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送巧克力啊(情人节迦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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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节。” “嗯。” 这是整整十二个小时之前,爱德蒙和天草的对话。 情人节嘛,众所周知,最重要的活动就两个,一个是送巧克力和回礼,一个是之后做点大家喜闻乐见的事。对迦勒底的单身狗英灵而言,这可以浓缩为一件事,就是今天所有的情侣都会多少有点乐子看。 于是他们见到每个人的第一句话都是“今天是情人节”,暗示对方赶紧给自己对象整点花活然后挨打,好让他们看戏。但是单身狗太多,这句话听的次数也才多,到最后就算不是单身狗,见到别人的第一句也是这个。 ……不过这就不是搞事了,这就变成了明示“记得送我巧克力”。 在单身狗英灵吃着御主出于情分赠送的巧克力、对着情侣打闹露出身为英灵的老父亲老母亲笑时,那些女方还没给出巧克力的情侣就互相眉来眼去,满眼都是对巧克力的渴望。至于那些压根就没有女方的情侣,要么两个人都送,要么…… 天草趴在桌子上,盯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礼盒。 今天早上时,这是两份饼干;现在这里的一份已经被御主用巧克力换走,另一份还留在这,看起来就很惨,颇有种孤零零的、被抛弃的感觉。 被抛弃的礼物。 真是听起来就很惨烈、能脑补十万字的关键词,很容易让人想到掉在地面、摔在玩偶熊旁边的礼盒,或是拾荒者于落雪的夜晚在垃圾桶里翻出一份被人丢弃的、盖子上粘着红色玫瑰花的蛋糕果腹。 然而实际上只是爱德蒙没送他巧克力,所以他也没办法把这份回礼送出去。 真要命啊。 真要命啊,爱德蒙同步想。 他同样准备了两份回礼,同样被御主拿走一份,同样还有一份孤零零地留着,并且如果天草再不送他巧克力,他宁可把这份回礼直接扔垃圾桶。 爱德蒙盯着自己房间里的表。那根分针慢慢悠悠地走着,从10一点点滑到11,再艰难地滑到12,七点整,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五个小时。 然后,他听到天草敲响他的房门。 一小时后,天草小口咬着巧克力,抱紧膝盖蜷在椅子上,散落头发几乎能把自己包住,远远看着就像一只毛绒玩具。 爱德蒙坐在他对面,同样拿着巧克力,但是没吃,只是把它在手里翻过来再翻回去。 “……谁送你的巧克力。” “御主啊。你呢?” “御主。” “好巧啊。” “是啊。” “……” “……” 两个人拿着各自的那份巧克力,长时间地沉默着。 沉默是今天的迦勒底。 “看来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呢。” “鉴于您也一样,我们就别互相伤害了吧。” “义理巧克力都只有御主的吗?准备好的回礼送不出去的话,我可以帮你消化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天草自动过滤对方话里的恶意,无论那是嘲讽还是不爽,“不过回礼毕竟是回礼,在那之前,您可以送巧克力吗?” “摆正你的位置。”基督山的伯爵冷冷回答,“还是说你的厨艺差到连巧克力都不会做?” “啊,”天草恰恰相反,笑得爱德蒙移开视线,“我今天突发记忆障碍,我忘了怎么做饭,是不是先把巧克力挂在鱼钩上,然后找一片结冰的海洋对着它倾倒咖啡?” “为什么要倾倒咖啡?” “看,你一点都不关心巧克力。”