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润的脚趾泛红,表达他的愤怒。傅念生的呼吸变粗,暧昧的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撇过头,接着又好像舍不得,又抬头看。浅灰色的睡裤随着抬起的腿微微向下移动,小腿笔直,莹润细腻。脚腕突出,泛着白光的摩擦着胸前的衬衫。陈辰终于发现了傅念生的不对劲,急匆匆想要将腿放下,却在半空被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指尖guntang,微微用力,热意顺着脚腕骨,传至脊背。陈辰羞愤着脸:“你放开!”可头一次被那人无视,傅念生直勾勾的盯着那一截勾引人的腕骨,呼吸全部打在粉色的皮肤上。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陈辰努力蜷缩着脚趾,想要逃脱开那人越来越红的眼睛。他怎么这么,这么不知羞耻的!傅念生突然抬头对他一笑,接着轻轻低头,在洁白的脚背上印下一吻。温润的触感传来,丝丝的电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滑过洁白的脚跟,滑过小腿。陈辰震惊的征在原地,脚羞耻的来回挣动,拿起旁边的枕头去打傅念生:“你…流氓!”傅念生吸了吸鼻子,猛然站起身,急匆匆说了句“晚安”,便打开门就走。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暧昧的气氛久久不消。暖光下更让人心脏跳的剧烈,让一切欢喜无处可藏。陈辰曲着腿靠坐在床上,看着傅念生露出的后脖颈都红成一片,心里的羞突然减少了一大半。空气中还有旖旎的颗粒在跳动,他迅速躺下,拿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早晨餐厅里,破天荒的安安静静。傅小西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只能低头乖乖吃饭了。殊不知,一个粑粑羞耻的都要冒泡,另一个粑粑却浑身充满着不好描述的小心思。“辰辰”,傅念生低着嗓音突然说话。“啊?”陈辰迷茫的抬眼,头上的呆毛翘起,似乎才刚刚睡醒,头脑还很迷糊。傅念生很苦恼:“我昨晚…”“你闭嘴!”,陈辰脸色惊慌,呆毛一晃,眼角发红的打断他。身边还有一个刚上幼儿园大班的孩子呢,他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有什么私下说不可以吗!傅念生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抿嘴微笑:“不是,我昨晚好像上火了,早上起床口干舌燥”。“……”“哦”,陈辰双目无神,面色凝固,热气蒸腾而上,他借着喝粥避开傅念生的目光:“喝水”。傅念生佯装失望,直直的看着他:“就这啊?”迟钝的弦被迅速接通,陈辰终于感受到自己被耍,从桌子下踢了他一脚,随即面无表情:“喝热水”。傅念生眯着眼睛生生受着,一脸享受。周六日傅念生不上班,等几人吃过早饭已经八点左右。傅念生刷完碗,等小孩儿消了气,才说:“辰辰市中心是不是还有一套房子,趁着周六日,我们过去看看吧”。确实好久没有去过了,陈辰惊讶了下,随即开玩笑道:“是不是嫌弃我了,要赶我走”。这怎么可能呢!“不不不”,傅念生摇头:“我是要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的”。陈辰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看傅念生的脸越来越期待,才说:“那就过去看看吧”。大半年没回去了,估计已经落了灰,不知道床头柜上的绿萝和电脑桌边的仙人掌有没有枯萎。一路上陈辰无话,一直看着窗外。察觉到陈辰的低沉,傅念生将车停在公寓楼下,伸手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不要担心,一切有我”。陈辰转过头,随即靠在了座椅上,脑袋后仰,任傅念生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到耳后。小区内还是老样子,柳树如今光秃秃的,前面的篮球场依旧热闹非凡,几个少年奔跑着追球,他看着周边那栋顶高的傅氏大楼突然笑了下,对傅念生说:“只是觉得自己浪费了几年的青春,连后悔都那么晚,一切都不能再补偿了”。傅念生心疼,可自己却回不去从前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一束光从打开的车窗照射进来,陈辰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倦倦的眼眶上打下一片阴影。忧伤又难忘。傅念生一手抓住垂在腿上的手,伸手轻轻弹了下他额头,轻笑道:“我有种魔力,能让人年轻十岁你信不信”。额头上有轻微的痒意,陈辰转头再次直视那充满压抑的大楼,心中的刺被缓缓拔下,滴下一滴黑色的血。“我信”,陈辰突然开怀一笑,握紧了手,回应着那人:“谁让我遇上了生哥”。傅念生的眼里闪着细碎的光,闭上眼睛,将手掌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你不知道遇上你,才是我多么大的幸运,辰辰”。傅念生一手抱着傅小西,一手牵着陈辰坐电梯。心中饱涨,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电梯到了二十七层,本应该干净的楼道中,有着垃圾的酸味。烟头遍布走廊,食品包装袋被随意扔放,还有些带着汤水的泡面盒在角落里发着恶臭。陈辰皱着眉头,打开一户被撬开锁的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锁被撬开了?”,傅念生将傅小西放在地上,看向被用暴力打开的门。“进去看看”,陈辰说。刚踏入门槛,走梯的门打开,一个身影刚探出头,又急匆匆恍过,楼道里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第五十三章辰辰之前的家,有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脚步声很慌张,听起来很着急。屋内有风顺着脸颊吹过,带着凉气。“我猜一会儿追债的要来”,傅念生回头打量着一地的狼藉,突然说。陈辰有些丧气,低着头没有说话。窗户紧闭,客厅里却冰凉一片,陈辰一愣,走到窗户边看着被打开的一扇小小的窗户。这是当初房子装修时多出来的一块地方,一平米左右,与外界的阳台连接,被陈辰稍微改装了下,当作冬天储存菜用的简易冰箱。如今小窗户却四开大敞,白色的墙壁上还有一层黑色的痕迹。好像是沾上了脚印,被粗糙的抹掉了。如果是小偷或者要债的人,断不至于在这种隐秘的地方找值钱的东西,那么这人肯定是躲在里面的,且当时的情况很紧急。“我有一个猜测”,陈辰突然抿嘴笑了,有些幸灾乐祸:“也许是陈占学来过,并正好遇上了要债的”。“啊”,傅念生忍俊不禁:“那他是有点儿惨”。参观了一圈,并没有少什么东西。傅念生将小窗户关上,防止寒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