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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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家?”廖令辞打量着我的房子。这是两位新郎给我的新婚礼物,理论上来说属于我的房产。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瘫在沙发上。我和廖令辞假模假式装了这些天,终于找到机会礼貌邀请他到我家做客。
“随便坐,安全系统都关了。”
“不怕有人入室强jian吗?”
“被你吗?啊~我好怕~不要强jian我啊~”我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脱得不着寸缕。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我身上,我赤裸裸地在日光的辐射下,被廖令辞按住后颈,进入。
“应该有人站在庭院里,”廖令辞一边说,一边抓着我的乳rou,“让他们都来看看,喻渊的老婆怎么在一个β身下浪叫。”
他的皮带扣不断拍击我,领带夹撞得我生疼。
“喻渊是不是在床上不行,”廖令辞在我高潮后继续把我压在玻璃上,不断插进我颤动的甬道,“还是说你太sao了,两个α都满足不了你……小婊子,我来让你shuangsi。”我渐渐站不住,他顺势和我一起跪下,“你的逼水多得能涂满整块玻璃,小荡妇。”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把舌尖夹向冷冰冰的玻璃。
我觉得皮肤guntang。
廖令辞把我过载的身体抱到浴室,在清理下体时,我的生殖道仍旧止不住地收缩。他拍拍红艳水淋的xue口,笑道:“它还想吃呢。”他把手指伸进去,敏感的xue口立刻反射性地绞紧他探入的指节。
“受不了了——”我起身去拽他的手腕,“拿走拿走——”他真的骤然抽走,虽然修剪得圆润但仍坚硬的指甲划过我的嫩rou,让我叫出声来。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抓着他的头发试图让他的唇舌离开我的xue口,可他巍然不动。我也不好真的用力拽掉他的头发,只好又松开手,捂着自己的嘴。我感到我的腿根夹着他湿漉漉地头发,而他的舔舐好像永远不会结束。我尖叫,我崩溃,我的脚跟捶打他的后背。我被抛进永恒。
“你的丈夫们会给你koujiao吗?”廖令辞赤裸地躺进热水,抱住我。我感到我们像两尾温存的人鱼。我没见过人鱼怎么温存,只是觉得我们像。
“不会。”我说。我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胸口。
我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吃饭。他说如果半个小时能解决,就可以。
进取心强的β,永远时间宝贵。
他穿好离开的装束,坐在餐桌边等候。我用五分钟煮了泡面,打了两个鸡蛋,盛出两碗。我把泡面调料给他。
“自己加吧。”
“你可真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廖令辞说,“请客人吃这么丰盛的一餐。”
“不吃就走人。”我说。我拿起筷子,把一根面条吸到嘴里。
门突然响了——门开了——大门——
我们都愣了一下。我站起身,廖令辞则开始呼噜噜吃面。我走了几步,看到门厅那里,喻沉正在脱下大衣,挂到门厅的衣柜里。他换上拖鞋,面不改色地走向我,看到餐桌边的廖令辞,不咸不淡地说了声:“有朋友做客啊。”
廖令辞已经吃完了,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喻先生,下午好,我正要走——”
“不用着急——”
“院里——”
“我帮你和钟立言请假,坐下。”喻沉说着,瞟了我一眼,我立刻坐下了。
廖令辞没动。
“喻先生找我有事?”
“是有事,正好你在,不用找了。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永絮已经——”
“给客人吃泡面,阿絮太不像话了。”喻沉说,“坐下,您是阿絮的朋友,阿絮难得能有个朋友,第一次来家里做客,于情于理都得好好招待。”
“永絮其实只是——”
“和你咨询成人自考的事,我知道,阿絮和我说过,非常感谢您花了那么多时间给阿絮回答那些上网一搜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觉得一股凉气窜上后颈。
“求助是社交的一种,”喻沉又说,“阿絮是想和你做朋友。说真的,我一直想花钱雇这样一个人来给阿絮解闷——如果你愿意,廖先生,欢迎跳槽到我这里,我给你的薪金不会比研究院低。”
凉气又变成了强压的笑意。
“感谢您的好意,”廖令辞说,“到首都的研究院里,进入钟立言的实验室,是我一直以来的理想。”
“我喜欢有欲望,有野心的β。”喻沉微微眯起眼睛,那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笑容,“还是请坐吧,廖先生。我已经告诉钟阿姨,我要借用您一个晚上和明天一整天。她已经答应了。”
“明天一整天?”
