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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冷冰冰的大哥暗鲨。等他艰难的做出选择后,桥雀早已和苏仲朝离开,面对面的坐在主殿中。殿内清雅,不似宫中奢华,紫檀架上随意摆放着悬瓶、琴、剑等物品,墙上挂着一幅,空中熏香袅袅,伴随着花茶的馥郁芬芳,交织成令人放松的味道。苏仲朝将茶杯递到桥雀手上,见他小口小口的秀气抿茶,不由眼含期待:“喜欢吗?”桥雀点点头,说不出高大上的夸赞词汇,便简单粗暴的直白道:“好喝!”苏仲朝松眉,这才为自己斟上一杯:“你若是喜欢,等会走的时候,就将剩下的花茶都带走吧。”桥雀:“这不好吧,你还要喝呢。”苏仲朝微微一笑:“我不爱喝花茶,这些都是特意为你做的。”桥雀动作一僵。糟糕。这个心灵手巧又温柔的九千岁竟该死的甜美!他心跳乱了拍,脑海中浮起林嘉北与殷朔的脸后,又很快冷静下来,沉稳的放下杯子:“其实我也不爱喝花茶。”苏仲朝怔住,垂眼笑了笑:“那就不要勉强自己。”桥雀:“……”糙。男主看起来好可怜。他刚刚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严肃了点?良心有点隐隐作痛。要不还是改口把花茶要回来吧……其实他真的挺喜欢的。想到就做,桥雀若无其事的又捧起杯子,为自己挽尊:“但是你做的花茶和别人做的自然不一样,我不喝别人的,只喜欢喝你的。”苏仲朝蓦然抬头,眼眸里的欢喜浓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真的?”见他这么高兴,桥雀莫名的也高兴起来,爽快又矜持的点点头道:“真的。”苏仲朝唇角扬起,压不住笑意,索性又为他斟满了茶杯,柔声道:“那你多喝点。”桥雀仰头吨吨吨。来回喝了几杯后,桥雀后知后觉的从宾主皆欢的气氛里走出来,赶忙制止了苏仲朝的续杯行为,轻咳道:“你约我独处,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苏仲朝顿了顿,耳尖霎时泛起红:“我想向你道声歉。之前庭院相会后,我初时以为是场梦,直到从殷朔那得知他已经知晓虎符的事情,我才知道我那夜……当真冒犯了你。”桥雀恍然,随意的摆摆手:“就是抱了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别作死,等咱们都空了,还能坐在一起继续喝茶呢。”苏仲朝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忍不住问道:“今日之后,你还愿意与我对杯交心?”桥雀迷惑:“愿意啊,话说今天和明天有什么区别吗?”苏仲朝哑声道:“明日的我……手中没有了实权,便是一介废人。”桥雀皱眉:“谁说的,这不是还有我护着你嘛。你安心的去找对食、或者是养干儿子,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苏仲朝深深看他:“有你这句话,仲朝即便是马上会死,也死而无憾。”桥雀啧了声:“能不能说点好的。”他主动给苏仲朝倒茶,一副喝多了心灵鸡汤的过来人模样,絮絮叨叨的开始给对方灌乱七八糟的人生格言。他们一个敢说,一个敢听,气氛和谐的聊了许久。直到苏居仪带着全部司牌回来,桥雀才止住话匣子,欢快道:“时候不早,那我就先回去啦。”苏仲朝眉眼柔和的嗯了声,起身道:“我送你。”走到门口,桥府的马车已经停住等候。苏居仪带着自己的马来的,这会见门口空荡荡,便愣头愣脑的去找马。桥雀抬步走向马车,刚抓住车沿,还没来得及上去,苏仲朝忽而在此时冷不丁的开口:“桥和息。”桥雀回头,漂亮的小脸上带着疑惑。苏仲朝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臣——永远是娘娘最忠诚的那条狗。”作者有话要说: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下一步就是囚.禁小黑.屋py/我醋我自己/进一步开发小麻雀的极限/搞事搞事搞事哈哈哈哈哈哈。有小可爱想看小苏的番外,这个当然可以哒,只是我发现你们……想看的好像不太一致。我大致盘点一下,然后看你们怎么选hhhh1:小苏没成为太监,走少将军路线。2:成为太监/桥雀和殷朔两情相悦/他横插一脚玩小玩具(或许有隐晦三人行)3:没有殷朔感情线,只有九千岁和小桥1v1。感谢在2020-10-1320:26:28~2020-10-1417:4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妍妍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妍妍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妍妍69瓶;羽落春天10瓶;茶子酒4瓶;千古八荒、青梅酒—黑加仑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43、2.17回去的路上,桥雀坐在马车里走神,难得没捧着糕点啃。系统瞅着他呆头呆脑的模样,慢悠悠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桥雀瞬间回神,炸毛道:【怎么可能?!】他绷着脸,像是在回答系统,又像是在警告自己:【我已经有大魔王了,我只喜欢大魔王!】系统忍笑:【对啊,我问的就是你喜不喜欢大魔王,不然你以为我说的那个‘他’是谁?】桥雀僵住。看他如同被一桶凉水当头浇下、炸开的蓬松羽毛都湿哒哒的垂下来,系统莫名有些心软:【苏仲朝对你这么温柔,既耐心的弹琴给你听,又贴身携带着你送的香包,还精心制作花茶、任你拿走司牌,你会对他产生好感,这是很正常的事。】桥雀摇头,幽幽道:【你不懂。】由于颜值太拔尖的缘故,从小到大对他好的人如过江之鲫,但他从未对那些人有过心动的情绪,甚至被追的万分苦恼、不得已成了个咸鱼宅男。直到来到小世界,他才第一次产生‘和林嘉北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是他没想到,第二次动心来的更快,快到他起初没察觉,只是在见到苏仲朝因着自身的缺陷、只敢卑微的躲在幕后为他抚琴时;见到对方跪下求虎符不成、独自一人在月下喝闷酒时;见到刚刚那一字一顿、就差没把心肝剖出来让他看看时,他脑海中一直朦朦胧胧的念头,这才清晰的浮出水面——他想回应这段感情。苏仲朝的爱意就像飞蛾扑火,带着视死如归粉身碎骨的炙热。哪怕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份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