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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狗子被吓得脚软,护主的本能驱使它们挡在邬希身前龇牙威胁,但是浑身都在哆嗦。静默数秒,巨狼毫不客气地把它们拨开,低垂头颅在邬希怀里撒娇磨蹭,轻声呜叫,显得十分无害。邬希的胆量又回来了,给它摘掉嘴笼,把手伸到它面前,它果然不咬,连舔舔都要试探地瞄着他的反应,见他不反对才敢。指缝湿漉漉的,被舌头刷弄得发痒,短暂地松下一口气,邬希马上又感到头疼,“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玄幻的事件让他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变得怀疑人生,甚至在揣摩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狼人血统。怪不得像只小狗。变成狼的秦璟泽似乎连智商也一并退化,只用一种类似狩猎的眼神盯着他,完全不回应他的疑问。没办法,邬希只能先起床去给秦璟泽的助理打电话,说秦璟泽生了病,今天不去公司。助理虽然嘴上说着明白,却并不相信老板会生病,不过真相往往比他想象中更加离奇。邬希喂完大毛和笛笛,很犯愁怎么投喂秦璟泽。狗粮肯定不行,应该喂鲜rou,但毕竟是人变的,又不该吃生食,可是白水煮熟太难吃,人吃的东西对狼来说含盐量也不对劲,影响身体。“你到底吃什么啊”,他站在厨房好半天,额头隐隐作痛,伸脚踢了狼一下,反正这是秦璟泽,绝对不会咬他。但是太过自信有时会惨遭打脸。挨了一脚的狼竟然真敢顶撞他,扯着他的衣摆把他拽到饭桌旁,宽松的睡裤一扯就掉,连带着里面的单薄小片布料也唰一下落到脚跟。邬希坐在椅子上忙不迭把睡衣往下拉,脸红得能滴血。啧。他低声咒骂。这是变成畜生之后本性压抑不住了,不听话,想造反。一想到平日里秦璟泽的欲.望都是有理智压着的,他直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这么大的家伙,疯劲儿上来他肯定制不住,不会要……就算心知肚明这是秦璟泽,他也受不了。太突破下限,而且他也不敢想变成狼的秦璟泽会不会更磨人。“……”,妈的,他在想什么变态东西。邬希捂脸唾弃自己,一不小心把桌上前一天熬的雪梨汤碰洒,扣在腿上。甜蜜的汁液沿着漂亮的小腿线条淌下去,透明又黏着,勾得恶狼不顾阻拦也要深深嗅闻,贪婪品尝。邬希小腿肚肌rou使不上劲,踢在狼的头顶也没多大力气,反而弄出一种近乎邀请的姿态,被直起身拱过来的狼拘束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要暴打秦瓃泽一顿,绝对。终于撑着绵软双腿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眼眶泛红盈着水光,从耳根到脖颈都嫣红发热,一只凶神恶煞的巨狼跟在他身后,满眼都是意犹未尽。事到如今邬希破罐破摔,也没什么不敢的,梗着脖子甩掉睡衣,直接扔在狼的脑袋上,“洗澡你也跟过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色狼?”此举不像是责备,反而像鼓励。他直接被掼倒在水放了一半的浴缸里,腰窝一阵痒一阵热,紧接着是小腹。他给了狼一巴掌,野兽不懂后退,蹬鼻子上脸舔.吻在他的嘴唇上。“……”,童话故事照进现实。邬希眼睁睁看着大变活人发生,还没来得及说话,结实火热的手臂用力箍上他的肩头,把他按得趴下去。身体回来了,脑子没回来。人形的秦璟泽有了灵活双手,更为所欲为。直到邬希受不了地惊醒,后颈上仿佛还残存着被牙齿咬住厮磨的疼痛,他瞪大眼睛把怀中的脑袋推出去,盯了满脸茫然的秦璟泽许久,才分得清梦境与现实。才两天没亲昵而已,他居然空虚寂寞到做这种梦。梦里的秦璟泽就是彻头彻尾的野兽,恢复了人形也要从背后,还要叼着他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直击灵魂的刺激,邬希脸色涨红,迁怒地拧弄秦璟泽的手臂。都是硬邦邦的肌rou,根本拧不动。秦璟泽平白无故挨了拧,却并不觉得他无理取闹,低头由着他撒火,更怕他不高兴发泄不出来,哪怕是起床气也不想他憋在心里。这么乖的小狗,谁也舍不得再虐待。邬希用力亲他一口,把嘴笼给他摘下,这会儿才意识到梦里的bug:人和狼的脑袋根本不是一个尺寸一个构造,梦里变成狼的秦璟泽居然还好端端戴着嘴笼。他没有遮掩自己刚做了什么梦的意思,毫不避讳地把裤子丢给秦璟泽洗,结婚多年练就的厚脸皮让他可以面不改色,面对着男人晦暗的目光,还能似笑非笑低头扯了下睡衣,感觉两处微微古怪,“你偷偷摸了是吧?”“嗯”,秦璟泽喉结滚动,老老实实承认。一手背在身后,指尖难耐地搓捻,靠着回味解馋。他的目光黏在邬希身上,直到邬希出门去浴室,才抓起邬希丢给他的裤子,急促呼吸。邬希对浴室还有点梦境阴影,迅速冲了个澡,想了想秦璟泽今天不上班,就又做了点额外的准备,然后若无其事地去厨房等早饭。空气中飘着番茄牛rou粥的浓郁香味,男人背对着他煎蛋,冷不防开口,“刚刚你叫了我的名字。”是梦话。邬希啧了一声,忽然笑出来,“是吗,那我说没说别的?”见秦璟泽摇头,他两手托腮拄在桌上,用脚趾去蹭男人的腰,“我梦见你变成狗了,好大一只,还特别色。”话音刚落,空气就陷入安静,秦璟泽把蛋盛到盘子里,动作顿住。他垂着眼,神色有点阴沉,就显得很吓人。但邬希不害怕,搂着脖子踮脚把嘴唇送给他亲,“怎么,生气啦?”,肯定不会因为觉得梦是侮辱而生气,要气也应该是气被饿了两天,一般忍两天这人就会很暴躁。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满腹委屈,搞得邬希喝粥都不香,囫囵填饱肚子,就去抓秦璟泽的大手。刚一碰到,似乎是触及最灵敏的开关,男人猛地站起身,动作几近粗暴,抓着他丢到卧室的床中央,“梦里那只狗什么样?这样吗?”湿热的触感不止落在脸上,遍地开花,到处停留,邬希忍无可忍攥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抬起来,“我都说了梦到的是你。”任他怎么猜也没想到居然是吃醋才生气。胡乱吃醋居然已经夸张到连梦里的自己都醋,真是被惯出了毛病。他质问秦璟泽发什么疯,秦璟泽就不再吭声,蹲在床边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子。没对峙几秒,邬希就投降认输,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巧的东西,讨好地塞进秦璟泽手里。这是明示,是邀请。“我怎么可以做那种梦呢,真过分”,他含笑在男人耳廓轻吹一口气,描述梦里的情境,不落下在浴室里的经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