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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永远是朕手心里的囚鸟,没朕的允许,他这辈子都逃不出朕的掌心。似你这种淤泥里的阉人,与其妄想接近天宫皎月,倒不如早点死了这条心,出宫寻条河自己了结性命!”旁观的平华:“……”陛下,你好端端的说着贬低人威胁人的话,为什么偏偏要露出一副心虚做贼似的姿态?还时不时的往殿内看两眼……这样真的很没威严啊。放完狠话,殷朔看着苏仲朝脸色苍白,眼中掠过极深的苦楚,不由畅快了几分,对平华示意:“将人拖下去。”平华领命。精准打击到了情敌,这让殷朔十分高兴,离开的路上难得是勾着唇的。平华小步跟着他,见他心情正好,便小心试探道:“陛下,苏公公是与桥少、桥美人差不多时间被关押的,对宫外的传言不甚了解,您为何不与他说个清楚明白,让他知晓您并未玷污‘桥少卿’的名节?”殷朔沉下脸,冷哼:“他不是爱慕和息吗?朕就是要让他误会,让他坐立难安、心痛难忍!”平华迟疑道:“如果苏公公寻着机会,将这事告诉了桥美人,使桥美人也误会了陛下……”殷朔抿唇,生闷气道:“误会就误会,他既然不爱慕朕、不信任朕,那就来恨朕便是了!反正在他的心里,朕必须是最特殊的!”掷地有声的扔下这句爱极生恨的怒话后,殷朔便头也不回的进入正殿处理堆积成山的奏折。平华照例在殿外守候,只瞥见干儿子时,唤他过来耳语了几句。干儿子听的认真,点头后匆匆出宫,一路来到桥府。桥府极为热闹,门前一堆马车软轿,厅堂里站满了忧心忡忡的朝臣,纷纷对桥父说着话。“桥大人,令公子病重多日,不知近来可好?”“桥知府,陛下难得改邪归正、有仁君风范,现在又与桥美人厮混,连着几日不理朝政,您作为桥美人的亲爹……是不是应该进宫和桥美人说上几句?”“少卿怎的病的如此突然?前两日还见他进宫呈六司司牌,怎么当天回来便染了风寒?桥大人……你们这是不是串谋好了,故意不想进宫,干涉陛下对桥美人的恩宠?”“荒谬!少卿大人清雅温润,如君子般端正不阿,怎会眼睁睁看着妖妃、咳,看着亲meimei与陛下痴缠不休?少卿大人定然是真的生病,这才无力进宫劝阻圣上,桥大人你说是不是?”桥父能说什么,只能干笑着点头。陛下说和息当日便出了宫,他就算没见着儿子的身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陛下说和息染了风寒,不能见人,他这里的确交不出人,除了硬着头皮挡住拜访的宾客外,别无办法。但桥美人是什么情况?和圣上缠绵床榻几日不休、勾的陛下无心上朝、不分昼夜的承欢嬉闹——这人是谁?桥美人?桥美人不是他儿子吗?他儿子连着几日不回家,就是在外面和男人瞎闹去了?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当今圣上的话。桥父现在大概已经脑溢血的出门找人算账去了。面对天下之主、一国之君,桥父心肌梗死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这个胆子,只能在府中丧丧的应付朝臣。朝臣们希望和息进宫劝诫。——和息现在就在宫里。朝臣们希望桥美人放过陛下。——他还希望陛下放过自家儿子呢!朝臣们絮絮叨叨死赖着不走,非要个说法,桥父比他们还难受,一想到自己温润雅致的嫡子被昏君百般欺压,便忍不住垮着张批脸作怨父状。干儿子来时,就见这两拨人僵持不下,互相伤害。他轻咳了声,打断喧闹,与桥父转道去书房,私下里将干爹交代的信息吐露出来:“桥美人惹怒了陛下,所以陛下才这般恼恨的惩治她。”桥父:“?”什么意思?为什么惩治是在床上教训?干儿子:“不过依平华公公的看法,陛下只是一时生气,等桥美人乖乖服软,陛下消了气后,自然就放过她了。”桥父:“……”说的什么屁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干儿子自觉已经把安抚之意带到,便转头回宫,向干爹交差。平华点点头,继续向关押苏仲朝的宫殿走去。桥雀的膳食都由陛下亲力亲为,苏仲朝便由他们这些宫人伺候。苏仲朝也不介意,见他们来送膳更不搭理,只低垂着头自己清理伤口。等宫人们无声离开,他才包扎好手心,坐到桌边动筷。吃到一半,他忽而顿了顿,看到碗中有一卷挑出来的小纸条。捡起来摊开,他一目十行的看到最后,就见末尾写着娟秀的两字。云婉。——云妃的名字。大魔王的魔力值一直未降,即便桥雀再怎么听话配合,它依旧稳稳的卡在100%。很好。很有他刚来这个世界时的风范。逃走是不可能逃走的。上个世界的林嘉北找不到他,将整个世界毁灭陪葬。桥雀不敢赌殷朔最后会不会这么做,他只能尽量避开这个死亡选项,琢磨其他破局途径。一个人想不出来,他就拽着系统一起想。【和苏仲朝划清界限怎么样?】桥雀琢磨道:【他找不到林嘉北,现在一门心思对着苏仲朝阴阳怪气,不如我让苏仲朝出宫、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时间一久,殷朔应该就不会再浑身长刺了吧?】系统合理推测:【只怕苏仲朝刚出皇宫,就被人悄无声息的扔到乱坟岗。】桥雀抖了抖,随后又坚定摇头:【大魔王从没骗过我,他既然答应我不对苏仲朝动手,就一定不会做这种事。】他认真道:【我相信殷朔。】系统啧了声:【那苏仲朝要是不愿意走呢?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宫里护着你、为你做各种阴私事,你这时候让他走、他肯定不答应。】桥雀捂心口:【他真是个温柔的好人。】系统凉凉揭穿‘好人’的真面目:【宫里的阴私,一般包括投毒下药、暗中致人流产、栽赃陷害等手段。】桥雀讪讪:【……要不我以命相逼让他出宫?】系统随口道:【你不如以命相逼让殷朔放过你。】桥雀沉默两秒,忽而翻个身裹紧锦被,神情沉重又严肃:【如果是实在想不出办法的情况下,这倒不失为一个险招。】系统打出一个问号:【你认真的?不怕殷朔发疯?况且殿里的锐器都被收的干干净净,你用什么来威胁殷朔?】桥雀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像个得意洋洋的小天鹅:【你傻了?忘了我还会幻术?到时候我直接将整个宫殿笼入幻术里,让殷朔对着柱子说话去!】系统沉思:【好像可行,不过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