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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他们被骂的多狠啊……”“换我我还真不敢要……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她胆子是真蛮大的。”“你觉得是她好看还是凌雅好看?”“她好看点吧……这还是没包装过的呢……”乔初察觉到远处的一些窃窃私语,也不怎么在意。自从她和陆远洲的恋情被公布之后,她似乎就对旁人的指指点点或是私下议论有了天然的免疫力。都说两人在一起恋爱久了就会变得和对方越来越像。乔初觉得,这一点,她大概是从陆远洲那耳濡目染,短短不到一年,就练就了“充耳不闻”大法。“嫂子,我们就在这儿看吧。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点零食过来,还得几个小时呢,会有点无聊。对了,不能拍照哈……”宋楷给乔初在人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便小跑着往旁边的一处屋子奔去。乔初安静的在小板凳上坐下。目光穿过不远处的人群,陆远洲身着一套笔挺的军绿色制服,两手着黑色皮革手套,正入神的听着导演讲戏,还未察觉到乔初的到来。他一向站姿挺拔,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宽肩长腿直背细腰,穿着军装更是显得整个人飒爽英姿,还多了些男人的血气方刚。人单单往那一站,便就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帅模样,还没演,角色就活了。即使是自己的男朋友,乔初也因为他这副扮相看入了迷,不自觉就捧着脸望着他痴笑。陆远洲似是察觉到远方的那道视线,头稍稍抬起,与乔初视线交汇的那刻,刚刚眸中的严肃片刻褪了去,忍不住扬起嘴角冲她眨了眨眼。“那是哪家的粉丝来探班?外形条件挺不错的。”坐在监视器后的剧组副导演顺着陆远洲的目光看到乔初,向身旁的工作人员打听道。“贺导,您不看微博啊?那是陆远洲他女朋友。”“哦?也是艺人?”“不是,人家是圈外的。”贺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啊……”“贺导,您别动心思了。去年剧组在瑶山,代琛和周汶翰都没能挖的动她,您也别尝试了。再说,人家男朋友还在现场呢……”“哎哟,这外形不演戏可惜了……”贺导砸吧砸吧嘴,又看了乔初两眼,有些意犹未尽的回过头。不过一会儿,组里的一个年轻男演员经过乔初身边,大概以为她是哪个刚进组的新人,停在她身前问道:“哎,没见过你啊?才进组的?”乔初抬头愣了愣,“啊?”那人干脆在她身边坐下来,“你演什么角色啊?怎么没化妆啊?”“哦,我不是演员,我是……”乔初话还没说完,拿好东西过来的宋楷就一步跨到二人中间,对那男子道:“然哥,这是我嫂子。”男子愣了愣,显然没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关系,直到宋楷又指了指远处的陆远洲,“那是我哥。看到他的眼神了吗?”“……”男人顿时从椅子上站起身,“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打扰了。”陆远洲虽然在一旁听着戏,余光却一直留意着乔初的方向。贺导的询问他还能忍忍,但从那位男演员坐到乔初身边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里就嗖嗖的飞出冰刀来。那眼神仿佛在说:靠近我的女人者,死。导演讲完戏,趁着开拍前的间隙,陆远洲走到乔初面前,蹲在她身前笑着问她:“你刚刚一直在这傻乐什么呢?”乔初的脸还有些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男朋友好帅啊……”陆远洲得意的挑挑眉,“你才发现啊~”“你穿军装特别帅。”“原来你喜欢制服诱惑?那我回去穿给你看?”乔初佯嗔瞪他一眼,“怎么什么都能被你说的挺不正经的?”陆远洲笑笑道:“行,说正经的。要是有人来找你说话,简单应付两句就行了,别跟他们多说,留个心眼,知道了吗?”乔初点头安慰道:“我知道,放心吧。”陆远洲还是不放心,又加了句:“尤其是男人。”乔初轻笑一声,“你是看到刚刚有个人跟我说话了吧?”“说话?那分明就是不怀好意。你不知道这里人员混杂,有些人一看到美女就贴上去。你要是看到什么小哥哥,不要搭腔。”“知道啦,爸爸~”听闻,陆远洲本来直起的身又俯了下来,眯眼望着她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我听听。”“你的癖好怎么这么独特……”陆远洲捏捏乔初的脸,“不是你先叫的?现在不叫也可以,晚上回去叫。”众目睽睽下,乔初脸红着将他推开,“好啦,你快回去吧,别人都看着呢!”这是首场男二和男一对峙的戏,对两位演员内心戏的表现要求极高。陆远洲在这个场次中有一场难度很大的哭戏,需要在情绪爆发后立刻收紧,以展现出男二当时既委屈又不得不隐忍的复杂心态。担任主导演的王溪川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严格,尤其是对情感戏的表达,恨不得放大演员的每一个毛孔,以确保每一帧影像都展现出他想要的效果。饰演男一号的苏岳齐虽然也算是影视圈的实力戏骨,但在面对王溪川时,也忍不住紧张。许久没有参与这种大制作正剧的陆远洲自然也不例外。随着一记打板,现场迅速安静下来。第一次看陆远洲拍戏,乔初感觉自己比他还紧张,瞬间有了一种老母亲看儿子考试的既视感。虽然陆远洲的演技在一众流量男演员中是公认的上乘,但介于苏岳齐获奖无数的履历,所有人都以为在两人同框的情况下,陆远洲会被苏岳齐吊打。但让王溪川都感到吃惊的是,陆远洲进入状态极快,在苏岳齐抛出情绪后,他毫不怯场,很快的就能接应上,给出的反应也正好是王溪川想要的,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宅院中央,陆远洲双眼猩红,眶中噙泪。他右手紧攥一枚老式怀表,沉声道:“你是我兄长,亦是我的父亲,我从小跟随你崇敬你。但今日,我不再认你。从此母亲墓前,便只我一人!”话毕,他挥舞手臂,将手中的怀表重重砸落在地。随着“啪”的一声,玻璃碎片飞起,几滴泪水夺眶而出从他脸颊滑落,但余下的泪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和微颤的唇又忍了回去。现场鸦雀无声,直到王溪川喊了一声“咔”,众人才回过神来。“不错啊远洲,情绪把握的非常好。”王溪川称赞道。“王导,能不能再来一遍?我觉得刚刚有个地方我能做的更好。”王溪川也是个精益求精的人,连连满意点头道,“行,多拍几条,我们