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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雀:【?!】卧槽!沈边臣居然在这?也就是说他之前果然没看错,门口那辆宾利就是沈边臣的!想到这,桥雀魂都飞了,下意识的往楼上跑。一口气跑到顶楼,踩着柔软华贵的地毯,桥雀喘了口气,靠着冰凉的墙壁问:【沈边臣还在楼梯间吗?】系统:【……】桥雀纳闷的歪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死机了?】系统人性化的深深吸了口气,幽幽道:【恭喜你,你成功抱着躲避沈边臣的念头,一头撞到他的快乐老家。】桥雀茫然少顷,睁大眼道:【沈边臣在酒店开了房?还是顶楼的房间?不是,他明明和我说过,再晚都会回家的!】系统尚未回答,楼梯口处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以及女人的轻笑:“沈先生,你的脸好红啊,走路也慢吞吞的,要不还是让我扶——哎呀,你怎么这么粗鲁,不要因为我是个异能者,就这么狠心嘛。”桥雀听的内心一咯噔,额头都生出薄汗,轻手轻脚的躲到摄像头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果断钻进了空间。进入空间后,他狠狠松了口气。没了被家长抓包的危机,他这才有功夫打量外面的情况。沈边臣和女人走入走廊,他极少抽烟喝酒,在家只抿咖啡,此时白净的面色异常的红,唯独双眸含着冷意,一次次拒绝了女人的投怀送抱。女人也不恼,笑盈盈的跟着他,在他打开房门时,更是直接按住了门,硬挤了进去。房门没关,对面就是桥雀待着的角落。他探头探脑的张望,就见沈边臣径直坐在椅上,脸颊上滚下的汗没入衣领,眸光森冷,却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女人。女人微微收敛了表情,娇哼道:“沈边臣,我很不喜欢你这副表情,抱着官方的大腿这么久,我看你还没认清局势。”她施施然躺到床上,手掌撑着头:“哪怕是和最底层的异能者相比,你这身价百亿的富商,依旧低贱的不值一提。我能看得上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而不是在我弄了些助兴的小玩意后,还摆出个贞洁烈妇的恶心嘴脸!”作者有话要说:沈边臣:本想放直钩钓一些垃圾,结果钓了只小麻雀?桥雀:qaq感谢在2021-01-1919:03:50~2021-01-2019:46: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洛夜50瓶;谋杀土豆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46、7.19女人的语气太过狂傲,桥雀听着险些没笑出声,捂住嘴忍住后,他看向沈边臣,想瞅瞅一向沉稳冷漠的沈先生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屋,沈边臣的面容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没有给女人半点回应,甚至垂下眼皮,微微阖眼,冷静中又带着几分漠然。女人成功被激怒,从床上坐直身体,气恼的娇声道:“既然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先给你吃点苦头。”见她抬起手,一副要放大招的架势,桥雀顾不上吃瓜,赶紧召唤出自己唯一的一个傀儡迎战。空气中出现异样的扭曲波动,女人敏锐的察觉到同类的气息,登时扭头看过来。下一瞬,宋越则突兀的现出身形。他头发微湿,浑身上下就裹着一件浴袍,脚上穿着深色的拖鞋,俊朗的眉眼间原本带着郁郁寡欢的表情,这会已然僵硬凝固在脸上。房间蓦然一静,女人和宋越则四目相对,不由露出怪异的神色:“真是变态,都是异能者了还喜欢玩露出。”宋越则额角青筋直蹦,故作若无其事的收拢宽松的浴袍衣领,目光掠过一旁的沈边臣,追寻桥雀的踪迹。他好端端的在家沐浴,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不用想,肯定是他家那位没良心的小主人所为。桥雀这会正在空间里心虚,瞥见他找自己,只能弱弱的使用傀儡师的天赋,在他脑海中与他交流:【嗨,晚上好?】宋越则眯起眼:【晚上好,你躲在哪?】桥雀疑心他想打自己,缩着脑袋道:【这、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去赶走那个女人,再帮沈边臣祛除一下药性。】宋越则瞥了眼女人,又打量脖颈都通红一片的沈边臣,不甚在意道:【不过是中了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说归说,他还是听话的对女人微微一笑,礼貌客气的开口道:“这位小姐……”话未说完,女人嫌恶打断:“离我远点,死变态。”宋越则俊脸一黑,垮起批脸,阴阳怪气道:“变态也好过没魅力、要用药物来逼迫他人的您吧?”女人被戳穿,霎时恼羞成怒,怒而将要动手时,宋越则紧跟着沉声道:“在这里打斗,你不怕被官方的人盯上?”“呵。”女人面露忌惮,却还冷笑:“怕了就滚!别在这妨碍老娘的好事!”宋越则声音放轻,乌黑的眼眸如漩涡般深邃,低声引导道:“我只是想说……要打去外面打。”女人晃神瞬息,听进了他的话,不耐的往外走。宋越则抬步跟上,同时叮嘱桥雀:【等我回来,不要乱跑。】不用他说,桥雀也会在这守着,毕竟沈边臣还孤零零的待在房间里。窗外夜色越发深浓,房间里寂静而晦暗,走廊上的暖黄小灯顺着打开的门泄进去,洒在沈边臣身上,将他冷淡的面容都染上几分柔和。桥雀在外探头探脑,依稀听见不远处有过路人的声音,犹豫片刻,他从空间出来,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将门关上。极轻的关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桥雀没有在意,收回手正想转身,一道灼热的呼吸蓦然喷洒在他的后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男人guntang的肌肤,使得男人喉结滚动,低头含咬住他的手。桥雀一惊,慌慌张张的抽回爪子。男人顿了顿,转移阵地,轻咬他雪白软嫩的后颈rou。桥雀心生怒气,手肘往后用力,刚打算给身后的流氓来个肘击,就听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低哑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谷欠念:“桥桥……”桥雀瞳孔地震,灵魂发麻,手肘处的力道散去,脱口而出道:“沈边臣?!”沈边臣没有回应,而是将他压在冰冷的门上,含糊的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桥雀从惊悚中回神,察觉他身上温度极高,猜测他是药性上头,便不自在道:“沈先生,你清醒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将你当做亲生父亲般敬重——”话到中途戛然而止。因为桥雀发现,经自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