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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遮掩,只隐去了当初和桥父桥母商议的‘水路逃走’计划,咬准了自己是个一往情深的恋爱脑。他语气肯定,脸又埋在殷朔胸前不肯露面,殷朔看不清他的面容,听着他略带羞涩的反复示爱,霎时心神摇曳,忍不住信了几分。微风掠过,花瓣纷飞,浓郁的香味忽而扑面而来,殷朔冷不丁的想起现在是在宫外庭院里,不由神色一顿:“那你与苏仲朝是怎么回事?”桥雀老老实实说了被胁迫的事,又强调道:“我一直当琴师另有其人,见他无法说话,才把身上仅有的香包送了出去,并不是和他有私情。”【魔力值下降。】【当前魔力值:80%】啧。怎么才掉这么点。难道还缺一剂猛药?桥雀心下思索,余光去瞥殷朔,就见他仍皱着眉,狐疑问道:“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苏仲朝?也不喜欢云妃?不喜欢周才人?不喜欢——”桥雀动了动眉,抬手捂住殷朔追问的唇,微微直起身,贴着对方的耳侧轻声道:“臣只爱慕陛下。除了陛下,苏公公和其余女子……”他微不可查的顿了顿,无视好似烧起来的脸颊,抬腿蹭了蹭近在咫尺的暴君,低低接着道:“……都满足不了臣。”【魔力值下降。】【当前魔力值:70%】【魔力值下降。】【当前魔力值:40%】呵。男人。桥雀计划通,当即有些小得意:【看见没,对付大魔王就是这么简单。】系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殷朔的眼神骤然晦暗,抬手把桥雀抱起来,大步往外走。桥雀:“!”他赶紧抱住殷朔的脖颈,茫然道:“你要去哪?”殷朔把他塞进马车,也不说话,只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放下帘幕策马回宫。马车摇摇晃晃,桥雀沉默两秒:【我有点慌。】系统沉稳道:【魔力值掉到了60%以下,一般的碎片都不会再滥杀无辜,桥家应当安然无恙,不会像剧情里那样被满门抄斩。】桥雀脑壳痛;【我慌的不是这个!】系统冷冷道:【哦,那你要草莓味的润滑剂吗?】桥雀小脸一红,迟疑半晌,老老实实道:【来一支吧。】熏炉温斗帐,锦被翻红浪。床榻上的流苏摇曳许久,金丝笼中的雀鸟婉转鸣叫。及至天边日暮,夕阳西下,殷朔才抽.身下床,命人送水。细细替晕过去的桥雀洗漱了一番后,他将人放回干净的床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少年的指尖,随后返回御书房。桌案上堆满了奏折,他随手拿起最新的翻了翻,入目便是大写的‘君王不早朝’、‘白日宣yin’、‘妖妃祸国’。殷朔心情不错,倒是没和这些迂腐还紧盯着他后宫的老臣计较,正准备合上时,却见这折子是大学士呈上来的。思及桥雀的身份,他沉吟半晌后提笔,说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爱卿可还记的桥家嫡子桥和息?你当日称赞他书法极好,朕近日翻来想去甚为赞同,特准奏翰林院一事。]满意的放下折子,他命人送去学士府,随后才拿出暗卫送来的密信。信件不多,往日他不消片刻便能处理完。然而这会桥雀不在,他又刚刚开荤,盯着白纸便想到少年欺霜赛雪的肌肤,看到笔墨便回忆起少年乌黑的长发如水波轻荡,再一瞧见桌案旁的葡萄,分分钟勾勒出少年伸出殷红的舌尖,灵活的剥开葡萄外衣,最后满口汁水舔了舔唇。直到平华从外进来,殷朔才从走神中清醒,僵硬的调整了坐姿,面无表情的继续办公。烛火燃了没多久,殷朔又放下笔,揉着眉心道:“平华。”平华赶忙应了声。殷朔垂眼:“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后宫妃子不得擅入文烟宫。”平华呆了呆:“陛下这是……要禁足桥美人?”殷朔眉头一皱:“你听不懂人话?朕是让你禁足其他人!”平华噎住:“……奴婢明白了。”他转身欲退下,殷朔忽而又叫住他:“等等,你再去趟广储司,取出落霄送入文烟宫。”平华应道:“是。”殿外夜色深浓。宫女太监们无声走动,摇曳的烛光形成长龙,最终汇聚到文烟宫。第二日。桥雀睫毛轻颤,缓缓睁眼,盯着床顶的绣花纱帐看了半晌,恍惚道:【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系统幽幽道:【你们昨晚用了我五支润滑剂。】桥雀一个激灵,反驳道:【明明只用了两支!】系统:【哦,还没失忆啊。】桥雀又蔫了:【最讨厌你们这种钓鱼的。】他忿忿咕囔,同时打开了面板。【当前魔力值:20%】哇哦。啪一夜掉这么多?那多啪几夜,净化碎片不是手到擒来?桥雀有些蠢蠢欲动,紧接着就见魔力值波动,当着他的面掉了一点。他脑袋上顿时冒出问号。殷朔这是在干嘛?桥雀正疑惑,忽听殿外传来秋多的行礼声,很快,殷朔从外进来,对上他的目光后双眸亮起,上前轻手轻脚的把他抱起来,柔声道:“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朕让御膳房准备了些清淡的菜式,等会喂给你吃好不好?”你这都把人抱起来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桥雀内心腹诽,面上乖乖点头不一会,内殿的桌上便布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膳食。殷朔没让宫女服侍,把人全部遣走,独自抱着桥雀坐到桌边,舀起一勺清粥吹了吹,递到桥雀唇边。桥雀刚含住,便听殷朔冷不丁的开口:“朕放你出宫,你意下如何?”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咳嗽。桥雀被暴君心血来潮的决定整懵了,连粥都忘了咽,好不容易缓住咳嗽后,他顾不上其他,径直拽着对方气冲冲道:“你什么意思?睡完人后不想负责?”殷朔愣了愣,随后哭笑不得的替他拍后背,好声好气的解释道:“你毕竟不是女子,苦读诗书这么多年,定然心有抱负。朕爱慕怜惜你,不舍你整日郁郁寡欢的委身后宫,所以……”他顿了顿,搂紧了桥雀,叹息道:“所以朕愿意打开囚笼,让和息去该去的地方施展拳脚,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桥雀神色怔忪,万万没想到向来小心眼的碎片会这么善解人意,他心头一软,攥了攥殷朔的衣袖,正感动的想开口,却见殷朔又微微笑道:“当然,前朝也是朕的天下,若和息与哪家姑娘越了界……”他意味深长的停了话语,并未说出什么恐怖的内容,然而桥雀已经无师自通的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