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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乌游摸着桥雀的脸,勾唇道:“我会好好把你藏起来的,小嫂子。”桥雀硬生生把人从楼梯间打下去。边打边骂骂咧咧;“滚吧,你死了我对象都不会死的。”乌游在下一层楼探头:“这可不一定。”桥雀抄起棉鞋精准的砸到他脑袋:“去你码的,给爷爬!”乌游一手揉头,一手捡起他的棉鞋,傻不拉几的笑着走了。桥雀一蹦一蹦的回到病房,瞥见裴泾舟还在醉着,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大魔王,怜爱道:“崽,爸爸会保护你的。”进浴室后,桥雀开始敲系统。他不放心从乌游那得到的情报,只相信伴生系统的话。系统老老实实将裴泾舟的日常行程发给他,看着一连串的手机信息,桥雀脸黑了:【这和剧情里的走向有什么区别?原著里的恶毒炮灰就是因为太跳才被主角逼到跳楼,大魔王为什么也要搞事?还说不想让我为他担心……合着这家伙以为瞒住了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系统:【乌游没来找你之前,你的确心大的每天乐呵呵的。】桥雀;【……闭嘴吧你。】桥雀凶完系统,爬上床将裴泾舟的手机没收了。第二天一早,他睡得迷迷糊糊间,隐约感觉到裴泾舟在四处摸索着什么,当即含糊道;“在找手机?”裴泾舟轻柔的摸了摸他脑袋:“嗯,你继续睡,我看一眼时间。”桥雀呵呵一笑,翻身坐到他身上,揉了揉眼睛后放下手,揪住裴泾舟的衣领:“还骗我呢?”裴泾舟动作一顿,喉结滚了滚,双手抚上桥雀的纤腰,隐忍道:“你先下来。”桥雀不听,不仅坐的稳稳当当,还嚣张道:“嘴上说着乖乖听话,背地里指挥手下人恶心裴源,你当人家的恶毒女朋友是吃白饭……放我下来。”裴泾舟:“迟了。”桥雀本想骂醒时刻搞事的大魔王,结果忽略了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反应,最后只能默默趴在床上,捂着屁股呜呜呜。裴泾舟一向积极道歉,改不改另说,知道桥雀发现自己做的事情后,当即温顺道;“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裴源上次绑走了你,又暗中引爆大火,这明明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他却将你卷了进来,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桥雀,我向你保证,等裴源进监狱,我就彻底收手,不再扩展产业,安安心心做个富商,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桥雀心道你想得美,你要是再按照剧情线走,怕是迟早会GG在主角光环的威力下。他揉了揉腰,艰难地攥住裴泾舟主动伸过来的手,板着小脸道:“我不听,总之你不准对付裴源。”裴泾舟神色一紧,眼中迅速掠过狠厉,沉声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这个白月光——”桥雀打断他的话,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像矜傲的小天鹅,理直气壮道:“我来收拾他,你只需要在后排吃瓜。”裴泾舟滞了滞,脸上浮起十分真切的疑惑。桥雀对他勾手,等他凑近,便像个囤满粮仓的小仓鼠,晃着蓬松的大尾巴小声道:“朋友,听说过桥氏吗?”裴泾舟沉吟:“产业已经发展到国外的那个桥氏?”桥雀连连点头,又指了指楼下;“昨晚和我们喝酒的那个桥毓,就是桥家——”话未说完,裴泾舟眯起眼,反问道:“他就是桥三?”桥雀愣了愣,茫然歪头:“桥三?什么玩意?”裴泾舟解释道:“桥家人口简单,基本都是走的经商一路,包括第三代小辈们。只有这个桥三,是二代最小的孩子,从小向往医学,并且天资卓越,这些年在SCI上发表了不少论文,听说还被郑重邀请去了国外。”桥雀眨眨眼:“这么厉害啊。”裴泾舟嗯了声,又低头看桥雀,皱着眉道:“你这些天一直亲近他,难道是想……寻求桥家的庇佑?”这话听起来没毛病,然而搭上裴泾舟拈酸吃醋的语气,桥雀便知道他是想歪了,不由扶额道:“怎么说呢,寻求庇佑是对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轻咳两声,认真道:“桥毓是我小叔叔,我是他侄子。”裴泾舟一怔,下意识的将桥家人口在心中过了一遍,随后蓦然抬头:“你是桥家找了十几年的那个孩子?”桥雀打了个响指:“对,而且我已经和大伯聊过了,他会帮我们解决裴源,你就安心的在医院复建吧。”裴泾舟脸上不见喜色,反而流露出紧张,连说话都磕磕绊绊,带着几分手足无措:“那、那我是不是要正式上门,见一见你的亲人?”作者有话要说:_(:з”∠)_进度有点慢了吗?orz,可能是不知不觉的拖延症又犯了,等回家会争取速度完结这个世界哒!挠头,我也没有强行降智的意思,只是……作者的智商真的不高呜呜呜,昨天写的更新今天就忘了,每天不带脑子傻呵呵的写,所以有降智情节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发誓,我是真蠢_(:з”∠)_感谢在2020-11-0717:37:41~2020-11-0814:42: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磨糖x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9、3.22丑媳妇总归是要见公婆的。裴泾舟既然问了,桥雀想了想,便趁着桥家人还在老宅,与他们敲定了正式见面的日子。临出发的当天早上,桥雀睡得迷糊间,忽而发现腰上少了一条总是禁锢着自己的胳膊。他困倦的揉着眼睛坐起来,抬头四处望了望。窗外正值黑夜与白昼的交接点,从窗缝里钻进来的风里裹挟着凉意,将雪白的窗帘吹得微微摇曳。床头灯泛着温暖而不刺眼的光,借着这抹昏黄,桥雀瞥见洗手间里有人影晃动。他没多想,打着哈欠下床,凌乱着一头微卷的软发,半裸着瓷白的圆润肩头,啪嗒啪嗒走到门前,习惯性的敲了敲门,随后径直打开。门开后,刺眼的白炽灯向外倾泻,桥雀眨了眨眼,便看到裴泾舟正扶着洗手池,衣裳换到一半,露着薄而流畅的腹肌,皮带则松松垮垮挂在腰上,衬得人帅腿长。桥雀看着有些迷惑,抬步往里走,边走边问:“你怎么挤在这里面换衣服?”刚问完话,他的余光便瞥到轮椅上散乱着的一堆衣裳,不由呆了呆,转口道:“不对,你这是……在挑衣服?”裴泾舟陷入短暂的沉默,尔后绷着脸,顽强的维持着男人该有的面子,严肃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