天草继续小口咬御主的那一份,“你只关心你的咖啡,那我也不介意帮你喝掉。” “那你先送巧克力。” 死循环,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就像两只无聊至极的野兽在假装小猫互挠。 对于那些压根没有女方的情侣,要么两个人都送,要么两个人都不送,并且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送。 “我们折中一下,我们都送好不好?” “想都别想,”伯爵发出清楚的冷笑,“我为什么要送你?想清楚谁是下面那个,不然——” “是这样,我支持男女平权、同异平权、攻受平权、巧克力平权。” “那你先去送御主巧克力,证明一下你的巧克力平权。”爱德蒙一点都不怕他胡扯,反正爱德蒙本人也相当能扯。 “啊,”天草,“我送过了。” 一片沉默里,爱德蒙撕开御主送的那份巧克力的包装,像天草那样咬了一小口。 “就是说,你宁可送女人巧克力,也不送我。” 基督山的伯爵带着三岁小孩一样的怨气,含着巧克力低声道。 “……所以我都说了,我们折中。” “这么折中就已经不是攻受问题了,你直接把我和御主折成了一个性别。” 天草深吸一口气。 他觉得胃疼,多半是被爱德蒙气的。 “那你可以当我把我自己和御主折成一个性别。” “我一点都不想被折成你。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有这种兴趣,肯定是你有问题。” 天草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走。 爱德蒙是对的,这里有问题的绝对是他,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该来这里,面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的男人。 他今天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你要去做巧克力吗?” “爱德蒙,祝你和御主情人节快乐。” 爱德蒙:“?” “如果你一定要计较这个问题,一定要做收巧克力的那个,那这是最佳选择,不用背着御主和我偷偷摸摸了,你们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就行。” 在战术上,这招叫以退为进,用沉痛而愤怒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引发对方的愧疚,使对方加以反思。 “简单而言,”可惜他对面那个男人刀枪不入,“你觉得你没有御主适合我,你满足不了你的爱人。” 反戈一击加推卸责任,不愧是你,爱德蒙。 “虽然你这么没有自信让我很不高兴,但如果你送我巧克力,我就原谅你。” “……” “难道你已经放弃修复这段关系了吗?明明它是因为你坚持不肯送巧克力才破裂的?” “所以我都说了互相——啊,”天草彻底放弃了和这个人拌嘴,“那我们换个角度折中,我们直接交换礼物吧。” 爱德蒙盯着他。 “你不会以为我可以现在跑去变出巧克力吧。” “不可以吗?”爱德蒙完全不是见好就收的人,“你做不到啊。你满足不了我啊。” 天草大步走回他面前,抬手拽住他的衣领,然后从御主的巧克力上掰下一块塞进他嘴里。 “算我送过了,可以了吗?” 爱德蒙抬头望着他,对他眨眨眼。 “可、以、吗?” “看来就算是你,耐性也只能坚持到现在了。” “我还可以再塞你一块。”天草的笑容逐渐变得危险,“要不要都给你塞进去,我尊敬的、身为男性的爱德蒙·唐泰斯先生?顺便问问,您今年几岁?” “嗯?” “虽然我也很想对您好声好气,但是啊,您是不是稍微有一点故意折腾我了?” “所以,”爱德蒙的目光落到他手上,又挪回他的脸,声音低沉,“我想在情人节要你的巧克力也是错误吗?” 