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揄道。“嗯。”陆远洲坦然,“我就是乐意当老婆奴,可幸福了,你们体会不到吧?”说完,他打了声招呼,也不管身后那群人再怎么说,扬长而去。回到俪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陆远洲本以为乔初已经睡了,进门时还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她。结果没走几步,他就见房内几处灯都亮着,乔初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你怎么还没睡?”陆远洲走到床边。“我还不困~”乔初说着便要去抱他。陆远洲赶紧躲开身,“等等等……刚才捂了一身汗,臭,我先去洗个澡。”不一会儿,他擦着湿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在房内的桌上翻找出一个吹风机,又准备走回去。“我帮你吹。”乔初掀开被子起身,拍拍床边,“你坐这儿。”伴随着机器嗡嗡的运行声,乔初的手指动作轻柔的穿过他的发丝,暖风扫过耳边和脸颊,陆远洲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乔初一边摆动着吹风机一边拨弄着他的头发,直到觉得发丝都干透了,便关了风机,房间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好了。”话毕,身前的人并没有反应。乔初有些奇怪的绕到陆远洲身前。后者垂着头,身体倒是坐的很稳,眼睛却已经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了些。看来经过这些年在片场的磨练,陆远洲不仅熟知“充耳不闻”大法,还练就出了坐着睡觉的绝技。乔初觉得既好笑又心疼。她算了算,从陆远洲昨天连夜赶到江临到现在,他几乎也没怎么休息。今天近乎连续拍了十二个小时的戏,又有好几场戏太需要掏空情感,这样二十几个小时下来,普通人都熬不住。她轻轻摸了摸陆远洲的脸颊,在他耳边唤了几声。陆远洲有些惺忪的睁开眼睛,懵懵的看看她,突然坐直身体,“嗯……?我刚刚睡着了?”“嗯,头发干了,躺着睡吧~”陆远洲迟钝的眨了眨眼睛,抱住乔初的腰呢喃道:“宝贝对不起……你生日我也没能陪你……““你陪我了呀,我们今天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乔初摩挲着陆远洲的头发,那熟悉的肥皂香味又盈盈绕绕的飘散开来。“那不算……我一直工作呢……还让你在那么小的凳子上坐了大半天……”乔初被陆远洲连板凳面积都要关注的点逗笑,“沙发和板凳都是一样坐啊~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们就在一起。”陆远洲深深吸了吸乔初身上的清香味,“我宝贝真好……”乔初像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的背,“快睡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天是不是还要拍?”“嗯,明天要去山上拍。”陆远洲松开手,看着乔初道:“山上条件不好,你要不还是别跟过去了,好不好?”乔初坐上床给陆远洲拍了拍枕头放好,“嗯,那我就在酒店等你。”陆远洲一愣,“你怎么这么听话?都不反抗一下?”“我要是去了,你又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反而影响你工作。我明天自己在市里逛逛,你不用管我。我刚刚在网上看说梧宁这边有几家咖啡馆都不错,明天正好去探探。”“快睡啦……”乔初拉陆远洲躺下,关掉房里的灯。陆远洲的手臂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腰,脸在她颈窝间蹭了蹭道:“说好补偿我的呢?”乔初伸手推了推他的头,“这么累了还在想这个。”陆远洲笑起来,“就是觉得很亏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乔初的话语在黑暗中稳稳而至,陆远洲的心瞬间安静下来。虽然此刻是他抱着乔初,但他却觉得自己被她的每一寸温柔紧紧包裹着,温暖而又安全。他将头埋在乔初的耳边,轻轻回应:“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在梧宁又待了两天之后,乔初返回了江临。回程那天,陆远洲特意抽空将她送到机场。到了停车场,他拉着乔初的手,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舍不得。纵使他很希望每天拍完戏回去就能看到她,但一想到乔初每天独自等待的漫长时间,他就更加舍不得留她。七月,乐瑶投毒案被移交至江临检察院提起公诉。梁佳玥在发布了道歉声明之后几乎立刻在娱乐圈销声匿迹。纵使网络上的骂声依然没有停歇,也再没见她出来说过半句话。据娄江打听来的消息,说是九天以违约为由已经向梁佳玥提出了解约和巨额赔偿。因此,对于她诽谤一事的追究,陆远洲便暂时不再做考虑。日子转眼到了九月,在蒋家数次干涉无果的情况下,蒋连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接到消息的这天,陆远洲从剧组请假回了江临,陪乔初待了三个小时,又连轴飞回梧宁。仿佛所有的事,在天气转凉之前,都一一尘埃落定。国庆之前,江临忽然变了天。一场秋雨后,夏日的闷热迅速褪去,凉凉的秋意接踵而来。雨天,气温骤降。大概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寒气,Bueno今天的生意比起平时来说稍显冷清。午后,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妇人推门而入。大概是外面风雨交加确实阴冷,那妇人又穿的单薄,一进来就打了个寒战,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哈气。乔初见状,赶忙倒了一杯热水从柜台里绕出来,递到那妇人手中,“阿姨,您先喝杯热水吧。”“哦……谢谢你啊姑娘……”那人有些局促的喝了一口水,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妇人身材修长穿着普通,比乔初高一些,面容消瘦看着却还挺精神,五官标志,看得出来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她手握茶杯,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乔初。乔初只当是她也在网上看过关于自己的八卦,不以为意。“阿姨,我们这边有菜单,有饮品也有简餐,您看看。”“额……好……”妇人拘谨的冲乔初笑笑,目光在菜单上扫了几遍,却始终没有开口点单。“需要我跟您推荐一下吗?”“啊,好,你帮我选两样。”“我们这儿卖的最好的是海盐拿铁和板栗做的蛋糕,您要是喝不惯咖啡,我们的乌龙拿铁也挺好,里面是茶和奶,没有咖啡。”“可以,就来你说的乌龙什么和蛋糕,一共多少钱?”“一共62,您扫这里就行。”妇人有些尴尬的掏出钱包,“额,内个……我不会扫码,现金可以吗?”“当然可以。”乔初冲她友好的笑笑。那是一只看起来很有年份的老式皮革钱包,表面已经翘皮翘的厉害,边角都已经磨损得呈出灰色。钱包翻开,一张夹在透明卡位下的旧照片露了出来。乔初的目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