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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行吧,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你殿里最近不是出了个宫女木乔吗?我希望她不要到处乱跑,你遣个人帮我暗中盯一盯她。”云妃眼中掠过不解与疑惑,却没有多问,只是骄纵道:“可以呀,但使唤本宫的酬劳可不低,你要送什么给我?”桥雀爽快道:“我这宫里的东西随便你挑。”云妃沉思,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最后伸手道:“我要你随身佩戴的香包。”桥雀没多想,顺手解下来送她。反正这玩意他有一箱子,不缺这一个两个。云妃高兴的当场系在腰上,笑盈盈道:“诚意不错,这忙jiejie帮了。”桥雀心头稍松。有男主和云妃里外封锁,女主总不会还能跑上宴席跳舞吧?他倒不是担心现在的大魔王会像剧情那样、被女主迷的要强迫对方,他只是不想让殷朔从女主身上得知他的真实身份,毕竟75%的魔力值,还是有点高——【当前魔力值:80%】???桥雀内心咯噔,下意识的转头寻找殷朔的身影。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殷朔冷冷的看着发憷的云妃,声音淡淡道:“本想悄悄过来看你在做什么,没想到你在和其他女人说笑。”桥雀丝毫不慌,起身挡在云妃面前,隔断大魔王的死亡凝视,仰着笑脸道:“云妃正准备走,你来的正好,陪我下棋呀。”提到下棋,殷朔的眉头顿了顿,神色间流露出些许的迟疑。桥雀当即不高兴的松手:“不愿意就算了。”殷朔赶忙把他拽回来,低声下气的哄道:“我不是嫌弃你棋艺烂……”桥雀先下手为强,冷笑道:“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提到我棋艺烂,你果然是发自内心的嫌弃我!”殷朔哭笑不得:“朕没有,朕真的没有,好好好,朕陪你下棋。”桥雀甩手进内殿:“说话这么敷衍,不下了,看到你就气饱了!”殷朔:“不是、爱妃?姝儿?你听朕解释——”被遗忘在角落的云妃:“……”看着焦头烂额的昏君追随着气呼呼的小美人离开,她沉默两秒,领了对方的心意,抓住空档出了文烟宫。等殷朔陪桥雀下完五盘棋,两个人的火气都散了个干净,再想不起来其他外人,只抱在一起谈及宫中琐事。“下月宫内举办乞巧宴,爱妃到时坐在朕的身边可好?”殷朔轻描淡写的询问。桥雀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陛下身侧不该是皇后的位置?”殷朔随意道:“皇后当年心有所属,被逼着进宫恨极了族人,之后与爱慕之人重逢,便不再与前朝联络,更不愿出席这种举国欢闹的宴会,朕宽宏大量不强求她,所以以往的宴会上,朕身边都空荡荡的。”桥雀的关注点陡然歪了:“您都知道……后妃们的事情?”殷朔冷哼:“不然朕为什么见不得那些女人来找你?”他伸手捏了捏桥雀,不满的恐吓道:“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若是再有下次,朕就把她的腿打断,看她还能不能爬过来找你!”桥雀完全没被吓到,只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拍开:“我的木鱼呢?”殷朔:“……”桥雀:“我的佛经呢?”殷朔深深叹口气,把往外跑的小美人拽回怀里,恹恹道:“朕知错了,朕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不是真的要动手。”桥雀半信半疑:“真的?”殷朔肯定的点头。桥雀内心呵呵,面上则做出勉为其难的信了的模样。他毕竟是个无权无势的妃子,奈何不了国君,只能用迂回的手段牵制一二,而这或许就是新手世界与正式任务的区别。如果还在现代,殷朔要是动辄想杀人,他一定二话不说的大义灭亲,通知段岛火速出警把人压进监狱。可惜现在是古代。没有手机电脑、没有漫画、没有火锅炸鸡冰淇淋,只有开宴会来娱乐的古代。宴会的场所定在含云殿,届时六品以上的官员都会携家属前来。乞巧宴的前一天,殿内布置妥当,殷朔从御书房中抽身时天色已黑,却还特意带着桥雀踩着月光,先来欣赏了一番。殿内幽静,烛光摇曳,灯盏上铺开羽翼的凤凰展翅昂首,几欲腾空而去。月光从琉璃顶上的洞中泄下,洒在鼓台之上,将台旁十六株花树笼上一层银纱。风动花落,桥雀抬手接住一朵,递给身旁的君王。殷朔微怔,反应过来后顿时露出笑,欢喜的接过。桥雀也笑起来,然后由衷道:“陛下,臣妾明日不想赴宴。”殷朔的笑意顿时凝住,拧眉道:“为何?可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闲话?”他神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桥雀却莫名觉的他的脑海中、一定在想拔人舌头这种要打马赛克的酷刑。“没有。”桥雀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只摇头道:“臣妾……身体不适。”殷朔脸色陡变,一把将桥雀抱起,张口就喊:“来人,传御——”桥雀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臣妾只是来了月事,陛下莫要大惊小怪。”殷朔愣了愣:“月事?”桥雀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是的,臣妾是个女人,女人自然会来月事。”为了避免和女主正面撞上、让对方在众目睽睽下惊呼一声大哥,他思来想去,还是觉的自己不去赴宴最为安全和保险。可这样一来,就需要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月事便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所幸殷朔呆了片刻,便耳尖微红的轻咳道:“不去就不去,但你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女儿家的私事。”桥雀也很羞窘,小声道:“这里只有你我,又没其他人听到。”殷朔抿唇,重新露出笑:“也是,朕是你夫君,听到不碍事。”他紧了紧抱着桥雀的手臂,不再欣赏殿内风景,忽而转身往外走。桥雀奇怪:“不多玩一会?”殷朔:“夜里凉,你身子又不适,应该早点上床休息。”桥雀恍然。到了文烟宫后。殷朔命人去煮滋阴补血的汤水,随手又让人端热水上来。桥雀刚开始还没弄明白,直到殷朔跪在他脚边,准备给他褪下靴子时,他才花容失色道:“有没有搞错,大夏天的你让我泡jio?泡的还是热水??”殷朔认真道:“女子为阴,恰逢月事,更应该驱寒取暖。”桥雀没深入了解过女孩子,见殷朔这么肯定,又害怕自己暴露,便犹犹豫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