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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过去。”他站起身,走到拐角时迅速回头,偷偷摸摸的对裴泾舟比划了一个‘加油,你可以的!有事就喊我呀’。裴泾舟没看懂,但这不妨碍他微笑着点头。桥雀满意的离开,走到房间正见桥大伯放下手机。瞥见他进来,桥大伯乐呵呵道:“小宝啊,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找你,问问这事要怎么处理。”桥雀眼神飘忽了瞬,重点歪了歪:“……您喊我名字就好。”桥大伯哈哈笑道:“好的小宝。”桥雀:“……”皮一下您很开心是吗?桥大伯真的很开心,笑了半天才想起正事,接着道:“你之前说的那个裴氏挺好处理的,裴源根本不是个经商的料,随便下个套他就自信满满的往里踩,脑袋长在屁股上。不过他倒是个情种,总有各种女人或主动或被动地帮他度过难关,其他的女人就算了,乌家那个就稍微有点麻烦。”桥大伯沉吟道:“虽然乌霏霏最近在闹悔婚,想先保全自己的利益再去护裴源,但裴源显然没打算松手,一直在把拿着乌氏拥有裴氏股份这件事将她拽进去。我这边倒是无所谓,对付一个还是两个都不成问题,这次来问你,也只是想知道你的看法。”“你是打算收拾裴源一个人,还是想顺便把他女人给拽下来?”桥大伯问完,又想了想,补充道:“不管怎么样,乌霏霏现在的处境都有点悬,她家那个弟弟看着像个纨绔不管事,实际上颇有点黄雀在后的意味。”作者有话要说:桥毓:你喊谁叔叔呢:)今天的碎片也在争风吃醋,可怜的桥·老实人·毓因为太纯良而被压着打。感谢每位探头评论的小可爱,呜呜呜挨个贴贴!看到你们这么深知我秉性我好高兴!紧抱着每个小天使啾啾啾!感谢在2020-11-0814:43:06~2020-11-0919:22: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i、猿鸣夜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君子当歌37瓶;安琉8瓶;磨糖x、38374513、匪我思存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0、3.23乌游一直蔫坏蔫坏的,表面上亲亲热热的对乌霏霏和裴源喊着jiejie姐夫,实际上坑那两人最狠的就是他。桥雀对此心中有数,也忌惮这人摸不透底的心思,便对桥大伯摇头道:“不用管乌家,让他们自己人斗去吧。”桥大伯爽快的应了声,起身时想了想,又兴致盎然的怂恿道:“裴氏的事情这周就能收尾,星期天的紧急股东大会,你要不要来露个脸?”桥雀上可□□进巷一打五,下可装乖当个好学生,唯独在人际交往上懵懵懂懂,更别提金融管理这种事——他当年的专业是‘线路构造与机核’,整日里学的都是如何徒手做机甲,简称‘原地生娃’,对公司什么的一窍不通,倒是对如何当个保安略有心得。故而他没有多想,直接拒绝了桥大伯的建议。桥大伯咂咂嘴,继续问道:“裴源也会在股东大会上出现,你不想当众出一口恶气?”桥雀顿了顿。他对痛打落水狗没什么兴趣。但他忽而有些好奇,不知道裴源气急败坏的找了这么久的医生,有没有治好那个‘难言之隐’?改变了心意后,桥雀与桥大伯商议好周末的见面时间,随后出了房间。大厅之中,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无形中消弭,人群四散,堂姐堂哥跑到角落里联网打游戏,裴泾舟则坐在沙发边,谦和恭敬的和桥奶奶说着话。许是听到他出来的动静,桥奶奶睁开阖着的眼,冷冷淡淡的脸上堆开了笑,将裴泾舟扔到一边,径直握住桥雀的手,一口一个心肝的哄起来。两个年轻小辈在桥家待了一天,得到的待遇却泾渭不同,晚上回医院时,桥雀担心裴泾舟生气,便趴在他的身上,在昏黄的床头灯下絮絮叨叨的解释。裴泾舟躺在床上,手指顺着少年纤细莹润的小腿往上,直至没入宽大的睡衣下摆内,低笑道:“我的确有点生气,我们认识的可比他们久,他们凭什么不让我和你坐在一起?”“一个两个净殷勤的给你夹菜,连你不爱吃辣椒都不知道。”“游戏打的那么菜,还嚷嚷着带你上分。”“更过分的是,他们甚至想留你过夜。”裴泾舟轻咬小樱桃,声音含糊,却不掩话语中的不满与nongnong占有:“晚上的你,明明是属于我的。”因为一次见家长,裴泾舟彻底打翻了醋坛子,晚上总是变着法的折腾桥雀,白天还旁若无人的牵手拥抱亲这亲那。桥雀本想严词拒绝。——但是大魔王降的魔力值实在是太多了。哎。真香.jpg时间一晃而过,当裴泾舟开始试着松开栏杆,双腿僵硬又打颤的行走时,周末不期而至。桥雀带上自家的恶毒炮灰,兴冲冲的前往裴氏公司。他们到达高层会议室时,各大股东正跟个鹌鹑似的缩头缩脑,不搭理歇斯底里摔东西的裴源。听见敲门声,瞥见桥雀进来,众人纷纷迷惑了瞬,继而被少年昳丽的容色所摄,脸上一时流露出失神的神情。直到裴泾舟黑着脸站起来,将诱人的小玫瑰严严实实的藏在身后,那群股东们方恋恋不舍的收回魂,随后后知后觉的睁大眼:“裴泾舟?你怎么在这?!”正中场休息的裴源听到这句话,蓦然抬头看过来。对上裴泾舟居高临下的眼神,他双眸一缩,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从前,看到了曾经的那个桀骜毒舌的裴家大少爷。那是他疯狂渴望的地位,是他畏畏缩缩不敢冒犯的权势,是他午夜梦回时暗恨的噩梦。清醒了这么久,他忽而在这一瞬如坠冰窟,好似自己仍在噩梦里从未苏醒过,只能徒劳又失态的尖叫:“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站的起来!”偌大的会议室里回荡着他的不可置信,无人出声间,桥雀偷偷摸摸从裴泾舟身后探出小脑袋,满是好奇的眼神往他身.下一瞥,惊奇的插嘴:“不是吧,你不会到现在还站不起来吧?”裴源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外人听不懂这句话,他却分分钟秒懂。被精准的戳到痛点,他的神色霎时扭曲而癫狂起来,目眦欲裂的向着裴泾舟冲去,怨毒道:“你不让我好过,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走!”裴泾舟脸色沉冷,果断伸手把桥雀的小脑袋按回身后。下一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