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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理解不了,一背书脑子里全是屎。他把手里的衣服砸到了地上,大概还不解气,又从同伴手里抢过球朝我砸来,我没办法只能接住,顺手传给了体委,比赛算是开始了。有了刚才那么一出,这一场怎么也带上了点火药味,七班那伙人估计都看我不顺眼,一个两个往我身上撞,柱子让我盖了三次帽之后终于一拳冲我脸上招呼了过来。还想和我打架,我妈可是打拳的。我偏头躲开这一下,用前肘绞住了他牛腿一样的胳膊,顺势往旁边一搡,柱子就跟头死猪似的重重砸到了地上。他暴怒地冲我吼,“横你麻痹呢!你哥是打黑拳的了不起是吧,他怎么还不被人打死呢!”我面无表情骑到他身上,抓着他的领子狠狠挥拳,眼前猩红一片,柱子应该在惨叫,但我看不清了,满眼全是周也被人打翻在地的样子。体委他们拼命把我拉开,柱子已经说不出话了,鼻血糊了满脸,我看着自己青紫的拳头,大概是又闯祸了。.这事儿还是闹到了主任办公室,老师要见家长。我说我家长没空,班主任就要给周也打电话。“你哥必须来一趟,”老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韩奕,你成绩这么好,以后是有保送名额的,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我低着头说对不起老师我错了,语气轻松,态度不诚恳,他们总说我惹事,可我手还麻着,周也会心疼我吗?柱子他爹是个暴发户,搞房地产的,一辆最新款宝马和周也的大二八并排停在楼下,柱子恨不能用下巴颏看我,我却没心情搭理他。周也果然从拳场来的,手上的缓冲带还没拆,头发也扎得乱糟糟的,一进门先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一边。我说我没事,就是手疼,他表情猛地放松下来,班主任在旁边尴尬地咳了一声,说罗智斌被我打得不轻,建议周也带我去医院看看。奇怪,受伤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让我去医院。柱子,啊不,罗智斌他爸跟得了高血压似的一直在大喘气,周也跟他握了握手,说孩子们都快成年了,有什么问题自己可以解决。他又让我给罗智斌道歉,我挺不服气的,但周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跟罗智斌说了声对不起,还给他爸鞠了躬,手背在身后狠狠掐了周也的屁股。罗智斌捂着纱布还要闹,他爸按着他,意味深长地对周也说,孩子有病就要早治,要不成绩好也没用,长大就是个祸害。周也的表情终于冷下去,他说这样也挺好,毕竟他宝贝儿杀了人不会犯法。我满意了,拉着周也的手走出去,老罗还在办公室大骂,两个神经病。我爬上周也的大二八,把脸贴在他凸出来的脊梁骨上。周也迎着风蹬车子,我小声问他我是不是有病,风太大,把我的声音吹没了,周也不耐烦地回头大喊,“你说什么?”“我说我有病!”我吼回去,仿佛出了一口恶气。周也没说话,等到家的时候他说我什么病也没有,但不应该打人。他还说那野猪头只肿了半边脸,下次如果不得不打,要两只手一起用。为了惩罚我,他让我用打人的那只手倒立。我就倒立看他做饭,看他扭着大屁股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周也不知道他的屁股很翘,之前我跟他说过一次,要他打拳的时候把屁股遮一遮,要不然他的对手可能打着打着就勃起了。周也熬了粥,还炖了rou,他端着碗蹲在我旁边,一边吃一边用脚踢我的肩膀。“这里塌了,”他指指点点的,“坚持住啊,还有一个小时。”我最看不得他这副嚣张的样子,他一挑衅我,我就浑身发热。想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干一顿,从他奶头里吸出水来,要是他真是我妈就好了,最好再长个逼,能张开腿给我生孩子。这样如果我们的孩子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我就弄死他全家,反正我杀人不用偿命。第5章在倒立还有二十分钟结束的时候,周也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今晚拳场有人挑战擂台,他要去坐庄,周也和拳场签了合同,有人挑事的时候他们这些庄子就得赶过去。有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也去打擂台,周也会不会为了奖金把我也干翻在地上。周也拍拍我的脸,说乖宝你吃完饭去写作业,我睡觉之前回来。我没搭理他,撑完那二十分钟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我感觉自己挺混蛋的,周也出钱给我上学,我却怨他不能在家里陪我。如果我以后真赚了大钱,就买条狗链子把周也拴在身边,然后在他暴怒地恨不能撕了我的时候告诉他,这都是你应得的,谁让你把我养大。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我又开始做周也给我买的练习题。这些书都是旁人忽悠着让他买的,题目质量一般,但我还是做得津津有味。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冷掉了,我的胃里火辣辣的,柱子有一拳捣在了我肚子上,当时我感觉肺都要挤出来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溜选择题答案都写错了行,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炎了,我开始发烧,嗓子干得咽唾沫都疼,我从冰箱找了瓶冰水,一口气全灌了进去。我倒在沙发上,感觉脑浆子都要沸腾蒸发了,半边脑壳裂开一样痛,我却慢慢平静下来。像翻腾的岩浆层包裹着一片静谧的海。我从小就这样,遇到点什么事脑子飞速地转,反应却渐渐慢下来。韩胜伟就觉得我精神不太正常,有点迟钝,他从不避讳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倒是周也总夸我聪明,说我是个天才。我小时候总生病,韩胜伟没空管我,自己扛扛就过去了。那次周也在我家,他刚和韩胜伟搞完,整个人都怏怏的,眼角还泛着红,丝袜被撕破了,口子从膝盖一直裂到腿根。我发了烧,哼哼唧唧钻到周也怀里说难受,他没空理我,扎好头发后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习题册开始看。但他真不是学习的料,拿着笔头圈圈画画,我初中就自学了的东西他高中都算不明白,用巨复杂的步骤推出一个错误答案来。我一半脑浆子都蒸发没了,迷瞪着眼把他的错误都挑出来,然后口算出正确答案,周也吃惊地看着我,我没想打击他的自信,但实在难受坏了,就只好和他讲条件,“我会一个更简单的方法,给你讲了你送我去医院。”周也打横抱着我,还能去取号,排队,健步如飞。之后我们在排椅上等,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把我包得严严实实,我烧得迷迷糊糊,一抬头,他和一个医生扯着皮走过来,肌rou鼓胀着撑起短袖的边沿,粗声大气地问人家医药费能不能便宜点。大医院哪里还有讲价的,我想骂他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