天草愣了愣。 爱德蒙永远能把所有事说得好像全是别人的问题,毕竟他是复仇鬼,这是他的专长。所以即使天草明知道对方反手把他刚才的以退为进还给了他,他也心里一软,觉得这事说到底也没什么,他犯不着和爱德蒙这么较劲。 “……那就算了。反正也没必要因为这个和你吵,对吧?”爱德蒙一退到底,“好了,来交换礼物吧。” “所以说明明有你的问题……” “嗯,我知道,都是我的问题。”爱德蒙垂下眼,再次看向天草的手,“松开我好不好?” “……” 现在天草是脑壳疼。 爱德蒙·唐泰斯,优秀的战士,永远的复仇鬼,以及没拿到巧克力所以气到的三岁小孩。 “我前天弄了点巧克力糖,用那个算吗?” “是你亲手做的吗?” “……是我亲手。”从孩子们的茶话会上以“会蛀牙”的名义收走的。 爱德蒙眼里终于带了笑意。 “那我给你回礼。” 甚至都不用拆,天草就知道是咖啡。他无可奈何地拿了糖泡了咖啡顺便拆开自己的饼干,两个人大晚上凑在一起咖啡配饼干,活像莫名其妙的茶话会现场。 爱德蒙咬着天草的巧克力糖,面色凝重。 “……我知道你对教会饼干有意见,所以那份给御主了,这只是普通的小饼干。” “那么,”爱德蒙沉重道,“答应我,下次不要再把普通的饼干做成十字架了,圣水瓶也不太好,黑键柄和锁链更是太过分了点,你到底是在用怎样的心情设计饼干啊。” “那你也答应我,”天草用同样的沉重回答,“下次允许我在咖啡里加两倍的糖和牛奶,我不管你们的传统方式是什么,苦就是苦。” “加‘原量的两倍’的糖和牛奶可以,我无所谓什么传统,”爱德蒙更加沉重,“加‘咖啡的两倍’的糖和牛奶,那不是传统不传统,那是糟蹋,那是法国人往日本武士刀刀刃上开口声称是创新。” “……好的,我下次会记得给你做符纸、大蒜、水晶还有超大十字架形的饼干。” 两个人沉重的目光对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有某种无形的东西正趴在旁边,注视着这场漫长的拌嘴。 “爱德蒙,我觉得关于我为什么不想做巧克力给你,你绝对要反省一下自己。” “我已经充分地反省过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今天早晨没有明确和你说‘送我巧克力’。虽说这可能是这次现界中、或是所有现界中唯一一次过情人节,我的反省可能不会派上用场,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会记得明确告诉你‘给我巧克力,我们背着御主偷偷搞在一起’。” “……为什么要背着御主?” “因为这样就能多收一份义理巧克力。”爱德蒙精确地计算所得,而不是良心。 天草拿起一块十字架饼干塞进他嘴里。 这人哪有什么良心,御主好像一直很注意他们两个的关系,绝对是因为希望他把这个不稳定因素牢牢控制住。 “好吧,因为我们压根没公开。” “公开了就没有义理巧克力了,吃你的吧。”和爱德蒙一样压根没想过公开的人向后一仰,靠上椅背,“毕竟我们的御主只给单身群体义理巧克力,所以就这样吧。” “嗯,”爱德蒙吃着十字架饼干配多加了糖的咖啡,慢慢道,“那么接下来,今天就只差一件事了。” “这种完成日常任务的语气很奇怪啊。” “节日的本质不就是换一种日常任务吗?” “你说得对,”天草干脆利落地表示赞同,“所以还差什么?” “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就是做点什么。” “那是做点什么?” 爱德蒙放下咖啡杯,严肃地转过眼。 “你觉得是做点什么,去厨房现场研究怎么做巧克力?” “因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天草的思路终于从巧克力里转了出来,“你是说想和我做?” “嗯。” “哦。” “……” 两个人就像两个面对着新手任务的勇者般面面相觑。 “气氛很严肃啊。” “不好意思,但是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咳,”天草偏过头,假装自己十分平静,“呃,那就,做唔……” 爱德蒙忽然拽过他,唇碰上唇,将自己嘴里那块巧克力糖推进天草嘴里。 融化的甜蜜在他们唇间散开。 “真是的……和你玩浪漫行不通啊。那就干脆点,来做吧,天草。” 干脆点,来做吧。 指天草躺在爱德蒙的床上,满脸不知所措。 他确实有心理准备,但这不代表他喜欢爱德蒙突然盯着他说什么“我觉得你个尺阶对我有职介克制,所以我必须先防止你反抗”。 天草挣了挣手腕的丝带,觉得只靠这个巧克力包装丝带并不能阻止他挣扎,但他好像也没什么挣扎的理由,于是就这么安静地躺着,看着爱德蒙…… 把巧克力叼在唇间。 “先说明一下,我觉得把食物乱涂很浪费,别想着在我身上用巧克力画画。” “画了也看不见吧。”爱德蒙以抬杠的角度对答如流,“我只是设想一下真的把你咬碎。” “……你对我意见很大呢。” “我对吃不到巧克力意见很大。”爱德蒙·三岁·唐泰斯还是没从抬杠状态离开,“你以为我会期待别人的巧克力吗?” “……”你刚才还在说背着御主可以多搞一份义理巧克力。天草·十七岁·四郎抽着唇角,眼一闭,随他去。 他感觉到爱德蒙的指尖。 那人的行动很有特点。他触碰你时不会直接把手搭上来,而是快速地一触,再立刻挪开,再慢慢搭回来,就像在试探你是否会反感。但只要你在这个阶段不反抗,他的手掌就会立刻完全贴上,像要把你握在手心加以掌控般用力,紧紧地、紧紧地抓握,抓出红痕也不会松手。你能听到他的呼吸,很快,但不急,像是为了某件即将面对的事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天草依旧没睁眼。 他听到爱德蒙在动,脱下衣物放好,在他床边坐下。那个人在注视他,用目光触碰他的身体,一点点靠近,直到呼吸也吐在他脸侧。 “天草。” “嗯。” 爱德蒙往他嘴里塞了块巧克力。偏苦,是御主给爱德蒙的那种。 “公平交换?” “是啊,毕竟你给我塞了。”爱德蒙笑着回答他。那个人的唇向下挪,触碰他的心口,就像那里有什么般慢慢地移动,磨蹭那片肌肤。他的额发散在天草身上,凉而痒,却带得肌肤炽热起来。 熟悉的感觉。 “唔……”天草咬碎嘴里的巧克力,慢慢含化再咽下去,“你好像很呃、呃……别总这么突然……” “不错,反正英灵受伤可以直接恢复,不扩张应该也差不多吧。”爱德蒙的声音透着一种让人酥麻的慵懒,“而且你闭着眼,怪我突然?” 一直警惕、富有攻击力的复仇鬼在你面前卸下戒心,就像一头巨兽懒洋洋地侧躺在你身边,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快速地转了转手指,移动、撑开,熟练得甚至能边做边和天草抬杠。天草忍不住回忆他第一次时的强装镇定,更加坚定想法:这人到现在还因为个巧克力和他抬杠,绝对是这个人自己的问题。 “好像确实差不多。可以了,来吧。” “……对你自己好一点行吗。” “嗯?”天草终于睁开眼,和他一样懒洋洋的,“反正受伤了也能愈合嘛。” 爱德蒙没理他,手指继续转动,按压内部的软rou。天草垂着眼,望着他笑,笑得爱德蒙无名火起,手指猛地一弯,狠狠按下去。 “呃——呃、呃……都说了你很突然,唔……啊,哈啊……别那么按、唔……”天草差点从他手指下弹开,“嗯、嗯……可恶啊,你……” “对你自己好点吧。” “谁对自己不——啊……英灵治愈又不难,所以……嗯……你玩够没有,可以了啊……” 天草的声音断断续续,带一点哑,没有怒意,听着更像撒娇。爱德蒙挑眉看着他,就见他笑着垂眼,用膝盖蹭爱德蒙的腿。 “快点。别在这种事上磨蹭啊——嗯、嗯啊……唔,你还真是……” 确实没扩张充分,插入的一瞬间有种怪异的被压迫感,爱德蒙喘了口气,稍微停下适应那种刺激。天草歪着头看他,依旧是笑眯眯的,像在欣赏他那一瞬间的狼狈。 “你……” “放松点嘛。”天草举起被绑着的双手,无辜道,“我可是不能有丝毫反抗哦?就不想趁机做点什么?” 爱德蒙突然伸手挑起他的头发。 他低头,咬住那抹白发,在唇间挑逗,故意将舌尖探出唇,拨动那缕发丝。 天草的脸顿时就红了。 “嗯……好啦,不该看你笑话,唔……”爱德蒙慢慢向里推,身体被yinjing撑开,柔软的xue壁和对方的性器互相摩擦,天草稍微仰起脸,注视着爱德蒙因为欲望放大的瞳孔,“唔、唔……如何啊……?舒服吗?呼吸很重啊,爱德蒙呃——”对方猛地一顶,打断他的调侃,“呃、呃——所以你,哈啊……就是很突然啊……!” “问题在你自己身上。”爱德蒙眼睛都不眨,“问你自己。” “嗯……”腰被对方压住,熟悉的、阻止他逃跑般的用力方式,爱德蒙按着他的骨头,将他牢牢控制在手心。那个人确实在快速地呼吸,平时冷白的肌肤泛出红色,看起来自带一种色气。天草定定望了他一会,快速移开眼,假装自己没有被他的美色吸引。 但是太漂亮了。 这个人无论怎么想都漂亮得要命。 爱德蒙低下头,吻他的肩膀,舌尖顺着肌肤滑过,留下暧昧的水痕。他的呼吸吐在天草身上,分不出是冷是热,只是带着他的气息,让天草的神经顿时兴奋起来。身体会随着爱德蒙的触碰有所反应,回应对方的温度,渴求对方的进一步行动。他的目光渐渐又移回爱德蒙脸上,看着对方被额发稍微挡住的面容,注视对方的鼻梁和双唇,再慢慢滑到颈部的阴影里,“唔……”根本不需要对方做什么,身体就熟练地进入状态。只要望着对方的脸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知道如何稍微动腰让这个人进入得更顺利。爱德蒙忽然抬眼去看他,于是天草就向对方笑。 “你啊……完全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了?” “嗯……?因为是爱德蒙嘛。”天草稍微叉开双腿,方便爱德蒙继续行动,“怎么,你还想调情?至于吗,鉴于我们已经这么熟了?” “每一次都有每一次的不同。”法国人慢吞吞地回答,下身却一点都不慢,忽然冲入又抽出,换来一声惊喘,“呃、嗯……所以你本来打算收下我的巧克力,给出回礼,然后带我上床吗……没有脸红心跳地递巧克力真是抱歉唔——啊,哈啊……所以都说了别这么突然呃——” 爱德蒙再次快速撞入,又立刻抽出,像玩弄猎物的大猫。天草勉强喘了口气,认命地被他卷进胡来的节奏。这人在xue口轻蹭,浅浅插入,性器顶端刮过入口,稍微向里就拔出,暧昧的热流就随之扩散,“嗯……别玩了……” 爱德蒙才不会理他。这人的唯一回答是抓住他被绑着的手腕,惩罚般用力一蹭,“呃、呃……”细微的、快速的律动,就像被什么震颤着,xue口带动内部,刺激xue壁的软rou,“唔……”深处开始变得空虚,被唤醒的神经记得填满时的感受,渴求地等待着被触碰。天草只能皱着眉,慢慢地喘息,试图和体内的感受达成平衡。但在那之前,爱德蒙突兀地往里一撞,yinjing狠狠碾过他的xue道,压迫最敏感的腺体,用力一顶,“唔——啊,啊……”突然被填满,然后立刻失去,神经顿时兴奋得不像样,“唔……” 天草全身都是汗。这人简直过分。爱德蒙笑着看他,甚至带一点挑衅,所以说这有什么可挑衅的——他咬了咬下唇,目光变得模糊,“唔、唔……里面嗯……你这人,呃——啊……”又是一次突然的顶弄,xue道本能地去迎合和夹紧yinjing,但爱德蒙还是拔出来,继续他那甜蜜但漫长的刺激,“唔……够了吧,嗯……拜托,你自己不也忍得很辛苦……” 爱德蒙咬着牙,但他就是不肯示弱,继续挑衅地看着天草。 