“其实只有今天晚上,明天一整天是送给您的假期,您可以随意安排。”
廖令辞坐下了。
“阿絮,”喻沉把桌子上的两个碗撤走,“从哪儿学会买泡面的?”
“游戏联动。”我说。
“以后不许买。”
“知道了,哥哥。”
“哥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问。
“本来没空。喻渊查到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就过来了。第一次给你过生日,不能错过。”他站在我身后,给我编发。
“哦……”
“我给你定了点好吃的,一会儿就送到。喻渊有一个惊喜送给你。”
“哦……谢谢你们……”
廖令辞表情古怪地看着喻沉,又看看我,我向他笑笑。
“我和哥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从小就喜欢给我编小辫玩。”
廖令辞礼貌性地微笑点头,然后问喻沉:“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先给絮絮过完生日,再说那些正事吧。”喻沉把我额上的两个辫子像头冠一样围到后面。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水晶冠发卡,别在我的额上。弄完,他兀自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笑着给我拍了照。
喻沉订的餐很快就到了,是满满一桌子的生海鲜,两个送餐员把它们搬进来,摆在桌子上。廖令辞拧着眉毛,我知道他不喜欢生食,不禁偷笑。
喻沉拿出三瓶果汁,祝我生日快乐,再让廖令辞也祝我一次生日快乐。
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
“惊喜到了,阿絮,”喻沉看了眼通讯器,“你自己去拿吧。”
我好奇地走向大门,打开它。我的α丈夫,喻渊站在门外,向我张开手臂:
“絮絮——我提前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我听见餐厅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接着是喻沉的说话声:“坐下,廖先生,坐下,别那么激动。”
过了一会儿,廖令辞的声音:“对不起,我一直很崇拜喻师姐,突然见到真人,太兴奋了。”
“家里有客人,”我对喻渊说,“是廖令辞,我新认识的朋友,一个β。”
喻渊笑得眯起眼睛。
“我知道,”她说,“那个我和小泊不在时替我们cao你的β嘛。”
房子里顿时静得能听见钟表的哒哒声。
“你,误会了什么吧……”
“‘你愿不愿意离开你的α丈夫,嫁给我?’”喻渊说完爆发出一阵大笑,“什么啊,哥!你没和他们透底啊!”
“我本来想过完生日再透的,”喻沉说,“你一上来把窗户纸全捅了。”
“遮遮掩掩,多没劲啊,哥。”
我被牵回餐桌。喻渊按着我,喻沉按着廖令辞,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我面前餐盒里的刺身。
喻渊在我旁边坐下:“絮絮——你想当插入方试试,早说啊?我和小泊都很乐意满足你这点小需求的。你想玩玩妓女的搞法,也没问题啊!小泊不知道,我是什么都可以的。”
“koujiao还是算了吧,”喻沉也坐下来,“脏。”
“大哥,你这就没劲了!”又是一阵笑声,“性交的事算什么脏呢!”
我拿起筷子,继续吃我的海胆。
“阿絮不一样,”喻沉说,“你舔她的哪儿我都没意见,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她嘴里。”
“哥啊,你喜欢的东西,絮絮不一定就喜欢。”喻渊有力的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让我贴在她身上,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的脸。“小絮可能就喜欢吃别人的jiba呢,是不是啊絮絮?一会儿我的给你吃个够。”
“我不喜欢……”我说。
“那你为什么吃他的?”喻沉问我,“我们给你留的钱不够吗?”
“你们监听她?”廖令辞说。
“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监听,我们没那么闲,”喻渊回答,“就从八千块开始的吧。”
“手表式通讯器?”
“我喜欢聪明的β,”喻渊说,“有野心,又聪明,我记得絮絮还夸过你最棒?介意让我看看你脱了衣服的模样吗?”
