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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就隔着座位捏他的手指,捏了半天也没反应,我摘下眼罩去看,那个逼已经睡着了。我顺理成章地掏出了周也的手机,通话显示在三十分钟前,时长只有不到两分钟,有那么短吗?我有点疑惑,周也那认真严肃的样子让我以为他要在联合国会议上发言。周也没有给这个号码备注,但我翻了通话记录,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号码就会出现一次,都是在我去学校的时候。周也会和他聊三四十分钟,小心谨慎地咬文嚼字,并算计我还有几分钟能到家。我面无表情地把号码导入备忘录,然后把手机塞回周也的口袋里,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摸他的大腿。周也的大腿紧实修长,就算是坐着也能摸出肌rou的线条,我绕到他的座位前面,周也还带着眼罩,头歪向一边,口水都要流出来,像个刚被欺负惨了的可怜虫。他的脸上应该沾满jingye才对。我凑过去咬他的嘴唇,果然又厚又嫩,像一块蚌rou,和看起来一样。他的呼吸颤了颤,隔着裤子捏住了我的手,“你又皮痒了是吧。”我不动声色地坐回去,带上眼罩看电影,小鱼们又凑过来亲我。“是鱼干的,”我说。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周也还在骂我,“你发情也得分个场合,周围都是小朋友,让他们看到就学坏了。”“那也是你把我带坏的,”我毫不在乎地双手插兜,走得潇洒,“都是你的错。”我第一次看到周也跟韩胜伟搞只有十岁。家里有很多女人的鞋子,韩胜伟就让他穿,可周也的脚太大,套不进去,就只能挂在脚趾上,我看不到韩胜伟的脸,但能看到周也绷直的脚背。他就算穿丝袜和高跟鞋也不像女人,两条腿又粗又壮,腿毛从黑丝里钻出来。我十三岁第一次遗精时就梦到了周也,他披散着头发,叼了根女士细雪茄,烟雾升腾起来,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后来我学会了打飞机,就把周也的丝袜都收藏起来,包住jiba磨蹭,想着什么时候也能cao一cao那个泛了水光的大屁股。我还没有经历性启蒙的时候就肖想过我的小妈,是周也把我带坏了。周也身上天生就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那大概是母性,我没有感受过母爱,所有的幻想都来自于他。他包容,付出,受难,用血rou养育出一个我这样的小怪物,这是理所应当的。如果有可能,我会在十岁的时候就杀掉韩胜伟,像一个真的孩子那样依偎在周也怀里,要他弓着背给我哺乳,从软韧的奶子里吸出汁水,把他的奶头咬出痂来。我要亲手调教我的小妈,哺育过我的身体会下意识迎合我,zuoai的时候求我吸他的奶。我要周也心甘情愿当我的母亲,等我长大了再做我的老婆,他无法反抗,奶子被掌掴的时候下面也会硬起来。这都要怪他太不幸,谁让他遇到了我。第9章回家的时候我买了两根烤热狗,一根自己吃,一根插在周也打了石膏的手里。他的手指不能动,右手又被我攥住,吃的时候只能很费劲地低下头,嘟起嘴唇去叼那只摇摇晃晃的大烤肠。我真想按他的后脑,让他把整根热狗肠吞下去,看看他吃jiba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乖宝,”周也扭头看我,他沾了满嘴的油花,嘴唇被烫得红红的,上面还沾了沙拉酱,“头发。”他的头发掉出来一缕,粘在脸颊上,又被吃进了嘴里。我帮他把头发拨到耳后,把热狗肠拿下来,一口一口喂给他吃。“你说你放开我多好,”周也晃了晃我们牵在一起的右手,“别不别扭。”我没觉得别扭,但也不想理他了,把周也的热狗肠全塞进自己嘴里。等车的时候又看到了之前那对小情侣,男生揽着女朋友的腰,手指在她屁股上捏来捏去。我也揽住了周也的腰。周也身上肌rou多,但还没到虬结滞重的地步,他的腰很细,躺在床上会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我抱着我五大三粗的老婆,周也的屁股硬邦邦的,不好捏。但我不嫌弃他。周也拍拍我的手,“过了啊。”我便听话地把手再挪回腰上。我希望下辈子我和周也都出生在那种封建落后的小山村,周也被我摸了屁股就只能是我的人了,那我就天天去他家强jian他,全村的人都让他和我在一起。.晚饭是我做的,我只会做鱼,但周也今天想喝稀饭,我只能淘了米去煮。“水多了,”他靠在门边看我手忙脚乱,像支使老公做饭的家庭主妇,我又撒了一把米,他已经单手把rou和小咸菜切好,一把抓了丢进锅里。周也心态不错,虽然不能上班,但照样把饭吃得津津有味。他在看体育频道,楼梯间有人在打孩子,房子隔音不好,那小孩哭得撕心裂肺。我突然心烦意乱,把碗摔了冲门外吼,“去你妈的傻逼,有完没完了!”外面静了一瞬,然后传来尖厉的泼妇骂街的声音,我真想把那些从她嘴里骂出来的生殖器再塞回去,看她能不能被男人的蛋噎死。周也摸摸我的头,小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我有点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他听不清频道里的解说。小时候韩胜伟也打我,那时候他还没成暴发户,我们爷俩蜗居在筒子楼里。他打我是不需要理由的,多吃了一口饭,不小心碰到椅子,弄坏了校服拉链,都可能会挨揍。他用手边所有能用的东西,筷子,木棍,烟头,皮带,把我打得皮开rou绽。我开始会哭,后来发现哭没用就忍着了,然后我又发现自己很久才能感觉到痛,仿佛大脑出于某种目的把疼痛隔绝了,挨打的时候是不痛的,要过好久才能想起来。韩胜伟打跑了我妈,也不怎么管我这个出气包的死活。但所幸他是个封建愚昧的人,他需要我给他养老送终,继承他的姓氏,给他摔盆哭灵,死后不至于因为作恶太多而下地狱。韩胜伟就这么半死不活地拖着我,我人生的色彩随着周也的到来才一点点丰富起来,他黑色的丝袜,红色的嘴唇,蜜色的皮肤,慢慢把我的世界填充得满满当当。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不清,有时候看到身上的疤才能想起来,周也是在我十岁之后出现的,在那之前我一无所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孩子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但体育频道也放到了尾声。我把碗刷干净,周也脱了外套躺在沙发上眯盹儿。我挤在周也旁边,用微信搜备忘录里的号码。果然查到了一个人的名片,微信名是“蓝景行”,简介栏里填着二级心理咨询师。我点开那人的头像,看着和周也差不多大,长相很温和,架着副细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