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x初鸟创/双性(双性鸟,有性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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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故事都有其开端。 不是所有的开端都尽如人意,而如果开端都不如人意,那发展令人胃疼也就情有可原了。 西奥多·里德尔讨厌初鸟创,但并不是因为他对对方有意见,而是因为他讨厌他自己。 恐怖谷理论认为,人最害怕的既不是“人”也不是“非人”,而是“似人非人”的东西。那么更让人厌恶的,就一定是“似己非己”的东西。他们两个互相看不过眼,从初鸟十五岁开始就在互坑,越是互坑就越看不顺眼,恶性循环达成死结,到最后谁也搞不懂谁。明明两个人相像的地方一只手数不过来,初鸟还小的时候任谁都猜他们是亲父子,但越相像,就越让人头皮发炸。 西奥多讨厌自己,也讨厌喜欢自己的人。如果说他那因为时间变得广阔而复杂的情感里有什么能恒定不变,那就是他觉得自己该死。 但是初鸟喜欢他。 对,厌恶他、憎恨他、怀有唯一而明确的抹消欲望,但是喜欢他。 他就是搞不懂初鸟为什么喜欢他。 “西、西奥多……嗯,啊,哈啊……” 西奥多用没有感情的眼神打量他。这事其实挺奇怪,他们明明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但两个人的眼神都很空,仿佛rou体没什么必要性,他们能用灵魂在虚空上演斯巴达大战高达。他的手指搭在初鸟小腹摩挲,如果说他们有什么最明确的不同,那就是性别。 初鸟的性别就是初鸟——开玩笑的,初鸟的身体在这一方面有着明显的非人特征,那就是两套完整的性器官。虽然外表上呈现男型,但双腿间依旧能找到那条温热柔软的通道,女性的花苞藏匿在yinjing之下,是男人也是女人,反过来,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两根手指在yindao里直接来回前后行动,根本没有润滑,一个不在乎自己疼,一个不在乎对方疼。随着手指的粗暴抽插,yindao很快变得自保性地湿润,内部微微颤动着,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西奥多看了一眼“普通人类”,对方低着头,注视他的小臂。 “我说,”西奥多恶意地曲起手指狠狠一挖,“你这里的触觉正常吗?” “嗯……”初鸟的脸有点发红,可以找的理由很多,反正哪个都和害羞没关系,“嗯、正常、是呃唔——”西奥多的手指向上抬,贴着yinjing前壁来回抽插碾压,寻找着最敏感的区域。他其实说不好自己为什么想和初鸟做,反正做就做了,互相看不顺眼但是一起上个床有什么好奇怪的,双性哎,不玩多可惜。 “看起来是正常的。” 西奥多有点想问他当“神子”的时候有没有人会说出“让我和您做吧”这样的愿望,但鉴于他自己不怎么喜欢这件事,他没有自找麻烦。初鸟平静地望了他一眼,明明初鸟眼里的东西很少,他却清楚地读出了“反正你玩吧,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办好事”。 ……总觉得这家伙有点炸毛,是错觉吗?炸毛鸟? “我说初鸟,”西奥多肚子里全是黑水,脸上却笑容灿烂,“zuoai一般是用来表达爱意的。” 就算是初鸟也能听出这话里的问题:“一般吗?” “嗯,一般。”他抽出手指,俯身在初鸟身上,手撑在他脑袋旁边,姿势暧昧又带点压迫。如果两个人都穿着衣服,那这是逼近和调戏,但衣服都脱了,这个动作没有营造任何脸红心跳的氛围,初鸟默默看着他,明明疑似理解能力有问题的是这家伙,但西奥多觉得现在犯蠢的是自己。 和这家伙营造什么氛围,整个研究所就这家伙会营造氛围,还是blingbling带圣光的那种! “我要是插进去的话你会怀孕吗?” “不知道。要试试吗?” 西奥多都快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挑衅了。但越是这样就越要延长步骤,他吻初鸟的胸口,舔他的肚脐,试着在这具躯体上找到与他不同的点。其实哪里都不同,但就是哪里都像,肌肤被舔过会发热,被揉捏会泛红,血液在皮肤下流动,和他一样——不对,人类都是这样。 “唔……”初鸟的手指学习般跟着他,小心翼翼的,两人的指尖时不时碰到一起。西奥多干脆抓住他的手,从肚脐牵引到yinjing,压着他的手指让他握紧:“来,动一动。” 好歹是zuoai。 初鸟的手被他带着在自己的yinjing上徘徊,细小的快感随着动作累积,他有点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己的手,西奥多的手抓在他的手上方,挤压yinjing、擦过guitou,感受着欲望渐渐硬挺。西奥多眼里带了近似于玩味的笑意,他点了点初鸟的手腕,玩笑般问:“舒服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西奥多的手指转向下方,擦过yinchun,在入口周围打转,仿佛一道寒气从下往上擦过脊骨,初鸟抖了抖,想把那种酥麻感压下去,“那就不知道吧。” 好像在说无意义的废话,但是无所谓,他将手指换成yinjing,稍微向里顶入一点,柔软的rou壁箍紧了顶端,明显不会让他轻易侵入。 ……有点奇怪。 和初鸟zuoai就是哪里都很奇怪,干他不奇怪,但一提到爱,就让人应激障碍般地难受。 西奥多决定在自己心里换个词。就是干他。他或者她。不需要关心对方,干就完了。 直接干到他像个女孩一样在自己身下娇喘痉挛不就行了嘛。 西奥多按住对方的腰,用力往里顶,yinjing一寸寸破开xuerou,就像自己主动和什么纠缠在一起。初鸟本能地往后躲了躲,yindao的构造在内部会稍微向前拐,并且空间会变大,只有xue口是最狭窄、侵入时最疼痛的地方。西奥多感觉到有什么被自己撕裂了——但没关系,因为很快就会愈合。无论是血rou还是膜。 他挑起初鸟的头发,将鼻尖贴近对方颈侧,故意吐出轻软的呼吸。 “嗯、嗯……” 被填满多少有点奇怪,从来没有意识到其存在的xue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摩擦着,滞涩感让人腰间发软,“你在做什么……?”他没有得到回答,唯一的回应是下体内部缓慢的抽送,“等、等一啊——” 带一点媚意的呻吟声。初鸟眨了眨眼,茫然地沉默下来。 西奥多笑得特别开心。 “嗯……唔,唔……”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快感的累加,女性器官本来就是能够感受快乐的系统,rou壁的每一寸都布满了敏感的神经末梢,随着性欲的唤起湿润充血的rou壁主动缠紧yinjing,“西奥多……?” 西奥多一声不吭地突然向内冲撞,狠狠撞在最里面。 “呃、”初鸟猝不及防地弓起背,红眸瞬间睁大,“嗯、啊,啊——”剧烈的摩擦让rou壁发烫,爱液像是被从内部压榨出来,整个xue道迅速变得湿漉漉一片,身体撞击时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初鸟近乎本能地咬住枕套,身体绷紧、双眼睁大,瞳孔快速地左右移动着,但并非因为阅读或思考,“嗯、嗯……”他的身体向后缩,西奥多却向前顶,小腹被顶出一个弧度,能看到yinjing狠狠撞击的动作,“嗯、”他的手还搭在自己yinjing上,根本不值该如何动作,只知道热,脑海里快速变得混江江一团,“嗯……” “别咬着。叫出来。” 初鸟很乖。这一点更加莫名其妙,平时都很乖,所以一旦拗起来就完全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他松开枕巾,细碎地喘息着,湿润的眼睛望向西奥多,而后者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 “嗯、嗯……”他的手再一次被扣住,压在脸边再放开,短暂的肢体接触带来暂时的温暖和空落,“嗯——”不行。女性的部分柔软又敏感,西奥多带着莫名的笑意吻他的rutou下侧,沿着肋骨亲吻,触碰和呼吸都让他全身发抖,“嗯、”想要。但是不知道想要什么。强烈的不安和失控感。 西奥多就擦着xue口和弯曲处敏感的rou壁蹭,蹭得他全身发软眼角湿润,肚子里的器官好像开始发热,zigong——他原来是具有这东西的,但他很少意识到它的存在。 西奥多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但这只让他想看对方的更多行动。他突然向里撞又退回来,继续磨蹭、反复行动,每一次都足以打乱对方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初鸟本能地咬住下唇,又因为他之前的要求松开,最后变成垂着头发抖,腰腹和双腿都在用力,仿佛想要把他赶出去,但其实只是更紧地缠绕住他。 