天草无可奈何地抬眼去看他。 “唔……好了,我输了……我想要你,我受不了,行了吧?你可……好好,下次情人节我给你巧克力,我明天就去学做巧克力,我呃——啊,啊——嗯,哈啊……”突然就撞进来,并且没有再拔出,yinjing在深处快速地顶和磨蹭,将空虚许久的软rou搅个一塌糊涂,“啊……啊、啊……”天草被他折腾得没脾气,只觉得热,“唔……你还真是,哈啊……别那么顶……” 爱德蒙依旧不理他,yinjing紧紧咬着他的敏感处,故意折腾那柔软的腺体,不断地撞击,压入或是碾着抽出,从不同的方向去刺激,天草咬住下唇,眉头顿时皱紧,“唔……”舒服得要命。这人知道怎么对付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都清楚。手指滑过腰侧,向上抚弄,在胸膛两侧抚过,用指尖一点点滑过肋骨,“啊……”好热。身体明确地回应着对方的触碰,变得越发柔软,“啊——啊……里面,嗯……” “舒服么?”爱德蒙突然把他的话还给他。 “舒服,你够了啊……啊、啊……”天草无意识摇头,发丝从脸侧散开,“唔……别在奇怪的事上较劲,嗯……这么顶会——所以说你就这么喜欢折腾人吗——” “不然呢?”爱德蒙反问,他终于稍微松开腺体,向深处触碰,压过刚才就被唤醒却迟迟没有得到爱抚的软rou,“啊——啊……”天草用力眨眨眼,透过水光去看他,“你可真是……唔,你又……”这次是故意盯着里面,在深处反复地搅,将那里的xue壁顶向侧面,不管其他的任何地方,“唔……”那不该是多严重的刺激,但是太深了。身体在被对方带动,思绪都被牵扯,“唔……”他眨了眨眼,断断续续地喘息,“啊、啊……行了,我真的会去学……你,嗯……” 爱德蒙忽然吻住他。 分开唇瓣,缠绕舌尖,拉扯他的舌到自己口中,用齿列轻轻摩擦。 天草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既然是你,就勉强原谅了。可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 “嗯……放心吧,输给你了……啊、啊……”天草猛地一抖,呼吸顿时变得激烈,“呃——啊,啊——” 还是相当突然。动作一瞬间大起来,原本的顶和蹭变成真正的抽插,拔出再插入,在这个过程中磨蹭他的每一处敏感点,将那些已经熟悉的地方一一造访,“啊——啊……”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在变化,声线发颤,因为他的动作停顿,“唔,哈啊……”他的手覆在天草是身上,用掌心磨蹭乳尖,手指搭在锁骨,轻轻碾压自己刚才留下的吻痕,“嗯……”天草干脆又闭了眼,感受着他的动作,“唔,唔……” “很舒服?” “嗯,哈啊……再、呃——啊,啊……”又撞到要命的地方了。爱德蒙完全掌控着节奏,而天草懒得和他抢。他知道自己在被束缚,不是被那条丝带,而是爱德蒙的视线。他没办法在这种事上和这个人对抗。对方只要看着他,他就会心软,然后被对方随意摆弄。 那又如何呢。 他闭紧眼,对方的yinjing再一次冲入他的身体,“啊——啊……”眼前发白、身体后仰,腹内抽搐着绞紧对方,思绪暂时停顿,那种只会和爱德蒙联系起来的快乐笼罩着他,“啊……呃、呃啊……早这样不就,啊、啊——”又是一次撞击,高潮中的xue道敏感得要命,天草本能地屏住呼吸,身体发抖,“啊……” “早这样怎么?” “没怎么,随便你吧……唔,唔……”天草歪头在胳膊上蹭了蹭脸,汗水将他的发丝站在面颊,“好热……” “那正好再来一次。”爱德蒙眼睛都不眨。 天草:“……” 他抬头看着对方,正对上那双写满了搞事的眼睛。 “啊,”他把脑袋歪回来,再次回答,“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