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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生敲了敲门:“辰辰?”“等…等下!”里面隐隐传来声音,小小的,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傅念生挠了挠下巴,思考着换个门,或者换张床的可能性。这种声音让小孩子听到不太好。十多分钟后,陈辰才将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大大的眼睛,似乎在心里挣扎着什么,过了很久,才喏喏的说了句:“进来吧”傅念生只以为是辰辰害羞,所以才心里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没想到随着门被一寸寸打开,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傅念生流了鼻血。锁骨微露,顺着下方白皙的皮肤,隐到胸前,想让人一探究竟。双腿修长,笔直匀称,连着突出莹白的脚踝。上衣衣摆至臀部以下,堪堪遮住。随着走路摇摆,欲露不露,更引人遐想。傅念生瞬间眼睛瞬间发红,再也没了理智,呼吸粗重。他一把抱着陈辰,轻轻放在了床上,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陈辰耳畔,引着人与他一起沉迷。“辰辰,实在太可爱了”。第七十七章继续(你们懂的)当前章节由于违规已被下线,暂时不能第七十八章再生事端窗外小鸟叽叽喳喳,隔着厚重的窗帘,床上的两人一个疲惫酸软,一个舒服叹慰。陈辰发丝凌乱,遮挡住微眯的眼睛,露在外面的脚趾都是圆润粉红。脚背青紫,是昨天被亲出来的。颈侧有温热的呼吸洒上,陈辰缩着脖子往旁边躲了躲,又被傅念生搂着腰更贴近了些。身体炙热,陈辰缓着身上的疲乏,甚至有些睁不开眼睛。半个小时后傅念生下床去做饭,陈辰侧头看他的身体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没穿衣服。微微侧着脸,透过厚重窗帘的光照在脸上,隐隐有了些可疑的红晕。关门声响,陈辰拿起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准备穿上,却觉得每动一下身体就像有铁锈的齿轮,艰难的很。穿上衣用了很久,但腰部以下好像没了知觉,等穿上睡裤已经是满头大汗。右脚尝试着下床,却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跪坐在地上。腰部和某个部位传来劳累过度的讯号,陈辰就这样起也起不来,右手搭在床上面目黑沉。昨晚真是太过了,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废掉了。想到昨天晚上的导火索,陈辰面色一僵,跪坐在地上转着头就开始寻找那件护士服。可是床上地下,光秃秃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于是面目羞涩,陈辰着急的左右寻找,收到身体的限制,他根本就站不起来。越想越着急,陈辰红着脸皱着眉,保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钟,突然听到门声响动,身体突然僵住不动。因为实在是太羞耻了。傅念生惊了一下,忙将陈辰抱到床上去,用手掌擦了下鼻尖上急出来的汗珠。“怎么下地了?嗯?”,傅念生侧身坐在床的一边,轻轻按摩着陈辰的腰:“没给你穿衣服就是不想你乱动,怎么一刻都闲不住”。身上已经够惨了,基本没有一块好皮肤,半袖睡衣下的锁骨和胳膊也同样惨不忍睹。陈辰盯着罪魁祸首:“怪谁?”“怪我”。听到媳妇生气,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总裁立即认错,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你…”,陈辰看着眼前一张诚恳的脸,犹豫了片刻,又咽了口唾沫,才说:“你把衣服放在哪里了?”傅念生迷茫:“哪个啊?”“就…”,陈辰浑身冒热气:“昨天晚上穿的那个,我新买的”。傅念生装作疑惑,皱眉思考:“可是你昨天晚上穿的不是新买的啊?”“护士服!是护士服!”,紧攥拳头,陈辰喘着气瞪着他,眼角被气的发红。“哦,是那个”,傅念生恍然大悟,才说:“我收藏了啊”。“收,收藏?”“对啊”,傅念生郑重的点点头,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是多么羞耻的事情。“辰辰的第一次我都要收藏的,难道你还想穿吗?”陈辰脑袋上冒烟,连忙摇摇头:“你,你扔掉,我以为再也,再也不穿了”。傅念生出乎意料的痛快答应,心里却打的并不是这样的主意。可以藏起来的,不让辰辰发现就好了,以后收藏的会越来越多的。但陈辰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想不到以后更多的服装会有人诱哄他穿上。为此他想打死第一次那么勇敢的自己。晚上去接傅小西回家,陈辰红着老脸没敢去。任凭傅念生千哄万哄,都打死不出门。昨天老脸已经丢尽了,哪还敢再去。面对傅小西和小翠花满脸埋怨的眼神以及陆北清两人的调侃,傅念生光明正大的接受,理所当然的感到骄傲。并非常自豪的拍了拍陆北清的肩膀,脸上怎么也藏不住笑意:“哪天请你吃饭”。赤裸裸的炫耀,陆北清听后气笑了,捶了他一拳:“快滚吧你”。傅小西撇着嘴上车,后车座上的翠花也蔫蔫的。傅念生边开车边问:“怎么闷闷不乐的,虐待你们了?”路灯微亮,打在傅小西疲惫的脸上,她微微睁开眼,软着声音叫:“粑粑”。“嗯?”“陆叔叔家好危险啊”。“怎么说?”,傅念生侧着脸,温柔的看着傅小西。“他们家地震啊,好长时间”。“……”咔咔声想起,那是傅念生攥紧方向盘的声音。所谓的地震是什么声音,自然不必说,没想到孩子还在,他们竟如此放|荡。苏子叶正将脚放在陆北清的腿上,白皙的脚丫在黑色裤子上衬的更加莹润。“你昨天晚上说的是真的?”陆北清椅在沙发上,看起来不正经,眼神却越来越深沉:“你以为呢?”“那好,那我答应你”。于是脚被大掌攥住,紧接着天旋地转,苏子叶被迅速压在沙发上。“后悔吗?”,陆北清问。苏子叶轻笑一声,抬手摸着他的脸:“你要是敢像傅煜城一样,我腌了你”。热浪翻涌,心跳加剧。叮铃铃…陆北清动作凝固,刚要继续,手机却依依不饶的响。于是低咒了一声,打开一看,竟然是刚出门的傅念生,语气非常不好:“有事?”傅念生将车停在停车场,面色不悦的问:“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打架啊,能干嘛!”“你还挺好意思说”。陆北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气的面色发青:“是真打架,不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