西奥多往外走,又忽然撞回去,持续地、残忍地玩弄他。 “西奥多——”初鸟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肩膀,转为搂抱,那双红眸里第一次浮现急迫的情绪,让西奥多都愣了一瞬;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初鸟紧紧搂着他,头埋在他颈侧,声音里带着啜泣的杂音,“西奥多、西奥多……西奥多……” 他到底喜欢他什么呢。为什么像这样抱着他能安心呢。 因子。 就因为那东西吗? 西奥多感觉恶心,他扯着初鸟的头发往下按,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强行拉开,yinjing狠狠突入xue道,用力撞击最内部敏感的zigong口,摩擦所带来的渴望急迫而热烈,西奥多咬着牙、试图杀死对方般往里顶,“唔、唔,啊……”初鸟的手被按在脸侧,此时手指试图弯曲去触碰他,因为姿势而只能碰到他虎口靠近食指的侧面,“西奥多、”到底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唔、嗯,嗯……” 眼泪从红色的眼睛里滑落,初鸟执拗地看着他,那是他无法理解的眼神。 “西奥多。”初鸟的手向下滑,汗水黏腻地将他们的手贴在一起,西奥多忽然觉得这都让他难以忍受,因而猛地甩开对方的手,但下一秒,那只自由了的手就贴在他唇边,轻轻向里探。 他在触碰他咬紧的齿列。 巨大的无力感袭击了西奥多。他不想特意伤害初鸟的时候总是会引发让初鸟厌恶他的事件,但当他真的满怀恶意,初鸟又并不因此反感他。他们简直就是两条完全相反的射线,偏偏根源缠在了一处,就这么把命运强行扭转绞合在了一起。 简直让人讨厌。 但初鸟的手指轻轻压着他的下唇,试图从下侧顶开他的上牙。他到底在注意什么奇怪的东西,咬个牙而已啊?西奥多放弃了去理解对方,反正只要干就好了,弄得乱糟糟一团的时候就没有人会追根究底,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糊弄过去就完了嘛。 “西奥多,”对方的声音微弱得近似恳求,“西奥多……” 只是念着他的名字,却连要什么都不说。 西奥多松开牙关咬了咬他的手指,转而拉开他的双腿,yinjing整根没入又抽出,窄小的rouxue里所有软rou都被拼命摩擦着,发出黏腻yin靡的水声。初鸟试图收紧双腿,他的大腿内侧肌rou在发抖,被西奥多的撞击擦得发红,红色很快愈合褪去又重新染上,像怪异的拔河赛,“呃、啊,啊……”对方的手终于从他嘴边滑落,身体被他弯折顶在床上,长发随着每一次晃动摇晃,而那张一直以来过于让人想要折磨的脸此时偏向一边,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却无力地张开,“嗯、嗯……”带着泣音的呻吟如同在引诱别人,即使初鸟本人并未察觉,他也确实有着时刻吸引他人的力量。说不好到底是因子还是天分,或者他就是学过怎么把自己包装得楚楚可怜——都够了,西奥多向里顶,包裹着他的柔软rouxue因为性爱吐着yin液,每当他撞到宫口,对方都会颤抖着低喘,“嗯,嗯……” “初鸟……” 对方的眼睛望过来,因为过度的快感显得迷迷糊糊的,瞳孔完全扩张开,如同黑夜里的猫咪,或是某种异样的黑洞。 西奥多有点后悔叫他。他把初鸟的脸按回枕头里,就这么压着他的脑袋干他,女性的部位狭小但富有弹性,每次他撞进去,小腹都会同时擦着对方的yinjing,“呃、啊,啊……”对方的呼吸擦着他手腕滑过,轻轻软软的,“嗯,西奥多、唔……” 西奥多抓住本能地往自己腰上缠的双腿,捏着对方的膝盖往旁边压。骨骼发出疼痛的喀嚓声,但初鸟只是低着头细细啜泣着,“唔、唔……啊,啊啊……”肚子里被填满了。原来那个地方存在这种东西,原来会有这种感觉——就像西奥多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一样,不可思议,却仿佛已经等待许久,潜意识知道它存在,即使意志本身还没有理解这一切的含义。 只是舒服得想哭。 这么模糊地看过去,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但还是知道对方是谁,能感觉到那令人安心也令他头皮发麻的气息。 