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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倒是看的清清楚楚。陈辰耸耸鼻子,突然双手揉了揉气鼓鼓的人,像仓鼠。他将傅念生拉进自己,“吧唧”一下亲在了侧脸。水润的触感还在,脸上一片柔软。傅念生刚要回味,接着更怒,每次他都用这一招:“我跟你说没有用了,我…”“吧唧”,陈辰亮着眼睛又亲了一下。“你亲我再多下也没用,我是不会…”“吧唧”“你!”“吧唧”最后傅念生终于没办法,自暴自弃按着他亲了个够,才带着人回家。打开门,名为翠花的狗一下子扑了上来,陈辰没注意,一屁股坐在了地方。翠花拱上来伸着舌头到处,尾巴摇的更欢。陈辰正推着狗头,被傅念生一把抱了下去。洗漱过后,陈辰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爬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医院的生活忙碌而充实,虽然每天累的要死,但陈辰却又回到了以前的陈辰,像活过来一样。自信,耀眼,映着光。只有面对一个人时,才会软萌可爱,甚至连撒娇都越来越得心应手。傅念生坐在床尾,修长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捏着他的腿,以缓解疲劳,有些地方即使用了很大的力气,那人仍然没做清醒的痕迹。心疼又骄傲。这可是他的辰辰啊。第五十九章有特殊癖好的傅叔陈辰做了一个梦,乱七八糟,吓出一身冷汗。一场极其盛大的婚礼,随着庄重的交响乐演奏,两个身穿西服的男士从红地毯信步而来。面带微笑,充满着幸福。傅念生身穿一件黑色西装,衬的身材更加挺拔,一直侧着头,眼里温柔的看着旁边矮自己一头的爱人。众人高呼大喊,欢迎两位新郎入场。另一个人一身白色西装,面容精致,头上却有一层纱,别在脑后。娘里娘气。征然一看,赫然是陈辰自己!陈辰大惊失色,突然皱着眉,将脚从傅念生手中用力挣脱出来,“啪”的一下蹬在傅念生的脸上。“……”傅念生茫然无措的维持着举着双手的姿势,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这是…被按摩的生气了?“你才是新娘!”,陈辰突然面色愤然的嘟嚷出声,红润的嘴唇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清晰:“你头上带纱!”傅念生小心翼翼的凑近脸庞,凑上去摸了摸脸蛋,又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脸蛋,又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梦境还在继续,两人走到正中央,周围的人面带微笑的祝福着台上的两人,掌声雷鸣。傅念生笑的像狐狸,刺眼眩晕的灯光下,面容更加帅气,他低头深情的吻了下自己的额头,接着问:“辰辰,爱我吗?”那人却面无表情的张口,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他:“不爱”。陈辰急的满头大汗,挥起胳膊要打断他说话。怎么能不爱呢!那可是生哥啊!“啪”的一声,傅念生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他眸色深沉的看着那只作乱的手,考虑将他绑上的可能。第二次家暴!太过分了!梦中的傅念生听后果然笑容凝滞,接着面色越来越深沉。“你确定?”,他问。陈辰坚定的点点头:“我不爱你”。现场进入死一般的寂静,目瞪口呆的看着精彩的一幕。现实中的陈辰挣扎着,气的满脸通红,破口大骂:“你他妈!”你到底在作什么死!傅念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维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怔怔的说:“你竟然还骂我?”陈辰紧闭着眼,想要去挽回,却看见傅念生毫不留情的大步走出门,独留下陈辰自己面对一众看热闹的亲朋好友。“翠花!”,傅念生沉声叫。紧接着,翠花脚踏五彩祥云而来,身体一矮,呈臣服的姿势,慢慢的低下了头。傅念生轻蔑的一笑,骑上翠花,大喊一声“驾!”,冲门而出。梦里的陈辰才意识到要着急,他奋力大跑着追上去,登上门边的自行车开始追赶。“生哥,等等我!”,头上的白砂随风飘扬,留下一道孤独的残影。“呵”,傅念生回头一笑:“你得不到我的”。于是两人一狗一自行车,追赶了一晚上。早上八点,阳光明媚。八楼的落地窗呈半透明,透过温柔和顺的阳光。卧室温暖,没有余冬的寒意,窗外有鸟叽叽喳喳。大床响了一下,陈辰翻身,瞬间清醒。全身酸疼,像被车碾压过一遍,骨头都酸涩一片。他感受了一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没有事后的胀痛感,心里既失落又失落无比。没有啊,那他这种状态是怎么来的?刚要动手指,突然发现手腕绑住了,绑在了另一个人的手腕上。“……”他掀开被子一看,两人的手紧紧绑在一起,另一只手,绑在了床头桌的桌腿上。“……”生哥他,竟然喜欢这样的吗?陈辰老脸一红,要是他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手臂被扯的一动,傅念生醒了,偏头趴在陈辰的锁骨处,温热的气息打的身体颤抖。“醒了?”,带着睡醒后的惺忪,傅念生沙哑的说。“嗯”,话刚说出来,陈辰也发现嗓子疼的厉害。难道昨天已经…那是准备工作做得好,还是生哥的,太小呢?陈辰偷瞄了一眼,心里下定决心,就算是小,他也不能嫌弃,要说大!有特殊癖好又小的生哥,他也爱。“你能想起昨天干了什么吗?”,低哑的声音通过胸腔传递过来,让陈辰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他转过身,呈一只手背后的扭曲姿势,红着脸小声问他:“难道不是你做了什么吗?”傅念生“刷”的一下抬头,满脸惊悚:“你还敢狡辩,还不承认!”语气幽怨,脸颊上还有着被拍打过后的红,甚至五个巴掌印都特别清晰,明晃晃的让陈辰心里一惊。他瞪着眼懵懵懂懂,迷糊的睡意还没有过去。难道…,是自己强上了生哥,最后太疼,将自己绑了起来?不是没可能,再加上没有事后的那种特殊的感觉,陈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对不起”,陈辰顿时羞愧的低下头:“很疼吧?”傅念生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昨天被踹了好几脚,又掉在了地上,一夜都与亢奋的陈辰斗争着。“真的很疼的”,傅念生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撒娇的语气悠扬婉转,转了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