“约炮约到你老婆,非常抱歉,”廖令辞冷冰冰地说,“我会从此和你们保持距离。”
“嗯?你们是约炮认识的?”喻渊问。
喻沉笑了笑,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廖令辞的肩。廖令辞脸色骤变。
“原来絮絮不只吃jiba啊,”喻渊说,“还当公交车?”她从嗤嗤的低笑,变成放声大笑,“大哥!哥!你看看你,就在你眼皮底下!还嫌koujiao脏呢——哎,你不惊讶吗?哦——你本来想替絮絮瞒着吗?”
“嫌脏,”喻沉说,“不想说。”
“我不嫌脏的,哥。”喻渊说,松开了我的脖子,手不轻不重的抓着我的肩膀,“你告诉我絮絮去喝别人的尿,我也不嫌脏的。”
“我没喝过……”
“没有最好。”
我吃掉一勺鱼子。
“廖令辞,”喻渊转向他,“钟立言想cao你的逼,别给她cao,给我cao吧。我cao你,你cao絮絮,我们可以一起快乐3P。我和小泊不能这么和絮絮玩——我不能cao自己亲弟弟嘛——但我可以cao你。或者要是絮絮不喜欢,那我们也可以换换位置,我cao絮絮,絮絮cao你,怎么样?不过絮絮不喜欢cao别人,她还是更喜欢被人cao。絮絮,絮絮,你说呢?你想当中间那个,还是最下面那个?”
“我不喜欢3P。”我说。
“那太好了,我也不喜欢你和外人上床。到目前为止,你已经约过多少人了?”
我不说话,专心刮餐盒里的鱼子。
喻渊的手伸过来,把餐盒扔了。
“多少人?”喻渊问。
“别问了,”喻沉说,“耳不听为净。”
喻渊的笑声让我血冷。
“没有α,是吧,不然我们早就闻出来了。”她嗅嗅我的发丝。
“都是β和Ω。”我说。
“絮絮为了瞒天过海,真是煞费苦心,”喻渊说,“可是也太委屈自己了吧——β和Ω,有我大吗,有我长吗?”
“没有。”
喻渊亲亲我的头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年多前。”
“多少人?”
“没数过。”
“现在数。”
我一动不动地坐着。
僵持了一会儿,廖令辞突然插嘴道:“我可以走了吗?我发誓我不会再接近永絮。我可以走了吗,喻师姐?”
“你是阿絮的朋友,”喻沉说,“给阿絮过完生日再走吧。”
“我们远算不上朋友。谢谢招待,告辞。”廖令辞站起来,离开。一开始还能维持步履的稳健,越到门口越显出他的慌张。他逃出去了。喻渊哈哈大笑,站起来。
“我替絮絮送送廖师弟。”
喻沉把一盒虾放到我面前。
“吃吧,还有好多。”他说。
我机械地嚼着。
“喻渊喜欢爬行动物,”喻沉说,“可我更喜欢节肢动物。你知道蜘蛛吗,阿絮,呆在网中央,等那些虫豸自己撞上来,越挣扎,丝线就缠得越紧……”
廖令辞会死吗?喻渊会杀了他吗?
“我告诉过你,在人类社会里,β天生逊色于α,比我们蠢笨,比我们羸弱……”
廖令辞说他不相信这个说法,他说他不相信任何生来注定,他要追上他们,他要取代他们,作为一个β胜过α。
“……总有那些虫子,妄想成为蜘蛛,可假货就是假货。在货真价实的蜘蛛眼里,他们的拟态一清二楚。我喜欢有野心的β,他们的心思和伎俩让他们更好地陷进我们的网里。”
喻渊回来了。她向我走过来,手背关节上沾着红色的血迹。
她打了他。我松了一口气。
喻渊坐在我右边,喻沉坐在我对面。
“是他只是你情人中的一个,还是说得你青眼的人就是这么个货色?”喻渊问我,“给我看看其他人都是什么样。”
她一边说,一边拾起我带着通讯器的手腕。她让我打开它。
我突然挣开她,连人带椅子摔在地板上,连滚带爬地向焚化炉奔过去。我摘下我的通讯器,扔进去,合上门,打开开关,火焰的红光透过钢化玻璃刺进我的双瞳,那些数据化为块焦炭。
我转过身,看到喻渊和喻沉仍旧坐在那,并不吃惊,并不起身,好像早就洞悉我要做什么。
我是蛛网上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