是后面!“那今晚尽量。”项骆得寸进尺道。祝炎只说:“没下次了。”说着就要下地穿衣服。项骆将人揽进怀里。“啧,昨晚被伺候爽了提裤子就不认人了?”项骆带着笑声蹭一蹭他的后脖领,“我之前咋不知道你是个渣男。”感受着项骆呼吸落在脖子上,祝炎只觉得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