对他而言,同类的安心和尖锐的利刺都集中在那一人身上。 “呃、咳,咳……”内脏好像错位了。从下方一路向上,zigong顶着胃再顶着心脏,所有的器官都错乱成一团,脑海里一片嗡嗡声,“啊,哈啊……”他肤色偏浅,血色就特别明显,湿润的眸子半睁着,但只能看到枕头和黑暗,“嗯……”好舒服。体内的yinjing在毫无章法地冲撞,显示着他身上的人也在失控,一种奇怪的、扭曲的满足感稍微冒出头,让他想笑,“嗯、唔,西奥多……”对方的名字在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他在呼唤对方、更是他在念诵咒语。这个咒语能把对方也一起击碎,变成模糊而混乱的、黏腻的一团。 “别叫我!” “嘻嘻……”初鸟微弱地笑起来,他们两个看对方都像看怪物,但又知道自身也绝非普通人类;初鸟断断续续地笑着,夹杂在喘息中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声音细微地挠在西奥多心口,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嗯、嗯——”大脑在变得空白,思路断续成一片,但是不要紧,他慢慢笑着,感觉肺里的空气在被挤出,嘻嘻、嘻嘻嘻—— “唔、呜……”yindao好像有什么被cao开而舒张了,有一个很细微的地方,rou壁在变得异常敏感,全身都因此蜷缩僵硬,“嗯、嗯……”再碰一碰。但是再碰一碰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西奥多捏住他的yinjing下端,没等他问为什么,zigong口就被狠狠抵住拼命摇晃,“嗯——啊,啊——”不对劲。内部剧烈地收缩起来,绞紧的时候与roubang摩擦,松开时那片敏感的rou壁却又会再一次暴露在yinjing前,轻轻的顶弄都会带来新一次的收缩,“嗯、嗯……”那是极其消耗体力的运动,每一次都歇斯底里地收紧再松开,又因为对方的触碰再次绞紧,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想用力却无法派上用场,只能徒劳地抓紧床单,“唔……别、唔,咳咳……”闭紧眼也无法挡住眼泪,只有一次次被迫收缩下体的无力感,“唔……” 西奥多终于松开手,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你这里能单独高潮啊。” “唔、呜……”初鸟几乎缩成一个球,那是防御的姿态,“不、不知道……” 西奥多端详着他红潮未褪的脸,本来就是偏向温柔的面容,此时被头发挡了一小半,睫羽半垂、红眸涣散,舌尖反复地舔着下唇,好像刚吃饱的猫。他又顶了顶,感受到对方猛地颤抖起来。 “你会怀孕吗?”他饶有兴趣地又问了一次,“我射在你里面了。” “……不知道。”初鸟还在微弱地喘息着,“我……” 西奥多抚摸着他的小腹。当这个问题真的跳到他脑海里时,他突然觉得有点懵。 ……要是真的怀了怎么办啊! 和初鸟生孩子太奇怪了啊! “……就是怀上了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初鸟拍开他的手往后挣,西奥多的yinjing滑出他的身体,jingye、爱液和一点血混合着擦在初鸟的大腿内侧,“我的孩子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不,不要这么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 西奥多咽下那种舌头发麻的微妙感,再一次打量对方。初鸟用简直可怕的速度恢复了垂眸状态,只是这样看过去,特别像他在盯着自己小腹发呆。 西奥多感觉那种麻从舌头向头皮蔓延了。 初鸟抬手搭在小腹上,温柔地摩擦着。他嘴角浮出一丝真实的笑,随即重新转向西奥多:“怎么了?” 来了,blingbling的圣光特效氛围,还自带母性。 西奥多穿衣服下床,感觉自己刚才绝对做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没事,晚安。” “嗯,晚安。”他的指尖在自己小腹擦过,那里会不会有什么谁也不清楚,会有的是什么更没人清楚。 但是很开心。 在心口跳动的感情叫喜悦。 初鸟蜷回床上,护着腹部,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